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找你,你自己識趣回去了,將軍心裡高興一些,會讓你好過一些。”
“我不明白你到底為什麼著抗拒?”傅雯盼是真的不知道妹妹這麼鬨騰做什麼。
“如果是因為我,我現在也受到懲罰了,我現在住在了你之前住的院子,過著你之前過的日子,你還不能消氣嗎?”琇書網
傅雯音搖頭說道:“就是想通了。”
傅雯盼擰著眉頭,“你也太矯情了,高瞻是喜歡你,你要拿喬到什麼時候,你在欲擒故縱嗎?”
“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你該不是真的要跟那個窮酸書生在一起嗎,你的眼光真是越來越差了,他一個窮酸書生哪裡比得上高瞻。”
聽著傅雯盼口口聲聲鄙夷白君義,傅雯音的臉上浮現出了不滿,“或許對於你來說,他沒有高瞻身份貴重,但人品,白君義比高瞻好多了,白君義正直,是正人君子。”
而高瞻呢,不過是有著貴重身份的,不知道尊重人的權貴子弟。
他說他愛她,可他卻從來不在意她的感受,他隻是在意自己,他覺得他深情,他知恩圖報。
如此種種,卻連她的意願都不問一聲,報恩,就沒有見過這樣的報恩。
也許,高瞻覺得自己多麼了不起,以自己為酬勞報恩。
瞧不起人就是瞧不起人,可是他又以深情和報恩為麵具,讓人感覺憎惡。
南枝依偎在母親的懷裡,聽著傅雯盼的話,也說道:“白叔叔是很好很好的人。”
“得了吧。”傅雯盼直接翻了一個白眼說道:“你是侯府的血脈,是千金大小姐要認一個窮酸書生為爹,以後再借給一個泥腿子,一個窮酸書生,有將軍爹不認,腦子有問題。”
南枝:……
他們對我又不好,什麼侯府千金大小姐啊!
南枝說道:“我樂意嫁給窮酸書生。”
南枝哪怕再小,也知道她回到侯府沒有好日子過,爺爺看著她的眼神像刮了她,一寸一寸嚼了她。
回到侯府就是,就
是狗進籠子出不來了。
傅雯盼沒有理睬孩子,有些驚訝地看著傅雯音,“你不會真的要嫁給白君義呀,你要想好了,你們根本成不了親,高瞻不允許。”
“而且白家在侯府的麵前,就是螻蟻,一根手指頭都能碾死,就算白君義會讀書,但十年寒窗苦讀,金榜題名了,人家自然有高官女兒下嫁,輪得到你這個帶著孩子的黃臉婆嗎?”琇書蛧
“你現在對白君義來說,是求而不得的存在,但等白君義起來了,你就是毫無價值,棄之無味的存在了,而且娶了你,還會得罪侯府,進入官場的白君義才不會這麼傻呢。”
“而且以白家的家底,就算中舉了派了官,大概率跟我們爹一樣,這輩子做個縣令就到頭了。”
傅雯盼說起這樣的話來,滿臉的淡漠和諷刺,現實得令人骨冷,嗖嗖的冷氣地往骨頭縫裡鑽。
“就算,就算那白君義一怒紅顏,跟侯府作對,甚至想要造反,那就更好笑了,還沒有行動,就被誅滅了九族,京郊常駐二十萬禁軍拱衛京城,他白君義也就一頭頭發的數量能比得上這些禁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