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我是重生女主的 極品小姑子(1 / 2)

她一哭, 原本想拒絕的殷素錦也跟著哭,殷素蘭也趴在她們身旁掉眼淚。

“娘,”殷素錦擦掉眼淚, “太多了, 這加起來有十幾兩銀子呢!若是留給大哥……”

然後就被殷母和殷素蘭同時瞪了。

“你說什麼渾話?你大哥是我和你爹生養的,還需要你做妹妹的補貼?”

“我和小狼能在一個月賺這麼多錢,就能在下個月再賺!到時候你還會覺得這點銀子少了呢!”

被二人罵了一通的殷素錦又哭了起來。

殷素蘭睡在最裡麵, 聽著母親和姐姐輕聲細語地說話,很快便睡著了。

殷母瞧見後給她拉了拉被角,然後繼續跟殷素錦說話。

“銀子你好生收著,你和何野過得好,我們才放心, 壓箱底的銀子越多, 你也越有底氣, 日子才會過得越好。”

殷素錦差點又要落淚, 她深深吸了口氣咬了咬唇,這才把淚意壓了下去。

餘光瞥見睡得小臉發紅的妹妹,她柔聲道:“等小妹出嫁的時候,我一定要給她添一份嫁妝。”

“那就是你們姐妹二人間的事了,”殷母笑了笑。

第二天一早, 殷素錦母女就起來了。

殷素蘭醒來時, 屋子裡已經多了好幾個嬸子和嫂子, 都在圍著殷素錦打扮她。

她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是我起來得太晚了嗎?”

“沒有,是我們來早了,”一嫂子笑眯眯地說道。

“快去用早食,”殷素錦催著她。

殷素蘭穿好衣服出去一看, 隻見往日乾淨寬敞的院子,此時擺放了六張桌子,此時殷世成和幾個青年正提著凳子從院門口進來,一看就知道是向彆人家借的。

她洗漱好進灶房找吃的時,便見舅娘幾個比較親近的長輩,正在灶房忙碌,殷素蘭一一招呼完。

“早上吃青菜餅子,混著米湯喝潤潤嗓,”殷母跟她說了一聲,便繼續剁兔子肉去了。

殷素蘭坐在角落小口小口地吃完東西,然後把碗筷洗了才回屋子看殷素錦,小狼還趴在床腳下呢。

“二姐真好看。”

打扮了一番的殷素錦麵若桃花,讓人移不開眼。

“不說你二姐,你再過幾年也會出落成好顏色,”一嫂子掩嘴笑道。

“可不,你們姐妹二人出了名的顏色好,我也盼著能生個女兒,”另一個有身孕的嫂子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期待道。

她已經生了四個兒子了,現在就想要女兒。

殷素錦側頭聽她們說話,眼睛卻一直看著殷素蘭,殷素蘭坐在床邊打了個哈欠,然後直接倒在床上睡覺了。

殷素錦見此微微一笑。

農家規矩少,到了時辰,殷素錦披著一塊紅布蓋頭,被兩位嫂子扶出房間。

殷素蘭緊緊跟在後麵。

此時院子裡已經站了好些人了。

主要還是殷家這邊的親戚,以及同村的一些人。

何野家那邊也擺了席,是何家的遠親還有同村另一批人過去的,也挺熱鬨。

殷父和殷母雙眼微紅地坐在堂屋,看著何野牽著紅布那頭的殷素錦對著他們跪拜。

“好好過日子。”

殷母和殷父一個扶著一個,心裡話再多,最後也隻彙成這麼一句話。

何野鄭重道:“爹,娘,我會好好對錦娘的!”

“吉時到了,該出門了。”

喜娘提醒道。

殷世成上前背殷素錦,殷素錦趴在他背上,隨著殷世成一步一步走出殷家院子,殷素錦的眼淚啪嗒一下落在他身上。

“以後想回家就回家,”殷世成笑道。

“嗯。”

殷素錦抽泣了一聲。

本來依照習俗,由娘家兄弟背出門外上了牛車或者是迎親人麵前就行了,但殷世成覺得兩家不遠,硬是把殷素錦背到了何家。

何野跟在後麵臉上全是傻笑。

殷素蘭也跟著來這邊了,何家院子和他們家的院子差不多大,但隻擺了四張桌,因為何家的遠親隻來了兩個人,其餘都是他們村的。

也是,何家就隻剩下何野這小子,也沒聽說有多大出息,遠親自然不願意繼續走這親戚。

看著殷素錦他們在何家堂屋拜完堂後,殷素蘭便被殷世成帶回家了。

殷素蘭小聲問他,“大哥,我出嫁時候,你也會把我背到夫家去嗎?”

原本有些感傷的殷世成聞言想了想,“如果你也這麼近,我當然會背。”

“我想嫁到鎮上去,也不是很遠,大哥你多乾點農活,身體結實了,就能一口氣把我背到鎮上了。”

殷素蘭開心道。

殷世成忽然覺得自己的腿很酸,“你還小呢,再說吧。”

聽著小妹在自己耳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殷世成的心情也慢慢變好,回到殷家時已經笑容滿麵地跟著爹娘去招待客人了。

殷素蘭洗了手準備入席的時候,發現了一個眼熟的人,她雙眼亮晶晶地過去挨著那人坐下,“芳娘!”

芳娘是跟著柳母來的,柳母跟老熟人說話去了,她誰也不認識,就乾巴巴地坐在桌前,準備吃飯,正等菜發神呢,就被殷素蘭的聲音嚇一跳。

“蘭娘!我來的時候到處尋你,聽人說你去送親了,”芳娘找到熟人,臉上立馬露出笑,整個人也輕鬆了許多。

“嗯,兩家離得不遠,我就過去了,”殷素蘭和芳娘嘰嘰喳喳說起話來。

席上兩道肉菜,春筍燒兔子,以及酸菜坨坨魚,其餘都是素菜,在鄉下已經算不錯的席麵了。

二人吃得津津有味,吃完飯後,柳母就過來尋芳娘回家。

得知和芳娘說說笑笑的是殷家女娘後,柳母就想起芳娘上次回家跟她說老二問起了蘭娘的事,她笑著和殷素蘭說了幾句話,真是越看對方越喜歡。

甭管他們家老二有沒有心思,這姑娘先瞧著也不錯。

等她們離開殷家後,芳娘看了眼笑眯眯的母親,“娘,您是不是瞧上蘭娘了?”

“這麼好的姑娘,我當然瞧上了,”柳母對女兒也沒有隱瞞。

“給二哥瞧的還是給三哥、四哥?”

芳娘又問。

“影子還沒有的事兒呢,你彆瞎打聽,”柳母沒說。

芳娘一臉疑惑,跟自家人問,怎麼就變成瞎打聽了?

不過她轉念一想也明白了,沒影的事兒確實應該少說一些,免得壞了蘭娘的名聲。

熱鬨的午食過去後,客人們也一一離去。

舅舅和舅娘他們也走了,廖月珍送走大嫂也回來幫著收拾。

廖家那邊是廖大嫂過來隨禮的,而且禮金還挺多,有二百文。

一般來往的人家二十文就行了,沾親帶故比較親一點的五十文。

而這次廖家給了二百文。

把桌椅板凳一一清洗乾淨還回去後,一家人坐在堂屋歇息。

廖月珍像燒火丫頭一樣,還在灶房刷鍋洗碗。

這碗也是借了不少,待會兒也要還回去。

“我現在可以去二姐家嗎?”

殷素蘭問。

“不可以,”殷母搖頭,“你姐姐和姐夫也忙著呢,等明日再去。”

“好吧,”殷素蘭點頭,反正在家也沒什麼事兒,她就帶著小狼背著竹簍出去了。

殷世成好奇地問殷母小妹去哪裡。

殷母便笑著跟他說起小狼這個鼻子非常靈的狗子,以及殷素蘭添嫁的事兒。

殷世成聽完後滿心慚愧,“比起小妹,我自愧不如。”

他讀書之餘,也抄書賺錢,但這些日子湊起來的也不過買了兩匹適合二妹穿的布。

“莫說這話,萬般都是你們的心意,你隻要好好讀書,錦娘和蘭娘以後娘家的依靠,就是你啊。”

殷世成頓時起身,“我去看書了。”

“去吧,”殷父笑著點頭。

明日殷世成就要回私塾讀書,廖月珍一邊洗碗一邊想今天晚上一定要把殷世成拉到房裡睡,從他回來後,就在書房弄了一張竹板床,一直沒回房睡了。

這對廖月珍來說也是一種羞辱,自己的男人寧願睡小竹床也不碰她,廖月珍如何不怨?

今天她和廖大嫂也哭了兩句,被廖大嫂諷刺道:“要不是你起了那種心思,他能這麼對你?你這段日子還是老實些吧,被再鬨出什麼事兒,你若真被休回家,我們家的女娘還活不活了?求求你想想家裡兩個妹妹以及那兩個侄女吧!”

廖月珍也沒想到平日在娘家對自己那麼客客氣氣的大嫂,會忽然這麼訓斥諷刺自己。

但也把對方的話聽進去了,在公婆一家沒有對她之前做的事完全放下之前,她都要老老實實的。

想到這,廖月珍乾活兒更快了,就想把碗筷還回去後,找機會跟殷世成多親近親近,這個家裡殷世成與她最親近,隻有殷世成的態度先改變,公婆和小姑子那邊也不怕了。

殷素蘭和小狼去挖了不少野芹菜,還抓住了一條肥嘟嘟的蛇,這蛇沒毒,而且味道很不錯,殷素蘭自然不會放過。

【那邊有野雞。】

小狼在林子裡探頭探腦後說道。

殷素蘭跟著小狼輕手輕腳地靠近那幾隻野雞,在野雞發現她之前,殷素蘭暗自運氣把手裡的石子兒扔了過去。

很快三隻野雞便倒在地上。

小狼上去一個咬了一口脖子,殷素蘭上前掂量了一下,最小的大概兩斤多,最大的四斤左右,兩小一大。

把東西放進竹簍裡後,殷素蘭用大葉子蓋住,然後又去撿了一小捆柴橫放在上麵綁住後,這才和小狼往家裡走。

路過何家院門口的時候,殷素蘭試著推了推院門,發現裡麵落了閂,她隻好回家了。

“爹,娘!小狼今天抓到好東西了!”

殷素蘭笑眯眯地把柴卸下放在柴房後,提著背簍往堂屋跑。

殷父和殷母一個拿著竹篦條編簸箕,一個拿著針線給縫衣服,見她高高興興地進來,二人臉上也露出笑,很有參與感的放下手裡的東西湊了過去。

“噢喲!這兩樣東西都是小狼弄好的?”

殷父指著那三隻脖子被咬斷的山雞,以及一條圈成一團的蛇。

“嗯!”

殷素蘭把山雞和蛇拿出來,再看了看自己的野芹菜,還好,沾了血的不多,待會兒丟掉就是了。

“這麼多呢!”

殷母也很驚訝,蹲下身揉了揉坐在他們身旁的小狼,“小狼,你可真厲害!”

小狼嗷嗚了一聲,尾巴搖得很歡快。

殷素蘭把野芹菜拿去灶房,讓正在思考怎麼親近殷世成的廖月珍洗乾淨。

碗筷廖月珍已經還回去了,她還泡了老茶送去書房,但殷世成讓她彆進去打攪他讀書,所以廖月珍又回到灶房了。

見有些水芹菜上麵有血,廖月珍疑惑道:“這是什麼血?”

“我剛殺了一個人,”殷素蘭一本正經道,“割下了他的腦袋放在竹簍裡,這就是他脖子上的血。”

廖月珍聽得瑟瑟發抖,“你、你說的是真的?”

殷素蘭陰森森地湊過去,“是不是真的,你試試看不就知道了?”

廖月珍使勁兒推她,殷素蘭順著她的力氣倒在地上,然後哇哇大哭。

殷世成幾人聽見哭聲趕緊來到灶房,看見的就是趴在地上哭的殷素蘭,以及一臉無措臉上還帶著驚恐,手伸出去狀態的廖月珍。

“蘭娘!”

殷母心疼地扶起殷素蘭,“廖氏,你欺負蘭娘乾什麼!”

“她推我,”殷素蘭哭,“她莫名其妙地推我,”

殷世成也怒了,“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負我的妹妹,我們殷家容不下你般惡毒的人!你……”

還沒等他說完,廖月珍就趕緊把殷素蘭說的殺人割頭的事兒告訴他們,還指著竹簍裡的血道:“就是那些血!”

殷素蘭哭的更大聲了,“大嫂怎麼能這麼說我,我怎麼可能殺人!還割人家的腦袋!”

“不哭不哭,”殷母讓殷父帶殷素蘭出去洗洗臉,然後怒氣衝衝地看向讓他們相信自己的廖月珍,“那血是山雞血!我知道你這嘴儘會胡說八道,沒想到你這麼能編排人!今天誣陷我蘭娘殺人,明天是不是會傳我們吃人啊!”

廖月珍這才知道自己又上了殷素蘭的當。

她隻能跪下說自己聽錯了,願意去柴房關一晚上。

本想著殷世成若是問怎麼想去柴房關一晚,她就可以順勢說出婆婆是怎麼懲罰自己的,結果殷世成直接道:“你既如此,便自己進去吧。”

廖月珍:......

她乖乖進柴房了。

殷母柴房門一關,都沒鎖,反正老大在家,就是沒鎖,廖月珍也不敢出來。

“她可是.......這裡有問題?”

殷世成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問殷母。

殷母眯起眼,“有問題更好,關她一輩子也有理由了。”

殷世成聽見院子裡小妹委屈的抽泣聲,還是忍不住道:“娘,還是把人休回家吧。”

“你若不想考秀才,就把人休回去吧,”殷母也氣,瞪了他兩眼,“要是有人看你不順眼,在外誣你幾句,誰給你作保考試?”

殷世成歎氣,對殷母行了個禮,“那就勞煩母親和爹多看著她,彆讓她再欺負小妹。”

“放心吧,”殷母扶住他。

殷父把山雞處理乾淨後,挑了幾根比較漂亮的雞毛,給殷素蘭做了兩個毽子。

見殷素蘭破涕而笑在院子裡踢毽子後,殷父便去處理蛇。

這蛇肉細嫩,可比山雞肉好吃多了。

三隻山雞,殷母用最大的那隻山雞和蛇肉一起燉了,另外兩隻被她抹上鹽,掛在灶火門上方熏著。

彆看今天中午做了席,都是控製了量的,剩下的隻有幾樣素菜,而且量都不多,晚上熱一熱和燉肉一起吃剛剛解膩。

而被殷素蘭陰了一把的廖月珍,在黑乎乎的柴房使勁兒咽口水,偏偏沒人想起她,更沒人送水送飯,為了不讓殷世成煩躁,廖月珍都不敢發出哀求聲,畢竟是她自己要進來受罰的。

飯後,殷父燒了一大鍋熱水,一家人洗了個痛快澡,紛紛披著半乾的頭發坐在堂屋閒聊。

“我已經跟楊木匠說了打床的事,過兩天他就把木床送過來,你以後回家住書房也不用那麼憋屈,”殷父拍了拍殷世成的肩膀道。

殷世成垂眸,“讓爹為我操心了。”

“我當然願意為你操心,但你最好讓我少操心,”殷父說了句玩笑話,“家裡的事你彆惦記,我們心裡有數。”

“嗯。”

殷世成點頭。

殷素蘭正和殷母嘀嘀咕咕說話,“明天二姐會回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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