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單禾淵被一位二品種植師盛讚,回去後怎麼也要學給沈度衡聽。
他站在飯桌前,迎著靈器燈,繪聲繪色地學給沈度衡看。
沈度衡穩穩當當地坐著,看完後,說道:“看來那位二品種植師對你的印象確實不錯。”
單禾淵拉開椅子一屁股坐好:“當然,我還能說假話不成?”
沈度衡:“接下來你有何打算?”
單禾淵:“既然好幾位前輩都說我有天賦,我想先把種植師資格試考了,究道友說,我要去考,可以用太和門雇員的身份去考。”
沈度衡嘴角微微一勾:“考試機構就是太和門,還用他們證明?”
單禾淵笑起來:“究道友也是好心。”
職業技能等級考試比較係統,也不算簡單。
單禾淵為了爭取一次過,特地沉下心來好好看了小半個月典籍,將關於種植師的知識網全麵強化。
他這樣的考生其實比較少。
這個世界的原住民從小上學,起碼得上到十五六歲,才會進一步分流,考宗門,考學院,成為自由修者等。
大多數人至少會上十年左右的學,對相應的學科有個全麵的了解。
單禾淵基礎薄弱,幸好在種植一道上頗有天分,動手能力極強,筆試部分的考題很多又可以依據邏輯做出來。
十月份的資格試中,他以高出及格分三分的成績,成功考上五品種植師。
成績出來後,單禾淵特地和沈度衡好好慶賀了一番。
等拿到證,太和門這邊和他重新簽訂了一版合約,雇傭他做千鳴峰的種植顧問,五天去一次,月奉三萬靈珠。
千鳴峰的靈植園平時由齊元白打理。
齊元白並不是種植師,他是劍修,木靈根的劍修。
單禾淵聽到消息挺驚訝。
齊元白瞪大眼睛,不服氣:“劍修怎麼了?劍修也分很多類,我就是擅長種植的那類。”
單禾淵笑:“也沒怎麼,就是有些意外。先前種植園不是你打理吧?”
齊元白:“不是,是鳴晴師姐來著,她跟著師父出門了。師父說我這麼久還沒練出劍意,讓我管理靈植園,體會一下植物生生不息的感覺,我才來管這邊。”
單禾淵不修劍,不解:“管理靈植園就能修煉出劍意了?”
齊元白:“我練的劍法是木係的,興許接觸多了就能悟出來。”
兩人一邊乾活一邊聊天。
單禾淵給千鳴峰開辟出的那個新靈植園已經走上了正軌,老靈植園這邊事情也不多。
許多靈植的成熟時間都以十年、百年計,靈植園這邊又有各種完善的陣法,要做的事情本來就不多,五天來管一次,足夠。
他們聊著天的時候,有人在種植園外麵敲了敲柵欄。
單禾淵抬頭一看,卻是老熟人馬汝培。
他驚喜,放下手中的活跑過去:“馬師兄,你
怎麼來了?等等,你氣息有變,這是築基了?”
這段時間和築基修士打交道的時候比較多,他能非常準確地分辨出煉氣期和築基期的區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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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汝培這靈力外溢的模樣,分明已經築基了。
馬汝培點頭,爽快道:“閉關了一段時間,前天成功築基了。”
單禾淵:“恭喜!馬師兄你真厲害。”
馬汝培笑著看他:“哪有你厲害?才短短一個多月,你現在都煉氣八階了。”
單禾淵矜持:“僥幸。”
兩人許久未見,又都有喜事,便約好等會單禾淵下工後去鎮上喝一杯。
見齊元白在旁邊躍躍欲試,單禾淵乾脆連他一起邀請上。
馬汝培的理想是考入太和門內門,齊元白則是正式的內門弟子,兩人多接觸一番挺好。
下工後,齊元白和單禾淵各自發通訊符與人交代一番,便禦劍去山下喝酒了。
單禾淵幫著太和門弄了個新靈植園出來,太和門上下對他都很滿意,直接給了六十萬靈珠的報酬。
他一口氣還清沈度衡的欠款還有盈餘,現在更是有了月俸,請客喝酒不在話下。
他們特地挑了家不錯的酒館,要了個小包廂。
現在已經是秋末,寒風淩冽,萬物凋零,坐在暖烘烘的小包廂裡,望著外頭枝乾虯結的大樹,也頗有意思。
三人都是年輕人,卻各有不同的來曆境遇,聊起天來多有可聊之事。
一頓酒喝完,三人喝到微醺,勾肩搭背地去結賬。
離開酒館前,各吞一粒解酒丸,又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