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瞻無比冷漠地說道:“那你就去死,如果你不是傅雯音的姐姐,我早就殺了你。”
高瞻伸出手,一把拽住了傅雯盼的發髻,發狠道:“我要傅雯音回到侯府,不然你用什麼辦法,不然你也彆回來了。”
“是,是。”傅雯盼的頭發被扯得疼痛不已,得麵部扭曲,“妾知道了,一定把傅雯音帶回來。”
她心裡卻無比怨恨傅雯音做出了這樣的事情,連累到她,至於妹妹有什麼苦衷,她
一點都不在意。
嫁到侯府了,還要怎麼樣,哪怕是做一個妾,也好過去過苦日子,簡直腦子不清楚。
她要讓傅雯音回來,為什麼,為什麼傅雯音這麼陰魂不散呢。
侯爺夫妻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兒子,“你還要跟那個小妖精糾纏,她們把咱們家都害成了什麼樣了。”
高瞻緊緊握著虎頭兵符,手背上青筋攢動,他淡漠地說道:“隻有她們進了侯府,是侯府的人,怎麼處置都是侯府說了算。”
“無論怎麼樣,娘,嫚兒都是我的女兒,她被外麵的人教壞了,等回來了,娘,你好好教導一下她。”
“娘知道了。”侯夫人的眉眼閃過厲色,把侯府害成了這樣,這樣的孫女自然是要好好教育的。
侯府的血脈不能流落在外麵,要好好地養著。
高瞻一腳踹開了跪在自己麵前的傅雯盼,那一腳正好踢在心窩處,傅雯盼頓時覺得痛不欲生,而且正好是豐腴的地方,痛得傅雯盼喘不上氣來,疼得眼淚汪汪的。
一時間,傅雯盼心裡生出了很多的恨,恨所有人。
恨高瞻,恨他冷酷無情,對她好的時候,什麼都給,不好的時候,對她如棄草芥。
恨傅雯音,恨這個妹妹什麼都能得到,男人的愛,偏偏她還如棄草芥,一心要逃。
彆人求不得的,她根本不在意,真讓人恨。
恨的人看不起她,一個個都欺負她,恨自己沒有顯赫的家世,隻是一個縣令的女兒,彆人提起她的時候,很輕飄飄地說道:“哦,縣令的女兒啊!”
從來不是什麼母貧子貴,父憑子貴,隻有子憑父貴。
侯夫人看著痛得身體佝僂顫抖的傅雯盼,勾了勾嘴角,對她的痛苦熟視無睹,“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走。”
“是,是,是。”傅雯盼連忙爬了起來,滿頭大汗,立刻跟在了侯夫人身後。
侯夫人說道:“以前傅雯音住的院子,你現在去住吧,傅雯音以前過的什麼日子,你現在去過。”
“婆婆……”傅雯盼的聲音很尖銳,見侯夫人神色不滿轉過頭來,她放低了聲音:“我怎麼能……”
“你為什麼,你妹妹都住過,你怎麼不能住,你現在是侯府的罪人,侯府沒有趕你走,殺了你,都是侯府仁慈,你還想做將軍夫人,住著富麗堂皇的大院子,奴仆成群,你想得那麼美,那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