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
她好像忽視了。
有柔軟正緊貼著他。
柔與剛相碰,燙出了溫度。
賀明漓卡殼了下,她磕絆道:“出去工作了?”
“工作什麼?”他啞聲反問。
下一秒,他便抬手,虎口掐住她的下巴往上抬,咬住她唇,閉上眼,渡著吻。
像是夜晚終於拉開了序幕,一場盛宴終於開場。
賀明漓輕蹙起眉。
而他動作越刮越重,她被逼得往後接連退了好幾步。
這裡是主臥,身後就是床。
他
握著她的手腕,帶到襯衫的第一顆扣子上。所有的工整任由她來打亂。
鬆開她時,隻需一低眸,便能看見那條裙子前方所有的風景。
他闔了下眼,掩去眸中甚深甚濃的欲色。眉心皺起,動作不由更重。
她皮膚太嫩,被握著的手腕上起了道紅痕。
氣息全亂。
一側的帶子滑落,幾乎露了半個圓。
他的忍耐到極限。
她輕唔著,指尖發顫。可他擁有極豐富的耐心,可以帶她慢慢拆。
他並非君子。
可他又很是君子。
隻是親吻著她,隻是會啃咬。
他反思過後很有長進,嗓音喑啞發沉,“這回讓你穿。而且,很漂亮。”
賀明漓臉上更燙。
她緊擁著他。
旗袍都不讓穿,現在誇她這件漂亮……
這個人簡直不是一般的過分。
可她總是受不了他一本正經誇人的樣子。
扣子解完了,她被他帶著按上了皮帶的金屬扣。輕微一聲金屬脆響,她幾乎同步失去了視線,陷入一片混沌。
他含著她的唇細吻著。煙粉色的床單上,她的手被他摁住,他的手背青筋冒著。
有幾分抵死在糾纏的味道,總是用儘全身氣力,總是太過用力。
過分親密的相貼,連彼此的溫度都能真切地感受得到。
煙粉色被泛皺,褶皺越來越多。
“傅清聿……”她快要喘不上氣,無意間抓到了他的手臂上,那裡肌肉太硬……
他眼神晦暗不明,低低凝著她的時候,叫人心顫。
在濡濕感帶過耳後時,她指尖繃得泛白,“家裡沒有……”
“乖,不做什麼。”
隻是想接吻。
極儘廝磨,抵死廝磨。
賀明漓微驚。她不知道到這種程度他到底還怎麼能忍住。她比上次還要驚訝。
可她也信了。
直到他握著她的手往下走。
“啊。傅清聿——”
他貼著吻上來。
眸中一片黯色。
他將賀小漓拐進了一個要翻車的溝裡,引誘著她徹底翻進去。
“什麼時候再去逛個街,添點東西?”他啞聲於她耳畔道。
添什麼?
她咬著唇,被燙得說不出話,在他慢慢的引導下,才能走得出來,同他說:“去逛街、再把衣帽間換一遍。”
傅清聿:“換什麼?”
“換好看的,換成、漂亮的小裙子。”她聲音斷斷續續,整張臉快和煙粉色比肩,她埋進他懷裡,嗚咽著。
漂亮的。
想也知道她是想大換血。
他剛想發表什麼,她就提醒他:“你已經失去乾涉權利了!”
傅清聿:“……哦。”
那件被他誇過漂亮的小裙子,快要被他玩壞。
“還挺會藏,賀小漓。”
她知道他是在說藏真麵目。
唔。
“才會同居這麼久,我也不知你這樣漂亮。”
他應該是在說身材。
雪白也漫上了櫻粉。
她也不知道和他折騰到多晚才睡去的,隻記得喊停的聲音破碎得要不成聲。
她並不膽小,相反,很敢玩,但還是玩不過。
蘇浣前一天晚上給她發的消息,一直到第二天午後才收到條回複。
她們本來是在聊天,蘇浣問她以他們現在的情況,她還能不能完全抽身。
吃個梨子:【不太能了吧?】
蘇浣:【?】
她看了眼時間跨度,有點懵。
賀明漓為難地想,到這個地步,就算不負責,好像也不行了誒,已經超過正常尺度了。
蘇浣問了聲:【你昨晚乾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