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我是重生女主的 極品小姑子(1 / 2)

鬆了口氣的殷世成看見麵前何野震驚的表情後, 立馬大怒道:“人現在在哪裡!”

何野被這聲大吼吼回了神,急忙回:“二人已經被裡正帶著人扭送縣衙了!”

“走!”

殷世成就要下山,被何野攔住, “大哥,這事兒一天怕是解決不了, 要不要向夫子告假啊?”

“放心,夫子已然明白, 我先解決完事情後再來私塾。”

殷世成說完就催著他趕緊一同去縣衙。

殷素蘭等人正在去縣衙的路上, 加上他們殷家人, 裡正還點了十幾個身強力壯的男子跟著一起。

廖月珍和齊正宏二人被堵住嘴,雙手都被反捆在身後,二人腳下還連著粗繩, 一個敢跑, 另一個就會跟著摔倒。

齊正宏跑了兩次, 每一次都被摔倒的廖月珍拉了後腿。

還被人狠狠揍了兩頓。

二人方才“運動”兩次本來就挺累,後來又被當場抓住,想到去了縣衙後會發生什麼事,二人皆是身心疲憊,惶恐不安。

逃不掉就求, 眼看離縣衙越來越近, 齊正宏猛地往地上跪,然後對著殷父殷母狂磕頭,嘴裡一直嗚嗚嗚地想要說話。

裡正示意人把他嘴裡的東西拿掉。

齊正宏立馬道:“叔、嬸子,彆送我去縣衙!我們可以私了的, 就算不為我們,也為殷世成想想吧!這件事傳出去,他在私塾還有何臉麵?我可以給你們銀錢的!你們要多少, 我都給!”

殷素蘭直接跑過來,抓起那東西又給他塞了回去,“呸!錯的又不是的大哥,他如何會在私塾裡抬不起頭!你才抬不起頭!彆以為我不認識你,你和我大哥在一個私塾裡讀書,你才抬不起頭呢!”

“他和你大哥是同窗?”

裡正等人震驚。

“對!我以前跟著娘去給大哥送飯的時候見到過這個人,他就是在私塾讀書的人!”

殷素蘭指著臉色發青的齊正宏大聲道。

正巧迎麵走來幾個人,看見他們這一堆還麵麵相覷著要不要避一避,結果其中一人瞥見狼狽的齊正宏以及他身後臉色蒼白的廖月珍後,一眼就看出什麼情況來,他豁地躥到殷素蘭等人跟前,指著齊正宏大喊:“這不是廖家女娘還有齊童生嗎?你們這是?”

被人認出的齊正宏趕緊垂下頭。

廖月珍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根本沒有聽他說話。

殷父卻問道:“這二人你都認識?”

“認識!我們一個村兒的,他是我們裡正的長子呢!”

那人看了眼不敢抬頭的齊正宏高聲道,他又偷偷看了眼廖月珍,沒記錯的話,廖家女娘上個月嫁給殷童生了,如今和齊正宏一起捆綁著,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但他更厭惡齊正宏。

這人自打考上童生,就一直用鼻孔看人,他就是被他鼻孔看的其中一人。

現在撞見齊正宏這等醜事,他當然上前奚落一番,與他同行的那幾人也紛紛上前,指著齊正宏把他娘老子的名字都一一說出來了。

同為裡正,殷素蘭他們的裡正聽見齊正宏爹的名字後,便知道是誰了,他委托這幾人回去告知齊家人,至於廖家那邊,早在他們出村時,就讓人過去告知廖家了。

那幾人非常積極,甚至都不願意走路,幾人湊著銅板,到有牛車的地方去了。

“還是同窗,這是同窗能乾出來的事兒嗎?”

殷素蘭聽見前麵王大牛這麼說。

“還是裡正家的呢,我看不僅他保不住,他爹裡正的位置也保不住咯。”

另一個表叔嗤笑道。

“真是欺人太甚!”

“就是!這兩人就該浸豬籠!”

裡正看了眼不停擦眼淚的殷母以及臉色發黑的殷父,也不由得地搖了搖頭,新婦剛進門就出這等事,真是糟心。

殷素錦也氣得直哭,殷素蘭就抓住她的手,小臉一直繃著。

“我們哪裡對不起她了,她做出這等醜事,還、還想生彆人的孩子給我們殷家養,這喪了良心的!”

殷素錦的眼睛都快哭腫了。

“等到了縣衙,有他們受的!”

殷素蘭咬牙道。

殷素錦使勁點頭,“該!”

到了縣衙,殷父上前擊鼓。

很快就有衙役出來詢問情況。

得知家中兒媳與兒子同窗成奸被捉後,衙役也同情地看了眼殷父,然後進去報大人了。

很快就升了堂,殷素蘭姐妹站在堂外,堂裡跪著的除了廖月珍和齊正宏,就是裡正還有殷父和殷母。

民對官總有一種畏懼,好在裡正穩得住,將事情經過細細說了一遍。

此時殷世成和何野也趕到了。

縣令得知他就是苦主之一,便讓他上堂前說話。

廖月珍眼皮子動了動,看向殷世成,她怎麼就鬼迷心竅了呢?

明明重來一次,有更好的生活和盼頭,怎麼就和齊正宏搞在一起,還被那麼多人抓住……

廖月珍頹然跪著,眼淚不停往下掉,縣令一拍驚堂木,她連抽噎都不敢了。

等廖父和齊父坐著牛車趕來時,正好趕上縣令判二人,按照國法,他們應每人打四十大板,再流放千裡去做苦力。

殷世成求縣令恩賜筆墨,當場寫下休書,盯著廖月珍看了看後,長歎一聲,將休書扔在了廖月珍麵前,“你我二人,就此緣儘。”

廖月珍哇地放聲大哭。

齊正宏率先被拉下去打屁股。

聽見齊正宏的慘叫聲後,廖月珍直接嚇暈了。

廖父和齊父氣得不行,殷家人從他們麵前過時,一個眼神都沒給他們。

廖父也沒臉求原諒,隻恨生了個討債鬼,害了他們家的女娘啊!

他可還有待嫁的女兒呢!

殷世成感激裡正等人幫忙,主動請大家去吃東西,裡正不想讓他破費,卻被殷父和殷母相勸。

最後裡正指了指路邊的麵攤,一行人就去吃了麵。

王大牛等人安撫著殷世成,以後會有好姻緣的。

殷世成隻是拱了拱手,麵上一片苦澀,看到人心裡不好受。

齊正宏挨了二十六個板子就暈過去了,打人的卻沒停,一直到四十個板子全部打完,才把半死不活的齊正宏拉下去。

接著又把醒來後掙紮不已的廖月珍按住,她隻挨到十個板子就暈過去了,四十個板子過後,瞧著也沒啥動靜,呼吸都很弱,衙役探手,發現還有呼吸後,直接把人丟牢裡關著。

到底是自己的親骨肉,齊父和廖父打點了衙役後,去牢裡看了他們。

齊正宏暈了沒多久便醒了,屁股和腰疼得要命,他一醒來就在那叫,齊父看著這樣的他老淚縱橫,“你說你都乾了什麼事兒啊!你這輩子……都毀了啊!”

齊正宏咬牙切齒道:“一定是殷世成故意害我!這一定是他設的局!”

聞言齊父十分失望,“哪裡有用自己娘子來設局的?大郎,你、你好生待著吧,等你流放那日,我再來送你。”

“爹!彆走啊!爹!給他們錢把我放了好不好?”

“這是給錢能放的事嗎!”

齊父氣得不行,指著他罵道,“彆以為我不知道,你一直惦記廖氏!才會犯下這等大錯!”

齊正宏也撐起身體罵,“要不是你們不給我娶她,我會做今天這事嗎!”

這話直接把齊父氣走了。

那邊廖父看著昏迷不醒的廖月珍也哭,但他更多的是怨氣,也不管對方醒不醒,“當初齊殷兩家來求親,你自己沒看上齊家,覺得殷家大郎有出息,所以嫁去了殷家,但你先是插手小姑子的婚事,現在又和齊大郎……你娘和大嫂還有兩個妹妹一聽你犯的事兒,不是暈就是哭,你真是害了一大家子人啊!”

越說怨氣越大,最後廖父直接起身走了。

齊父還想托人給齊正宏找大夫看看屁股,但那人一開口辛勞費二兩,直接讓齊父打消了念頭。

左右這個兒子也毀了,何必浪費銀錢?

齊父也走了。

齊家和廖家被二人攪得天翻地覆,齊父和廖父回到家說了縣老爺是怎麼判的後,又引起家人痛哭不已。

齊母一心覺得是廖月珍的錯,直接跑到廖家門口叫罵,說是廖月珍勾引了她兒子。

廖母也跑出去指著她鼻子罵,“是你兒子去找的我女兒!指不定是他求娶不成,對她強下手呢!”

廖大嫂一聽,哭得紅腫的雙眼忽然一亮,跑出去幫著婆婆叫罵,硬是把二人勾搭成奸,說成齊正宏用了強。

眼看著齊母被罵得不知道怎麼還口,她家老二媳婦兒猛地衝上前指著廖家人,“縣老爺都判他們了!你若這麼說,是不是不服縣老爺?那你去縣衙門口喊冤去啊!”

廖家也蔫了。

這邊殷家人對今天幫忙的人又是一陣感謝後,便回家了。

何野和殷素錦也一道回的。

“錦娘,蘭娘,你們去做晚食吧。”

殷母道。

殷素蘭便起身和殷素錦去做晚食了,何野起身去抱柴火。

殷母和殷父看向殷世成。

殷世成扯出一抹笑,“我真沒想到她會……”

雖然趁機休了對方,但殷世成很不是滋味,畢竟戴了綠帽子。

殷父和殷母的臉色也很難看。

“罷了,到底這人離開了我們殷家,”殷母寬慰道,“對我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聞言父子二人點頭。

然後就去各忙各的了。

殷母還取下一隻才熏了一晚上的兔子,“晚上燒這個吃。”

殷素錦使勁兒點頭,“去去晦氣!”

殷母聞言一笑,“是這個道理。”

殷家大兒媳婦偷人被抓的事,不到兩天,就傳遍了鎮子周邊的村子。

柳玉平也聽到了這件事,這一月來殷素蘭跟著爹來藥堂賣了幾次藥材,與柳玉平也越發熟悉,二人雖然沒有單獨說過話,但看見對方了,也會點頭微笑。

所以得知這件事後,柳玉平還多問了說這事的小夥計兩句,“那人也是童生?”

“何止是童生啊,還是殷童生的同窗呢!這等人真下賤!還是讀書人呢,我呸!”

小夥計唾棄道。

柳玉平眉頭微皺,“確實。”

殷世成在家待了兩天後,便去私塾了。

夫子也氣得要死,他沒想到奸夫是自己的學生。

見殷世成來私塾,他還特意將人叫到一旁似安慰般說了幾句話,讓他好好讀書,還說已經告知他師娘,若是有好女娘會跟他留意的。

但殷世成卻苦笑後搖頭,對夫子行禮道:“學生謝夫子和師娘的好意,隻是學生……現如今隻想好好讀書。”

夫子隻當他被這件事傷到了,也不好再勸。

回頭卻跟自己的妻子對齊正宏一通罵。

方元渚等人也知道齊正宏乾的“好事”了,也有不少同窗知道殷齊兩家同時向廖家女娘求娶的事,得知奸夫是齊正宏後,大夥兒紛紛唾罵。

見殷世成往這邊著走,方元渚趕緊招呼大家道:“這事我們休要再提,免得讓殷兄傷身。”

“是也,是也。”

大夥兒點頭,等殷世成進屋後,大家都很熱情,殷世成知道他們為何如此,便笑著接受了他們的好意。

殷世成去私塾後,家裡沒有廖月珍,殷素蘭三人過得還不錯,殷素錦夫婦更是每天都過來待一會兒,何野不顧殷父反對,每天早上都會過來把他們家的石缸挑滿。

到廖月珍和齊正宏被流放那日,殷素蘭和殷父來到縣城。

他們是特意來的。

二人都熬過了那四十大板,雖然走路一瘸一拐的,但命還在。

他們被鐵鏈牽出來的時候,好些人都往他們身上砸石子兒。

廖月珍二人麻木地往前走,殷素蘭一手一個小石頭,對著二人一砸一個準!

她力氣大,又用了巧勁兒,二人都被砸出了血。

但他們沒叫喚,隻是埋著頭跟著前麵的官差快速往前走。

隻要出了城就不會挨打了。

而廖家和齊家人一個也沒出現。

地裡的雜草冒出來了,他們每日去地裡鋤草,殷素蘭隻需要兩個時辰,便回家做飯,做好後讓小狼去叫他們回家吃飯。

小狼隻需要在不遠處嗷嗚三聲,殷父他們便知道是飯菜做好的意思。

等地裡雜草鋤完後,又是一陣農閒,殷素蘭和殷父就跟著小狼四處跑,找到藥材就往張郎中藥堂裡送,等殷世成結束一個月苦讀歸家歇息時,殷素蘭他們又攢下三兩七錢。

“大哥,你要去哪裡?”

歸家第二天,殷世成一早起來讀了書練了大字,便準備出門的樣子。

“我去挑水。”

他道。

殷素蘭指了指石缸,“昨日二姐夫挑的還有很多呢,娘特意跟他說了今天不用挑。”

殷世成訝然,上前挪開遮蓋石缸的木蓋一看,果然還有一大缸子的水,“你二姐夫每天都會過來挑水?”

“對啊,可勤快了,爹娘都勸不住,二姐倒也勸,不過是勸爹娘不用管他。”

殷素蘭笑道。

殷世成點頭,“他對你二姐可好?”

“很好,”殷素蘭笑得更高興,“農閒時他去鎮上找活兒做,還給我和二姐買了糖葫蘆呢。”

殷世成聞言有些羞愧,想他從鎮上回來,卻沒有給兩位妹妹買過什麼東西。

暗自提醒自己下次回來一定要買。

吃過早食後,殷世成去後院轉了一圈,便準備上山砍柴,殷素蘭帶著小狼跟著,看著又大了不少的小狼,殷世成彎腰摸了摸它的腦袋,“小狼越長越結實了。”

“是啊,每次它帶著我們尋了好東西,我們都會給它買肉或者是骨頭吃,”殷素蘭笑眯眯地說道。

“應當的,我們也是托了它的福。”

殷世成點頭。

路過何野他們家的時候,殷素蘭忽然站定喊了一嗓子,“二姐,二姐夫!上山砍柴去不?”

小狼也嗷嗚了一聲。

殷世成停下腳步看過去。

很快院門就打開了,何野黑了點的臉探了出來,“就來!大哥!”

殷世成點頭。

沒多久殷素錦夫婦便背著竹簍出來了,她們走在前麵,殷世成和何野走在後麵。

“二姐,我待會兒要和小狼去找山菌,七嬸昨天來家裡說她們找了不少呢,”殷素蘭對殷素錦道。

“去吧,山菌吃不完還能曬乾,等冬天的時候拿出來燉湯也不錯的。”

殷素錦點頭。

四人一狼狗有說有笑的上了後山。

到了地兒,殷素蘭就背著自己的小竹簍和小狼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