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進手心裡的寶石泛著涼意,刺激了下微燙的皮膚。
賀明漓感受得到它的分量,是她熟悉的觸感,也是最得她鐘意之物。
她閉了閉眼,他是真的很會哄人。
可她卻還是犟著不肯叫。知道他想要,偏偏就是不給。
她真犟起來的時候,根本讓人拉不回來。
連這些寶石都收買不了,這倒是他沒想到的,賀小姐實在有骨氣。
傅清聿故作苦惱道:“真不肯?”
她搖頭。
明明被親得意亂,主意卻依舊堅定。
他勾了勾唇,今天他是鐵了心要拗一下她,做足了準備——包括卻不限於那些寶石。
他於淺口處磨著,卻沒進去,也沒打算進去,隻是吻著她。
一陣陣細微的電流感竄過,好像被細小的螞蟻在啃噬,她掐緊了他。在最需要他的時候,他也最應該進來的時候,今日卻是一反常態,根本不見蹤影,隻在外麵循規蹈矩地待著。
賀明漓有些被擊潰地催促著。
“叫什麼?”
她倏然間什麼都明白了——
原來是在這裡等著她。
“不是‘老公’的話,我怎麼能進去?”他語調淡淡,有些施施然。
賀明漓蹙起眉,他在這裝什麼道德感很高?
就算他不是她老公,她相信也不會阻止他什麼。
她越來越了解他了,壓根沒像以前那樣能被他輕易的哄騙說服。
她咬了下柔軟的下唇,忍著陣陣磨著她的顫栗感,去咬他脖頸,聲音極輕:“趁著我老公不在,你確定不快點進來嗎?”
不過是那一瞬間。
傅清聿驀然僵住,急促地落眸去看她。
隻對上她明亮狡黠的一雙眼,如狐狸一般,輕挑著眉看他。
他咬牙。有那麼一瞬,他自上而下全被她拿捏,自尾椎升騰起一陣幾乎難以忍耐的過度刺激與興奮感。
那是一種他鮮少體驗到的失控。
……真的要瘋了。
她遠能超出他對她的想象與認知。
總能跳出那個條條框框的局限,帶給他一個完全新鮮的感覺。
雖然他沒有任何動作,可他的聲音幾乎是擠出來的,額角的青筋也隱隱現著,“賀明漓——”
她偎進他懷裡,輕聲:“傅總,你再不動,你老婆就回來了哦。”
他手心在收緊,快要將她的腰掐斷。
再也無法忍耐地,使了狠力。
她最後一個字直接被撞碎音調。
方才的狡黠挑逗一下子脫軌般的、從空中掉落。
賀明漓咬著唇的動作都在輕顫,輕一吸氣,“傅清聿!你輕點——”
哪裡還見剛才的遊刃有餘?
可他並不聽。
如船入海,一下子沉墜下海麵,海水翻湧。
他
放開了控製的力道,她完全受不住多久。很快便再度喚他的名字。
“叫什麼?”他提了提唇,“我也不介意你再叫幾聲‘傅總’。?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傅太太喜歡角色扮演,他又怎麼會不奉陪?
可賀明漓不敢了。
簡單兩聲,都能將他逼得失控,再來幾回,她怕是要折在這裡。她弱小地搖了搖頭,看上去十足的可憐。
她不肯開口,當前局麵自然無解。他給了她機會,可她不要。
眼看著形勢驟然下跌,她軟著聲便挨近他懷裡喊了人,“老公、老公。”
聲音裡還帶著細碎的哭腔。
簡直是被逼到了極點才能拗得過來的犟。
她敢怒不敢言,傅清聿卻是悶笑出聲。
賀明漓被笑得沒麵子,剛想抗議,卻見他絲毫不收力氣地再度折回。進入後,啞聲道:“晚了。”
……
賀明漓連腰都要斷,兩邊都是,酸得不像是自己的。
她昏昏沉沉地在他懷裡睡了大半日,睡得很深的時候,有時會無意識地、依戀地蹭蹭他,隻是睡夢中的她毫無所覺,隻有他知曉。
等她睡醒時,身上的被子被蓋得好好的,他又出去了。被子的清香縈繞於鼻尖,是新洗滌過的味道——昨晚原先那一套床品已經被換下了,這套是後來套換上的。
在準備撈過床頭的手機時,她發現了他悄然放在床頭的禮物。
——是用一個真絲錦囊,裡麵鼓鼓囊囊的,不知裝了什麼。
她拆開了這份禮物。
錦囊打開,露出了裡麵的數顆光彩明耀的寶石。
她被它們的光芒晃了下眼。
很快就猜到,應該是他昨晚藏在手裡用來哄她的所有寶石。
一聲老公、一顆寶石。
……他倒也沒多給,昨晚她確實乖乖叫了這麼多聲,甚至不止。
這世界上,再沒有比他還會哄人的人。
一擲千金,隻為博人一笑。
她也不禁莞爾彎唇。
——哪裡會有人像他一樣,用一錦袋的寶石來哄人的呢?
賀明漓的指尖撥動了下,將裡麵的每一顆寶石都看清楚。確實每一顆都極得她鐘意,她可以做很多樣首飾。
今年過年正好可以拿來搭配衣物。
賀明漓踩下地,因為吃了教訓的原因,沒再魯莽地一邊喊一邊往外尋人。
卻撞上正好進來的他。
傅清聿的目光從她白皙得可見腳背血管的腳上掠過,伸手便將人抱起來,讓她環在自己身上。
賀明漓澄清:“我隻是還沒來得及穿鞋。”
他“嗯”了聲,卻並沒有說她的意思。他已經定了一批地毯,會鋪滿這裡的每一個角落,等冬天結束再說。
“以後沒有提前跟你說,家裡不會有人來。”他給她打著安心劑,吻過她麵頰,輕吮。
預防上次那個情況發生,也是告訴她
可以不必收斂,還和以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