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方關注到皇帝把那對母女送出了宮,就知道皇帝的意思,拿著沒侄女已經在皇帝麵前掛了號,是不能對她們做什麼的。
他們到時不是生氣,就是宣威侯府恐怕都要氣死了。
想對她們做點什麼,但皇帝看著呢,現在疑似有通敵叛國的罪名在什麼,宣威侯府絕對不能報複她們。
一旦做了什麼,那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不打自招了。
哪怕要做什麼也要等到這件事的影響小下去了。
宣威候知道,高瞻也知道,他看著麵前的虎頭兵符發愣,過了一會對父親說道:“我現在進宮把兵符交了,當初我就早早想將兵符交了,也不至於鬨到這個地步。”
宣威候咆哮,“你是在怪我,事情鬨到現在究竟是誰的錯,你一個男人在女人的事情上拎不清,反反複複。”
“如果不是非要去搶人,會有這樣的事情,那個什麼嫚兒,侯府是不會要這樣的孩子。”
“還有那個什麼傅雯盼的,趕出去,煩死了。”
“哐當……”門外有東西碎裂迸濺的聲音,父子兩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又有什麼人來書房了。
現在他們敏感無比,書房這個地方已經要把守起來。
“吱呀……”門開了,侯夫人走進來,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侯府會被搜查,你們一回來就躲在了書房裡,到底出了什麼事?”
侯夫人一臉焦急,她的身後跟著唯唯諾諾的傅雯盼,傅雯盼是來給他們父子送早膳的,在門口聽到了公爹的咆哮,頓時嚇得碗都端不住了。
什麼,她要被趕出侯府了,不能,絕對不能。
在自己處於弱勢的時候,傅雯盼一副唯唯諾諾可憐巴巴的樣子。
高瞻厭惡地看了一眼傅雯盼,這一切一切都是因為這個女人,如果不是她冒充傅雯音,不是她算計自己的妹妹,他又怎麼會厭惡傅雯音。
都是她,都是她。
侯爺也是一臉厭惡和痛恨,對妻子沒好氣喊道:“你是怎麼管理後院的,兒媳管不好,孫女管不好,你那孫女牛的,告禦狀去了,告咱們侯府強搶民女,又告咱們侯府通敵賣國,與蠻子通信。”
“什麼?”侯夫人一臉不可置信,“這怎麼可能呢,她那麼小。”
想到早上來搜查的侍衛們,侯夫人焦急地問道:“有沒有搜出什麼來?”
侯爺吐了一口氣:“東西倒沒有搜出來什麼,倒是皇帝會說好好搜查,到時候會不會抽查出什麼東西來就不好說了。”
侯夫人立刻用厭憎的眼神看向了傅雯盼,在侯府人的眼中,這姐妹倆都是同一種人,是為了侯府的榮華富貴。
現在見不到正主,但不妨礙他們遷怒到傅雯盼的身上。
“我,我不知道。”傅雯盼立刻跪了下來,跪走到了高瞻的麵前,伸出手拉著高瞻的袍子,“將軍,將軍,我根本不知道她們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我什麼都不知道。”
“將軍,不要趕我走,求求你了,我會接受妹妹,以後不跟妹妹爭,你趕我走,那就是讓我去死啊。”傅雯盼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