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莫名其妙出現的人,行為的背後有目的。
這件事吊詭的是,原主的記憶中並沒有容易之。
所以,南枝對容易之警惕,心中猜測不已。
不過,和裴承安的眼神對上,南枝就清醒了,不管是容易之是什麼人,有什麼目的。
她終究是要死在裴承安的手裡,成為裴承安的心魔。
懷意蘊問道:“婉娘,你在想他嗎?”
南枝連連搖頭,“不是的相公,我根本不記得她,他非說跟我有什麼過往,可我根本不記得。”
懷意蘊直接說道:“他就是不安好心,編造事實,來汙蔑你的名聲。”
“婉娘,以後不要跟他來往,離遠點。”
“知道啦。”南枝甜甜笑,又問道:“相公,你怎麼這麼早回來?”
懷意蘊解釋道:“本不該這麼早回來,不過遇到了家族相識的修士,帶了我一程。”
修士還能讓你搭順風車啊!
修士會給凡人方便嗎?
南枝無視其中的漏洞,沒有刨根究底,而是高興道:“相公,想你。”
懷意蘊挑眉道:“怎麼想的?”
南枝:“做夢都想相公。”
懷意蘊眉眼清冷,嘴裡卻道:“夢裡我們做什麼了嗎?”
南枝臉忽的緋紅,語氣結結巴巴,“沒,沒做什麼。”
“哦,真的什麼都沒做?”懷意蘊正兒八經,“婉娘什麼都沒做嗎?”
“相公,你壞。”南枝錘了一下他心口,輕飄飄的,沒帶一點力氣。
懷意蘊抓住她的手,大手包裹小手,他摩挲著皙白的肌膚,語氣縹緲,“婉娘,我隻能接受喪偶,不接受和離。”
隻喪偶,不和離。
聽起來好像很深情,但實際上,是威脅。
喪偶,誰喪偶?
肯定不是裴承安死,她死,裴承安喪偶。
南枝笑著道:“我也是。”
她另一隻手撫上了裴承安的臉,眼神深情,“相公,我也是,我隻有相公,相公也隻能有我。”
“如果相公和其他女子在一起,我不會放過相公。”
懷意蘊不將凡人的威脅放在心上,甚至覺得她凶巴巴的樣子,有些可愛。
當你孱弱的時候,連生氣在彆人眼裡都是可愛。
並不將你的憤怒放在眼裡。
杜大夫:???
不是,你們兩口子平時都這樣嗎?
不理解,大受震撼。
杜大夫道:“婉娘,去肉攤買點肉回來,承安一路幸苦,吃點好的補一補。”
南枝嗯了一聲,裴承安卻不放手,他道:“我跟你一起去。”
南枝點頭,‘也好,一起吧,你走了這段時間,大家都說你跑了,不回來了。“
“我要帶著你給他們看看,我的男人才沒有跑呢。”
懷意蘊笑了笑,和南枝走在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看到懷意蘊,紛紛打招呼。
“你回來啦,再不回來哦,婉娘就要跟彆人跑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