晚上,北木朝生如願和琴酒來到看煙花的鎮上。
並且沒有帶伏特加。
伏特加當時一臉微妙,分不清是被拋棄的幽怨還是彆的什麼感情,反正被琴酒罵了後默默離開了,看背影還有幾分蕭瑟。
北木朝生當時還說覺得自己像一個妖妃,被琴酒意味不明地掃了一眼。
總之,不管伏特加怎麼想,現在北木朝生和琴酒還是來到了這個小鎮。
“這裡好像每年都會有煙火大會。”北木朝生拉著他往裡走。
這裡偏鄉下,估計民風淳樸,沒怎麼見過琴酒這樣穿著黑風衣,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家夥,所以他們一路上都被人時不時盯上兩眼。
除了防備外,還有很多新奇的目光。
琴酒倒是無所謂,因為形象和氣質,他外出經常會被人用各種各樣的目光盯著,一般他不予理會。
北木朝生就有點不舒服,他本來就不太喜歡彆人的目光,進入小鎮後忍不住擰起眉,若不是和琴酒在一起,恐怕早就悄摸摸地把自己藏進陰影中。
琴酒順手把蔫下去的人撈到懷裡,凶狠的目光在周圍掃視一圈後,再也沒人敢看過來。
“煙火大會在哪兒?”他問。
“得晚上吧。”北木朝生嘟囔,他拽著琴酒往小路走:“我們離人群遠些,先吃點東西,到時候我帶你去最佳觀賞點。”
琴酒任由他拽著。
因為趕路的原因,兩個人到小鎮的時候天已經有些暗了,北木朝生的肚子也咕咕叫起來。
“在網上搜到這裡有一家拉麵館。”他道,走到小巷中左右望望,指著一家透著暖黃色的燈光的地方:“應該是那裡。”
雖然看上去很正常,可琴酒分明看得出他的笑容裡透出幾分惡作劇般的狡黠。
不管是在小小的拉麵館吃飯還是來參加煙火大會,北木朝生都在試圖拉著他做一些原本琴酒不會做的事,儘管可能不太明顯,但這是小白鳥開始的第一次試探。
最重要的存在,自然可以為其打破自己的慣例。
琴酒壓了壓帽簷,順著北木朝生拽衣袖的力度朝那邊邁步。
“歡迎光……臨。”看店的是個二十來歲的女孩子,大概二十歲出頭的模樣,大概鮮少在這裡見到這樣的客人,後半個字愣是過了兩秒才說出來:“請隨意坐。”
“來兩份招牌拉麵。”北木朝生隨意道,這個拉麵館裡沒什麼人,他稍微放鬆下去,手撐著下巴看向琴酒:“之前總想象不出你在這種小店內的樣子,現在看來也沒有太違和。”
琴酒道:“融入環境是每個殺手的必修課。”
“哇——”北木朝生露出相當驚訝的表情:“原來你也會做這種事。”
琴酒挑眉:“你對我的印象可能出了些差錯。”
“畢竟當初我家的門可是被你一腳踹開的。”北木朝生聳肩,又打量起琴酒來:“如果要融入,今晚的煙火大會把頭發紮起
來換一身日常些的衣服也不錯,我還沒見你穿過其他衣服呢。”
他思索片刻,好奇問:“未來的我見過嗎?”
琴酒眯起眼,嗓音微啞:“這些疑問你應該留著自己解答。”
他們談話期間,拉麵好了,還是剛剛的女生,她將拉麵端上來後,可能是琴酒的氣勢收斂,再加上北木朝生看著年紀小又長相昳麗,恐懼感褪去後,好奇心便蔓延上來:“二位是來這裡參加煙火大會的遊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