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之不是讀書人嗎,怎麼連名聲都不要了。
勾搭已婚女子,這名聲怎麼聽都不好吧。
那麼幸苦讀書,怎麼能這麼不愛惜自己羽毛。
南枝突然問道:“你是讀書人嗎?”
容易之愣了愣,“當然,婉娘,我已經考上秀才了,我還會接著考,我會給你好的生活,你相信我。”
南枝道:“你要跟我在一起,將來有一天,我成為你前途的阻礙,成為彆人攻擊你的目標。”
容易之神色發愣,過了一會道:“婉娘,這些我都不怕。”
南枝微笑,“我怕啊。”
容易之的眼圈又紅了,“婉娘,你不相信我,這些我都不在意。”
南枝正想說話,突然響起了一道冷漠的聲音,“婉娘,我回來了。”
南枝轉頭,看到了裴承安,心裡詫異,滿打滿算,裴承安才出去幾天,突然就冒出來了。
南枝一臉驚喜詫異,“相公,你怎麼回來了。”
當著眾人的麵,南枝毫不避諱地衝進裴承安的懷中。
懷意蘊摟住南枝,無視容易之,對杜大夫說道:“爹,我回來了。”
杜大夫笑著道:“路上幸苦了。”
雖然疑惑女婿這麼早回來了,但是好事。
他看了看呆住的容易之,開口道:“容士子,你先回去吧。”
現在裴承安都回來了,容易之就不該糾纏了。
裴承安這才淡淡看向容易之,“他是?”
杜大夫率先道:“就是來看病的。”
“不是,我是來找婉娘的。”容易之反駁,他眼睛緊緊盯著南枝,帶著哀求,可憐無比。
“哦,你來找婉娘作甚?”懷意蘊問道。
容易之打量著男人,越看心越涼,確實很好,婉娘為了這個人拋棄他。
容易之隻是道:“是我先遇到婉娘。”
“所以呢,婉娘和我成親了,你作為讀書人,就該知禮義廉恥,離彆人妻子遠一點。”懷意蘊毫不客氣道,臉色深沉。
容易之垂死掙紮,“婉娘隻是不記得我了,你根本不知道我和婉娘的過往。”
“等婉娘記起來了,她一定會醒悟,跟你和離。”
“我不知道婉娘為什麼不記得我,但有些事情,你抹殺不了。”
懷意蘊冷笑,“顱內有疾之人是你,你僅憑著三言兩語,就要毀了一個女子名聲,婉娘是我的妻子,我決不允許你汙蔑她。”
“我倒要跟你討教討教。”
他眼眸深處帶著殺意,這個男人突然出現,到底是衝著婉娘來的,還是衝著自己來的。
容易之並不在意男人的話,反而將目光看向南枝,發現她依偎在丈夫身邊,一言不發,認同的是丈夫。
他滿臉失望,“婉娘,你會後悔的,雖然我不知你為何不記得,但這個男人,不是你喜歡的。”
“等你想起來,你會難過。”
懷意蘊冷笑,如果婉娘不心悅她,難道心悅他嗎?
懷意蘊打量著這個男人,柔弱的凡人,不過多了幾本書,在實力麵前,不值一提。
他眯了眯眼睛,必須將這個男人調查清楚。
是人是鬼是妖,都該死。
容易之走了,背影蕭索,懷意蘊將南枝的臉掰過來,“不準看,難道你真喜歡他。”
“不是的相公,我心悅的是你。”南枝立刻笑吟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