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說:“好吃。給你打包的,想讓你也嘗嘗。”
傅清聿隻是
輕抬眉骨。他鮮少吃甜食,不過這個不一樣,這是她的投喂,也可以嘗嘗。
打包好後,他從店員手上接過,提在手裡,另一手去握她的手。
賀明漓卻沒讓,避開了他的牽手。
傅清聿停下腳步,看向她,語氣不大友善:“怎麼,跟桓錦聊了個天,手也不讓我牽了?”
——顯然是對桓錦的“人品”心中有數。
賀明漓連忙辯解:“當然不是。”
她將大衣的袖子往上拉了拉,給他展示自己的手腕。
——她今天戴的不是那個鐲子,也不是那條手鏈,是他之前送她的一條鑽石手鏈。
她湊近他,故意問說:“開不開心啦?”
賀小姐在哄小孩。
一個名為傅清聿的,手上不知掌管多少大生意的小孩。
傅清聿眸光一動。
順勢將她展示的手牽住,俯首吻她唇角,又探入唇間。
也不顧這裡是不是大庭廣眾,也不顧是否會被人看見。
他好似越發大膽、坦然。
很顯而易見的——他到底有沒有被哄到。
目光還下意識追隨著他們的店員如被燙到一樣紅了臉。
啊……
這個、哎。
傅清聿沉啞道:“這條是不是買了很久?再挑點新的,我付款。”
賀明漓暈暈乎乎,好不容易扯出些理智思考他這個問題。算了下時間……可是也就四個多月吧,她攏共戴過三四次,落在他眼裡,竟然就已經成了“很久”,成了該換新的東西。
他養得是不是有些過於嬌貴了些?
再嬌貴的花,也不帶這麼嬌養的。
賀小姐所有的習慣、喜好,傅先生都能貼合,也能夠全盤接收地將其養好。
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賀明漓偏了下頭。可見,他被她哄得很成功。
隻不過,最近忙於公司的事情,她確實很久沒去挑那些了,忙得過度,連心思都沒有了。
賀明漓眼珠子一轉,得寸進尺地問:“老公,是不是把你哄開心了,就算想要天上的星星都可以?”
傅清聿低眸看她,不置可否,“你可以試試。”
他沒有多說。
但是還挺想見,她能怎麼把他哄開心,能將他哄得有多開心?
簡單五個字,卻染足了壞意。
賀明漓及時止住,沒了下文。
有點賊膽,但不大。
傅清聿輕笑起來。
不過倒也沒多大關係,她不知該怎麼哄,他知道。
“晚上隻需要配合就好。”他低低一道聲,像羽毛一樣掠過,“就給你摘星星。”
賀明漓:“……”
她適時地改口說:“我又不想要星星。”
他卻不再接收新的訊息,隻是給她拉開了後座的門,示意她上車。
賀明漓咬唇糾結,當真是糾
結了會兒,方才抬動腳步。
一進入沒有外人的私人空間,一些隱蔽的行為便是渾然天成,那個打包的甜品被放在遠處,他將她拉進懷中,含住她唇。
外麵風霜不再,隻餘下無儘溫熱。
她著了件法式的大衣,有些厚,卻絲毫不擋他的動作,他如入無遮掩之地,她的後脊輕顫。
“漓漓,年後我應該要去港城一陣子。”
今日一連開了幾個會,是會上定下來的決定。
必須由他親去,還不是短期。
她本就靠在他身上,要看他太容易了,輕輕抬頭,“一陣子……是多久?”
“三四個月,波折一點的話,就是四五個月。”
最短都是三個月……
賀明漓倏然發啞。難怪他這麼正經,時間確實有些長。
她環住他腰的動作收緊,因被親得迷亂而泛紅的眼尾一時更紅。
雖然是年後,還有一陣子的時間,可她竟然在剛聽見的時候就已經不舍得。手上抓著他的大衣,心裡不大想放人。
他撫摸著她的頭發,“我會儘快。”
她垂下眼,隻是伸手抱住他,埋在他懷中,安靜著也不知在想什麼。
想他了怎麼辦……
想他了,又見不到他,那她就去做壞事。
——賀明漓很任性又很惡劣地想。
正好就是桓錦剛才說的“機會”。
傅清聿對桓錦已經心生提防,他摸摸她的頭,問說:“你們剛才都聊了什麼?”
賀明漓悶聲:“就聊了工作。”才怪。!
芒厘向你推薦他的其他作品:
:,
:,
:,
:,
:,
:,
:,
:,
希望你也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