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有錯在先,眼下又隻剩下他們兩人,就很方便。
賀明漓主動湊近他,討好地喚了聲:“老公——”
他似乎聽見了什麼很稀奇的事情,“賀小姐竟然有老公麼?”
賀明漓:“……”
她深吸一口氣,繼續軟聲道:“當然有啦,我最最最親愛
的老公。”
“我是老公,他們是什麼?”男人很好學地問。
她一時頓住,他自問自答:“外室?”
賀明漓再次啞然。他算起賬來,逼得她連連後退,扛不住半步。
“原來賀小姐還知道自己有老公?”他似笑非笑,“原來你老公是我。剛才被他們質問的時候我還自我懷疑了下。”
……中華文字原來可以這樣犀利。
字字珠璣。
她咬著唇,揪著他衣袖拽了拽,“老公,你不要這麼凶嘛。”
“我凶不凶重要嗎?賀小姐樂不思蜀,倒也不受我影響什麼。”
賀明漓伸手去抱他,他卻再次啟唇:“看來,‘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賀小姐是不懂。”
賀明漓知道,他說的不是他和她,而是指桑罵槐,在說她方才和彆的男人。
語氣冷硬得沒留情麵。
她很上道地主動仰頭去吻他,試圖融化他的冷硬,而這個高度正好可以吻到他的喉結。
好聲好氣地哄著人,即便是陰陽怪氣也隻能一一接著。
傅清聿不為所動,由著她去動作,隻是道:“賀小姐竟然會想要我這樣的麼?我可沒有近乎全敞的胸膛,沾了蜜一樣哄得你心花怒放的小嘴,純真不經事的幼稚,還有最重要的——比賀小姐小上好幾歲的年齡。”
一口一個“賀小姐”,一口一個“賀小姐”——賀明漓太陽穴突突跳,強行忍著。
這個記仇怪,剛才才在那邊待了多久?才看了幾眼?就已經能將這麼多細節一一點出來陰陽她,而且,罪狀直接將她釘死,不容上訴。
“老公,我一點也不喜歡那樣的,就是剛才剛好碰上了那樣的嘛……”她死不承認那是自己挑的,一邊去抱他一邊哄,“我錯了嘛,你彆生氣了好不好?”
“你出來玩點自己喜歡的而已,錯什麼了?”
“哪都錯了。”她根本無法辯駁,悶悶道。
傅清聿抬起她的左手,冷眼掃著,“嗯,出來玩連婚戒都知道摘了。”
她沒想到他連這樣的細節都能注意到。蜷著手指,想收回,卻被他箍得不動。
他直接將她帶進了房間,打電話讓酒店送兩瓶酒上來。
賀明漓心中惴惴,不知道他想做什麼。而在這個環境裡,叫她更加不安。
很快就有服務生將酒和酒杯都送來。傅清聿隻倒了一杯,走過來遞給她,在她的不解中,淡淡道:“讓我也感受下傅太太的服務。”
他掰開她的手指,要她將酒杯拿好,就在她身旁坐下,倏然將她拽向自己。
酒液因為劇烈的晃動而晃出,落了幾滴在他的襯衣上,他看也沒看。而她一不小心已經恢複成了剛才的姿勢,單膝跪在沙發上。
他的黑眸凝著她,眼看著酒杯湊近,她將酒喂給他。他握住她的手腕,幫忙帶動她的動作,直到一整杯酒全都飲儘。
卻還不夠。
“再去倒一杯。解
開我襯衫……你自己來。”
賀明漓指尖收緊,心臟狂跳,隻能按照命令照做。
但是,她的神經也興奮地在跳。深藏著的刺激感操控著她渾身上下的感官。
危險卻又未知的感覺激起的刺激感。
也難怪他們總說她膽子大。確實是大。
燈光不甚明亮,帶著顏色的斑斕,自帶的曖昧感。
她很快重新倒好紅酒回來,解開他的領帶,還有襯衣上的扣子。男人的黑眸沉沉地壓著她,在她解開領帶後,狀似無意地將領帶拎在了手上。
扣子一連解了四顆,這回也是大敞。而他的身材明顯的是比剛才那兩個小男生緊實有力,滿到快溢出的男性魅力,是那些小男生無法比擬的。
傅先生與他們相較,又怎麼會真的比不過?他們有他們的好,他自然也有他的優越之處。
今日他的麵上笑意全無,即便是到現在也是。
在她解完後,兩隻手腕忽然被他抓住。迎著她不解的目光,他將指尖拎著的領帶一圈一圈地在她手上纏繞,打了個結。
賀明漓眸光一顫,“清聿……”
他的動作不受影響,將酒杯端來,放在她手上。即便是將她雙手捆住,也依舊是要她來喂。
他啞聲道:“繼續。”
她輕輕吸了口氣。
從這開頭中窺見一點接下來可能發生的場景。今晚他想玩的是不是有些過分的大了……
從一開始看見他時的那種下意識打起的輕顫,其實從那時起她就已有預感。
手腕處的捆綁限製了動作,她不似剛才那般流暢,有些艱難地靠近他,將酒杯貼上他的唇。
傅清聿始終凝視著她,將那半杯飲入之後,驟然將她拉進懷中,封住她的唇。
賀明漓猝不及防地跌倒,杯子也沒能拿住,直接往地上摔去。
可她無暇顧及,已經被他的氣息罩了個滿懷,差點被強勢渡來的紅酒嗆到。
——真的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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