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章(2 / 2)

枕邊熱戀 廿廿呀 17117 字 2024-03-20

跟她同一個動作的還有個人,晏冰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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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開席,到了證婚環節。

度清亭和尤燼站在紅毯後麵,尤燼比她大,先由她爸媽挽著到證婚人麵前,度清亭在這邊等著,後麵的大屏幕就開始放倆人相識的過往。

度清亭腦子裡還想,這也沒找人給她拍啊,放她們小時候的嗎?那多萌多麼可愛啊。

她看看柳蘇玫和尤卿川,說:“爸媽,你們放心,我絕對不會欺負尤燼。”

正說著,就聽著熟悉的聲音。

她偏頭去看,整個人傻掉了。

度清亭很想罵,是哪個蠢貨放的,哪個?啊,站出來,在她婚禮的大禮上放她婚前大醉的視頻。

柳蘇玫也抿著唇,她們夫妻倆一直很嚴肅,尤其是尤卿川,他不認可這段婚姻,但是現在很繃不住,說:“我知道。”

那眼神莫名有些堅定。

然後帶著尤燼走過了紅毯。

“……”

紅毯這邊度清亭正對著大醉的自己,根本不好意思看屏幕,誰婚禮上放這個,她想鑽狗洞了,她卡詞了,說:“那,爸,媽……”

站在她左右的爸媽也沒有好到哪裡去,也想跟著滿地找她的狗頭,誰結婚前這樣。

不知道她和尤燼未來如何,堅不堅定,但是站在尤燼旁邊的尤卿川和柳蘇玫現在手指握得特彆緊,他們成

為夫妻的時候都沒有這麼緊過。

柳蘇玫“嗯”了一聲,尤卿川本來想撐著不說話,懶得應她,柳蘇玫偏頭同他說:“快點。”

那意思,很像在說:快點,撐不住了。

尤卿川點了下頭。

然後三個人看著大屏幕,欣賞著她們婚前甜蜜的監控,現在叫vcr,度清亭是萬萬沒想到,這個監控這麼長,她搞不清是本身長還是自己尬得時間太漫長,反正她坐在尤家門口是哇哇哭,哇哇控訴,一會控訴尤燼,一會又說輕輕打她。

直到尤燼回來,帶著她上樓。

度清亭閉了閉眼睛,好不容易放完了又來了一個新的,是她們在香海拍的,台風過境後,她們開始蜜戀,她特地去找攝影師拍得她們甜蜜日常。全程她對尤燼黏黏糊糊,各種女朋友的喊。

摟著人親啊玩啊。

現在賓客都覺得甜。

尤家父母也稍有緩和。

蘇沁溪、伊芙琳她們都憋得臉漲紅,顧瑞笑的滿地找狗頭,蘇沁溪實在忍不住了,作為伴娘和見證者她問尤燼:“你們就沒點正常的麼,為什麼每一段甜蜜日常都這麼……”

“也有其他。”尤燼挽尊。

但是這個也是千挑萬選出來的,因為總不能放度清亭蹲在她家門口塞照片的吧?

說著,尤燼看向蘇沁溪,說:“這個環節不是你安排的嗎?”

蘇沁溪用力抿著唇,“對不起嘛,我本來想做的文藝一點……然後我發現你家小狗沒有一點文藝細胞……哈哈哈哈,尤老板婚禮難忘吧。”

結婚的兩個人難忘不難忘搞不清楚,反正,來吃席的賓客們都挺難忘的,度清亭低著頭,扯著自己的婚紗,她抿著唇,看尤燼一眼,發現尤燼也抿著。

一直到結束。

底下開始鼓掌,人家鼓掌度清亭也鼓掌,後知後覺想,自己鼓個屁啊,好像她倆要領獎一樣。

風吹過來,海麵上的海鷗低空飛行。

證婚老師說:“等等,我這裡剛剛收到一封信,是來自被困在台風天某位小姐寫的。”

“她是這麼說的。”證婚老師拿出一個信封,度清亭怎麼看都覺得這個信封特彆熟悉。

但是一時想不起來,直到她瞥到了信封下麵的同心鎖標記。

“此刻站在你麵前的人,她想娶你為妻,與子偕老,雪裡撐傘共白頭,晨時日暮牽手廝守。在台風褪去、在海浪不再拍打礁石時,她依舊需要你熱烈的回應,她說,她愛你,深愛著你,她還說,你麵前這個新娘叫——尤燼。”

主持人念完。

大家的笑聲似被按下了暫停鍵。

旁邊的鋼琴曲響起,度清亭是茫然的,她已經不記得這封信了,當時不知道未來如何,不知道填什麼日期,寫了她就忘記了,尤燼卻記得這麼熟悉,還把這封信填了日期寄到結婚當天。

她怎麼就知道是今天?

她跟著她爸爸一起朝著尤燼走去,視線中尤燼穿著潔白的魚

尾婚紗,她麵對著證婚人,高挑漂亮,這所有的一切仿佛在如藍色深海的幻境中,度清亭喊了一聲尤燼。

尤燼轉過身看她的時候緩緩紅了她的眼睛,如露如溪,眼眸如這藍色的深海。

很快,眼淚就落了下來。

無意識,度清亭以為是自己在哭,她摸了摸臉,這才發現是尤燼。

她伸手去抱尤燼,低聲說:“娶到你了。”

尤燼說:“印章露出來了。”

度清亭說:“沒事,我們抱著,彆人看不出來,我是你的。”

“好。”

頓了兩秒,旁邊發出幾聲爆笑,伊芙琳的聲音很突出,她喊:“北鼻,你身上帶了麥。”

度清亭捧著尤燼的臉,她不明白尤燼怎麼哭了,喜極而泣嗎,她原來這麼愛我嗎?

旁邊笑聲陣陣。

隻是啊,笑就笑吧,眼前的人最重要,經常性,她總是對天發誓,得報複回去,給尤燼一點狠勁嘗嘗,但是——她眼前這位穿著婚紗的是尤燼。

是尤燼啊。

眼淚並沒有停止,她睫毛是濕的,掛著沉重的淚珠,度清亭那封信不知道寄到哪裡去了,如今再回憶還是有那種讓她全身發熱的尷尬。

她說:“當時,我說的就是……要跟你結婚,做你女朋友,娶你為妻。”

“我知道。”尤燼說。

“抱歉,我那時候偷看了。”

隻是偷看的時候尤燼卻沒有信,她用上帝視角看度清亭,她想:度清亭啊,我就是尤燼,真到那天你會跑的吧。

哪怕把沉重的漁網撒進海裡,你已經掉進陷阱,你逃不掉,跑不掉,還是選擇逃離吧。

但是,我不許。

我抓住你了。

度清亭很震驚地看著她。

尤燼步步為營,逼她誘她,用自己為餡,讓她靠近癡迷,她遠離就放低自己的姿態,她想吃想靠近,自己就壓著她的唇說不可以。

她是主導者,又是引誘者。

尤燼低頭吻住她的唇,把她震驚堵回去。

度清亭啊。

她握著她的手指給她戴上戒指。

這輩子我娶你為妻,你生生世世是我的妻。

交換戒指,套牢彼此一生,親吻。

“我愛你,度清亭。”

“我也愛你,我的新娘。”

“要加名字。”

“尤燼,尤燼,尤燼——”

請來的鋼琴師彈了一首《夢中的婚禮》,夜裡回到她們的新婚艙,外麵那群興致勃勃的進來鬨,各種小遊戲想得一出是一出,度清亭最煩就是坐下來,很怕露出自己腿上的痕跡,沒轍,她厚著臉皮坐在尤燼懷裡,反正……一場婚禮她的臉色沒正常過。

尤燼挺正常,姐姐態度,寵溺著她。

偶爾手幫她抓著高衩。

昨天已經鬨過了,雙方父母也都擔心她們太累了,婚禮三天,倒也不用糾結這一天,

最後雙方父母出麵把這一群請出去了。

陳慧茹同度清亭說:“好好休息,明天會輕鬆一些。”問她?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你是不是喝醉了?你可彆鬨,今天好好聽尤燼的話。”

“知道了。”度清亭嘟嚷著,“很清醒。”

她打開艙門,她的新娘已經回來了,她還以為尤燼會再去跟她爸一起多見幾個朋友。

度清亭迅速把門關上。

尤燼的裙子提到膝蓋,露出了腿和腳,正彎腰解她腳下的鞋扣,她赤著腳踩在地板上。

交換戒指上台時,她踩的是高跟,其餘時間穿得舒適的鞋子,她腳交疊著放,把旁邊的高跟踢開了。尤燼看看她的腿,裙子雖說是高衩,隻要她抓著裙往上提可以遮住小腿和腳,她今兒穿得是運動鞋。

尤燼的腳落在她的婚紗裙擺上,說:“我看看。”

度清亭看著她,覺得她好漂亮,好誘人,想說什麼又用力忍住了,想反駁又忍不住走到她麵前。

“提起來。”尤燼這樣命令著她。

度清亭手指提著裙擺,往她身邊走。

尤燼指尖捏著一縷紗,看到“燼”的半邊,然後和度清亭,說:“這麼生氣啊。”

“可是,那怎麼辦呢?”

她手指將頭發撩到耳後,說:“我們婚禮在舉行了,都結婚了,你現在沒辦法逃掉。”

她本性儘顯一般語氣壞壞的,手指撩開度清亭的裙紗,唇貼在那個印記上,紅色的,她吻後,把花色暈開了,她說:“怎麼辦呢,花掉了耶。”

“明明是你吻的……”度清亭聲音很委屈,也是喝了酒,語氣泛酸,腿上微痛微癢,各種感覺在蔓延。

尤燼笑了,眼睛清明又灼熱,眼尾一點點濕潤,是醉酒的模樣。

一身白色婚紗包裹著如玉的身體,手指落在度清亭的衣裙上撫摸,仔細,不露一點細節,好像在說,都是我的。

度清亭想起台上那封信,感動又覺得自己被她戲弄了。

七月份尤燼知道她的身份,還裝作不認識對她各種玩弄,度清亭傻兮兮的像狗一樣被她牽著走,“我感覺你好像不止騙了我三次?一直被你弄得團團轉。今天那個VCR你是不是故意的?”

她以為尤燼會說“哪有”,但是尤燼在她腿上用力咬了一口,說:“那小蜻蜓發現的這麼晚啊。”

度清亭憤憤地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壞?”

“壞嗎?”

“那你要怎麼辦,已經逃不掉了。”尤燼把她拉近,之後她貼著她緩緩站了起來。

她說:“小狗,我很開心。”

“現在你是我的新娘了。”

“來跟我睡覺。”

縱使腿上的印記被她摩擦褪色,但是白皙的腿上出現了一圈紅,依舊是她的標簽,就像她手指上的戒指,待會做*會摘下來,但是她依舊是她的新婚妻子。

度清亭忍不住說:“你知道嗎,這一天我全程跟著你……我真的是腿都不敢張開。”

“對我張開就好了呀。”

尤燼壓著聲,度清亭聞到她身上的香味,很濃鬱,尤燼和她麵對麵站著,把她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腰上,讓她抱著她擁著她。

她繼續撫摸著那兩個字,一直把字摩挲的花掉,她的唇壓在度清亭唇上,她脫著她的婚紗,她吻著她說,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哇,好生氣啊,來,既然這麼氣,來報複我,把我弄哭,那快來把你壞壞的女朋友做成心地善良的妻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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