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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夜班兒。
李剛他們幾個人約了一塊兒去喝酒。
當然不在宿舍裡喝酒,每個人都住在八個人的宿舍裡,他們要是喝酒的話,就會引起矛盾。
已經在廠裡和那些男職工打了好幾次架。
誰讓這些男職工裡有個劉前進,力氣特彆大,每次他們要是真的跟那些運輸隊的工人打起來。
劉前進一個人就能把他們一群人乾翻。
被打了兩次,直接給扔出去之後他們也老老實實了。
“下一次收拾這個劉前進。”
李剛拎著燒刀子,還有花生米準備到接鏡頭的劉寡婦家裡去喝酒,這劉寡婦男人死的早,一個人拉扯著兩個孩子。
風騷的很。
李剛來了不過才幾天時間,就已經勾搭上了劉寡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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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裡劉寡婦的這個小院兒也就成了他們一塊兒喝酒打牌的地方。
李剛拎著酒和花生米朝劉寡婦的院子走去。
當然不能明目張膽的去劉寡婦家是獨門獨院。
院子正好在後街那一條巷子裡,就劉寡婦家一個門兒,所以一般不容易被人看到。
李剛哼著小曲兒,悠閒的穿過巷子,隻要拐進這個胡同裡,就到了劉寡婦家。
突然感覺眼前一黑,然後他就被人一全砸在腦門兒上,暈了過去。
等李剛再次醒來的時候,感覺應該是在個破窯洞裡麵。
他被捆在椅子上。
這地方空蕩蕩的。
李剛下的背後冷汗直冒,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想乾啥?
自己又沒權沒勢的,憑啥劫他呀?
看著空蕩蕩的窯洞,一看就知道這是應該是個廢棄的窯洞,很久都沒住人了,窯洞的門窗都沒有了,光看著架勢,他心裡就明白,這個地方恐怕是荒山野嶺。
自己就是死在這裡,估計也沒人知道。
窯洞裡根本沒有人。
李剛在椅子上掙紮了一下,結果就聽到了腳步聲,嚇得他盯著窯洞門口。
隻看到三四個男人走了進來,臉上都蒙著黑布。
身上都穿著打補丁的衣服,根本看不出來是乾啥的。
最讓人覺得心焦的就是對方臉上蒙著布,這個一看就不像啥好人。
領頭的男子走了,上來一把從他嘴裡把步子扯開。
“幾位大哥有話好商量,有話好商量,咱彆動手。是不是我得罪過幾位大哥?您說我給各位賠禮道歉。我賠錢。”
隻要能讓自己活下來,現在讓他跪在地上喊對方當爺爺,他也行。
“李剛,你在哪兒工作,我們打聽的一清二楚,聽說你們哥兒幾個玩兒的挺溜呀。
剛到了我們六大隊的地界兒上,居然敢對我們六大隊的女人動手。
這是不想活了,是不是?
不知道咱們六大隊最珍貴的資源就是女人?
這裡女多男少,每一個女同誌在我們這裡就像是寶貝一樣。居然敢動我們的人,你們是不想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