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她這樣說, 封楚立刻的就開始記電話。
隨後在女警官把陸晨風的電話號碼說完之後,封楚又順便的直接把剛剛群裡麵發現的那個新消息告訴了她。
聽到封楚這樣說,對麵很顯然一愣, 隨後就緊接著專業的回複:“好的,我們這邊會趕快去進行確認取證的。”
雖然謝凡可能砸了攝像頭, 也可能這次還是沒有留下來他砸攝像頭的證據。
不過還是先去那附近看一下周圍其他的攝像頭有沒有錄下來什麼東西看了再說。
更何況,如果說當初謝凡打人的時候, 那也是有攝像頭拍下了證據, 雖然當初他們仔細檢查了多遍也仍然沒有發現陸晨風所說的那個位置有攝像頭, 如今也時隔許久,按理來說監控錄像的證據早就已經被刷新掉了。
但是在如今大數據時代,凡是被拍下的監控錄像, 就算是因為要清理內存不會在攝像頭的內存中保存很久,可為了有應對他日可能會出現的有需要的情況, 基本上都有極大的可能性從數據庫回收站中給找回。
而如果真的是從回收站的數據庫中找到了謝凡當初毆打陸晨風的證據, 那麼他則是需要在現在原有的行政拘留十五天基礎上, 再繼續增加一點時間。
即便陸晨風當時的傷不重,現在也早就好了, 但一旦確定了違反治安管理法那就是要接受應有的懲罰。
直到封楚掛掉電話, 一直都專心的看著她吃飯的季桓主動出聲問了句,“楚姐接下來有什麼重大的事情要做嗎?用不用我把直升機喊回來咱們先去把你的事辦了?”
剛剛封楚打電話的時候, 他聽得非常清晰封楚是如何喊對麵來電人的。
對老板的這一詢問,封楚隻是搖了搖頭,沒有麻煩他多這一舉,畢竟人家老板花大價錢叫自己來打工不是讓她在這期間還要忙自己事情的。
更彆說她現在也並不著急立刻去見那位無辜被謝凡毆打的倒黴人。
謝凡本人現在都把自己給作進看守所半個月了,所以她完全沒必要非得趕著這五天去聯係陸晨風。
隨後封楚把剛剛從她那裡聽來的陸晨風這位被謝凡毆打的當事人的電話發到三人小群裡。
並且表示自己剛剛已經把群裡麵她倆的新發現跟警察姐姐說了。
對著群裡麵兩位今天就被抓去工作的大忙人說著:五天後我去見她。
得到兩個姑娘的愛心撒花花,一句又一句的彩虹屁看的封楚這個來自末世的土著目瞪口呆。
打開新世界的大門.jpg
等到下午吃完這頓漫長的飯, 封楚就在季桓的帶領之下跟著老板去砸了,在另一個區的她兄弟的場子,又是一通劈裡啪啦的經費爆炸,砸完之後不需要回頭看爆炸的闊少季桓直接就又一次的上了直升機,繼續飛去其她城市。
按照季桓老板所說,他的那群沒用就會整事兒的草包兄弟現在都分散的挺開,除了帝都這邊的倆其他的都居於天南地北的分公司——雖然說即便隔的如此之遠,也不妨礙他們能一起的想法子搞他。
從剛剛這邊另一位帝都的兄弟這裡,季桓就在從他手中搶來的手機裡看到一個要拉他下馬的群聊。
往上隨隨便便一翻消息記錄都是在商議著要怎麼乾掉他這個爺爺眼中的寶貝大孫子,換他們自己上位繼承千億家產。
群聊裡麵那語氣之囂張與猖獗,直接就讓一天之內教訓了兩個倒黴玩意,本來想稍微歇歇剩下的明天再繼續的季桓直接打電話讓助理給自己把直升機開過來。
本來一天給了兩個倒黴玩意兒教訓,季桓是想讓封楚稍微歇歇明天再繼續的,結果看到這之後就直接的當場搖人,帶著封楚換下個坐標了。
封楚就這樣的跟著老板前前後後連著飛了三天,自然,鬨事砸場子的事也是乾了三天,順次的把季桓那些兄弟的桌子全部都掀了不許他們吃飯。
期間,在第一天晚上動完了當天最後一次手與乾完了晚飯,入住了當晚的新酒店以後,趁著自己的空閒時間封楚抽空的給那位被謝凡給毆打的陸晨風打了一個電話。
對麵那邊幾乎是秒接。
就好像是在專程的等著封楚的電話一樣。
和陸晨風簡單的交流了幾句後,詢問他當時事件發生的細節,發現對方聲音磕磕絆絆說的極為艱難,像是有一點對這事的應激創傷後。
封楚就沒再繼續試圖讓他從電話中把當時的更為細致的情況直接的通過電話告訴自己,而是詢問了他方不方便四天之後線下見個麵。
到時候她手上這份臨時工作做完了以後,會比較有空閒過去聽他一點一點的慢慢闡述、娓娓道來。
“我…我現在有點害怕出門,如果是見麵的話,你介意來我家嗎?”陸晨風的聲音之中充滿了緊張與忐忑,他也知道自己這個要求實在是有點過分。
都不說封楚是一個麵向大眾的女明星,如果被拍到和他在一起,可能會給她帶來不好的緋聞影響,會被人罵的很難聽。
就算自從她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的層麵來出發,他一個男人說出這樣的要求,一種是難免的,會讓人覺得他彆有心思。
更彆說封楚作為娛樂圈中的女明星,長相一定是相當漂亮。
隻是自從當初謝凡毆打自己那件事以後,他又報警無門——實在找不到是謝凡打了自己的證據。之後身邊越來越多的人指控他是碰瓷謝凡,想要蹭人家大明星的流量熱度,靠著此黑紅出道。
說他是撒謊精,神經病,腦子有癔症,那些流言蜚語徹底的化作堅不可摧的力量將陸晨風給壓垮,所以逐漸的陸晨風開始恐懼見人,更恐懼出門,害怕被外麵那些指著自己的聲音淹沒。
不過封楚是在許久之後去報警解煩打了他的人之一,所以,陸晨風想,他應該是不會恐懼見到封楚的,但是他也確實是沒有那個勇氣走出家門。
所以他非常不安的這樣對封楚問了出來。
封楚並不知道他這複雜的心態,不過他的聲音之中是個人就能聽出來的緊張與惶恐她同樣也聽出來了,所以很沒問題的表示,“可以啊。”
去一個人的家而已,封楚並不覺得有什麼不能去的。
雖然說這樣說可能會比較狂,但是在這個和平的世界裡,除非要動用一些擁有超高傷害力的熱武器,不然的話,是沒有人能夠傷到她的。
所以封楚很愉快的就和他約在了她手上這份保鏢的短工打完之後的第二天進行線下見麵。
當然,這自作主張的就要去和一個陌生男人見麵,讓李長悅感到有些頭疼。
不過自己的藝人——或者應該說是自己的搖錢樹,得自己寵著。
反正自從《極限挑戰》那條萬惡之源的樹梢上巨蛇之後,哦不,更準確來說是從她去工地搬磚的那天開始,封楚任性就不是一天兩天的。
不過現在她火她能賺錢,所以李長悅當然是原諒自己的心肝大寶貝,並且還給她打氣,祝她一切順利。
當然。耐心的哄任性小孩的話說完以後,李長悅也沒有忘記,讓封楚在見完陸晨風之後就儘量的不要再自己安排什麼後麵的時間去做什麼事了,因為她是真的需要工作了。作為一個女明星。
……雖然說她用詞的那個儘量已經是很微妙的說明了自己的妥協。
*
而在封楚這樣高強度高效率的拆遷掀桌行為之下,終於,到了第四天,乾完當天上午的砸場子營業額,在封楚吃午飯“補充消耗的能量”的時候,
行事“過於過分”的季桓收到來自自家爺爺的電話——那群倒黴兄弟終於忍不住的去老爺在那裡告狀,指控他有多麼的冷血無情,不講兄弟情誼。
從第一天開始就在等著通電話的季桓當場就勾起冷笑,語氣卻是軟著的跟電話另一邊的老爺子說著,“我您還不知道嗎?以前哪次沒慣著他們,要不是他們幾個這次把事情做得太絕,我哪至於這麼不給自家兄弟的麵子啊?”
“這事兒我是自認為心無愧,敢回去當著您的麵兒解釋,不過您問問他們幾個,他們敢半點不含糊的說明白自己這次搞了什麼嗎?”
“成,既然爺爺您都發話了,那我現在肯定也還沒打到了就不去霍霍餘下的公司了,有什麼賬直接回家跟他們清算,一會兒吃完午飯我就直升機飛回來,哦,對了……”
說到這兒,他看了一眼對麵積極乾飯的封楚,“您不介意我把自己現在雇的保鏢帶回家吧?為啥?那我當然是怕那幾個小子在咱們老宅要一起圍毆我呀。”
“好,那就這樣說好了。”語畢,季桓掛下電話,然後看回封楚,同她說著:“楚姐,一會兒咱們回我家老宅,這次不拆房子了,不過這幾個人還是要打的。”
說著,他從衣兜裡麵掏出來一把這兩天剛剛臨時去打印下來的照片,在手中翻了幾下,把多餘出來的,已經被自己找麻煩過的幾張扔到一邊,餘下的整齊一排攤到封楚麵前。
“就這幾個癟三,還有我那個咱們當初第一天第一次打的那個身邊保鏢特彆多的堂弟,到時候楚姐你把他們幾個給湊一起,一個都彆跑了,我一起揍。”
封楚對季桓放在桌上的那幾張照片一張張的掃過去,言簡意賅的回複了精確而又充滿了靠譜感的兩個字,“明白。”
*
季家祖宅。
“你們幾個,就沒有什麼還想再跟我坦白的東西?”
和最疼愛的大孫子通完電話,季老爺子放下手機轉頭看一下,身邊幾個在外麵玩輸了就回家告狀的小混蛋。
想著剛剛季桓話中隱藏著的信息量,不禁對這幾個不成器的孫子一問。
一聽老爺子這話,第一個被毒打,整個公司徹底被拆的沒法用的季言立刻不服氣道:“爺爺,您不會到了這個時候還相信季桓吧?您看看——”
說著,他就拿手指著自己臉上的傷,湊近了一點,老爺子讓他能更看得清自己是怎樣被季桓給下狠手打的鼻青臉腫的。
“我都被他打成這樣了,您怎麼覺得是我做了什麼過分的事呢?”
“是,我承認,我靠著安姐給我的人去給季桓一點小教訓這是不太光彩,但是他不是也什麼事兒都沒有嗎?而且我一直都有分寸,讓人不要真正的傷了他,就是給他一點教訓。”
“哼。”一聽到他說起這個,季老爺子就是當場的冷哼一聲,“虧你真有臉說得出口自己傍國外道上的女老大的事。”
季言忍不住的嘀咕,“那我能讓安姐喜歡,不也是我的本事嗎!”
這一句一出,聽的季老爺子立刻就要拿起拐杖去抽他,“我怎麼就有你這麼個不爭氣的後代!”
“爺爺!您彆生氣啊!”看到老爺子動怒,剛剛站在旁邊一直都默不作聲的其他幾個兄弟趕忙的上前來攔住暴怒的老爺子。
卻不想他們一往前湊同時也是給季言分擔了火力——季老爺子根本就是直接連同著他們的一起揍!
一個兩個的都是不肖子孫!
季家祖宅這邊就這樣的發生了一堆的雞飛狗跳。
下午,聽到天空上方開始傳來螺旋槳旋轉的聲音,季家祖宅這邊就知道是行事風格一直都很張揚的季桓回來了。
才剛被老爺子給打了一頓的季言立刻就叫囂著讓老爺子也拿拐杖打季桓一頓,不能厚此薄彼,更彆說季桓還對他們一群兄弟做了那麼缺德的事兒。
被自己這個草包孫子吵的腦袋疼,季老爺子無奈的拿著拐杖示意幾個都很氣憤季桓的孫子跟上,一起去見見“做了天大的缺德事”的季桓。
隨著一屋子的季家人走出,沒一會兒,上空飛行的直升機就艙門打開,裡麵拋下來一根繩子,仍然一身休閒裝顯得年輕打扮的季桓從上麵索降下落。
緊接著一道纖弱美麗、看起來非常能夠激發起人的保護欲的身影緊跟著一起滑落。
一看到封楚,這幾天被砸了場子的幾個人都不禁的開始感覺到全身上下哪哪都疼——雖然動手打他們的不是封楚,而是季桓,但她那簡直就堪比哥斯拉一樣的戰鬥力,給這群不學無術的季家的草包兄弟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尤其是其中一位在昨天被打的在家中排行老六的兄弟,現在簡直是恨不得自己當場暈過去。
封楚到底還是長得太好看,外表又有欺騙性,所以昨天初次見到封楚的時候,平日裡就比較花花公子的季六就沒忍住的嘴賤調戲了美女一句——其實他也沒有說什麼太過分的,就是讓封楚踹了季桓,說自己能給她的絕對比季桓多。
然後,她就見到了拆遷大隊封師傅的工作效率,差點嚇得直接就從此失去世俗的欲望。
不過比起這些個已經見識過封楚戰鬥力的季家兄弟,還有餘下的幾位雖然沒親身感受,但是聽其他受害者描述過的小年輕,看這弱質芊芊的封楚目光不住的微妙。
季老爺子則就和家裡這些小輩完全不一樣了,在看到長相柔弱可人、在自家孫子身後又顯得嬌小可愛的封楚的一瞬間,老爺子的眼睛就登即一亮。
一時間的完全忘記了不久之前季桓跟自己說的是要把保鏢帶回來,一張老臉都笑出菊花,直接就問出了那句經典的見家長問題,“姑娘,你和我家小桓是怎麼認識的啊?”
這可是二十五年來,他第一次見到自家最有出息的大孫子,身邊有女孩子的身影呢。
不懂在和平時代這個問題背後蘊藏的是什麼含義,老人這樣問了,封楚也就回道:“他看了我的節目,通過我們導演來找我當保鏢。”
一句完美的總結了事件前因後果的話,直接就把季老爺子給聽的整個人徹底懵掉。
是他年季大了跟不上小年輕們的思路了嗎?這怎麼一句話每個字單拿出來他都懂,但是放在一起他就不明白這說的是啥呢?
最後還是聽懂了自家爺爺和封楚在這兒雞同鴨講的季桓略有些尷尬的咳了一聲,表示,“爺爺你誤會了,楚姐就是我先前在電話中和您說的保鏢。”
“啥?”一聽到這句,季老爺子立刻就開始吹胡子瞪眼。
正要開罵你這個混賬小子真的是越活越過去,這麼大一個人高馬大的大男人,讓人家一個嬌弱的小姑娘來保護你,還能不能要點臉了?
不過極其了解自家爺爺的季桓提前的預判了老爺子的預判,在對自己的罵聲出來之前先一步的跟封楚說道:“楚姐,剛才說的那幾個……”
他看了封楚一眼,示意封楚直接動手,先把先前說好的那群人給綁了再說。
封楚收到指令,立刻就很有工作效率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在季老爺子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刷的幾下子把那幾個提前看過照片的季桓還沒打過的,連帶著季言在內的幾兄弟一起給他們的手綁在了一起。
用的東西還是其中一個穿著衛衣的人的帽子前的拉繩。
整個過程快的令人恍惚。
季老爺子才剛反應過來發生過什麼之後,封楚的按照老板要求的綁人行動就已經結束。
等回過神來後,這下季老爺子就再也沒有了剛剛那種想罵季桓也開始不爭氣的想法。
看著身手好的不似常人的封楚,目光不禁帶了幾分敬畏,將她放在與自己完全平等,甚至是更高一等的位置上,小心道:“您……是那裡的成員嗎?”
季桓:?
季老爺子這忽然的神來一句,第一個懵逼的就是季桓。
什麼叫做那裡?
這下怎麼變成是他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了?
不過很顯然,聽不懂季老爺子這個問題的,除了季桓,也有被詢問的封楚。
隻不過比起自己那把疑惑給藏在心裡沒有說出口的老板,封楚就比較直接,直接的對季老爺子反問道:“那裡是哪裡?”
“……”季老爺子沉默了兩秒,隨後朝著這個漂亮的過分的姑娘和藹的笑了笑,可親的就像是一個普通的鄰家老頭:“沒事沒事,是老頭子我認錯了。”
這老爺子的這種前後轉變是有眼睛的人就能看出來不對勁,不過還沒等季桓再去深入的。探究什麼,旁邊忽然響起一聲憤怒的——
“爺爺!您都看到了!這還在祖宅就當著您的麵呢,季桓就敢讓自己的人這樣欺負我們,由此您可以想象我們在外麵,得被他欺負成什麼樣了吧?!”
聽到季言這個蠢貨又開始當麵告狀,季桓先是看了一眼季老爺子,隨後對封楚道:“楚姐,麻煩你把他們幾個一起都給提到屋裡去。”
老板的話上一秒剛一落下,下一秒封楚就立刻的抓住被她綁在一起的季家幾兄弟縛在一起的手,很反重力的就這樣把他們提了起來,在幾個人因為自己整個人忽然騰空而尖叫的配樂之中,朝著寬廣的大宅中走去。
背對著季老爺子的緣故,封楚隻能夠感受到對方落在自己後背的目光,而看不到那眼神有多麼的複雜。
反而是將一切都儘收於眼底的季桓心中多有困惑難言。
把一堆季家兄弟給提進宅子後,封楚就隨便的給他們放地上。
之後等著後麵老板和老板他爺爺進來。
跟著自己最得意的大孫子走進來以後,看了看被封楚給隨便放地上的“一捆人”,又看了看就在自己身邊的季桓,季老爺子歎了口氣,道:“說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值得你這樣勞師動眾的請一個大高手來把你的一群兄弟都教育一頓?”
聽季老爺子這樣說,季桓也是歎了口氣,道:“要不是他們這次弄得太過分,我也不想這樣的。”
隨後,季桓就從之前自己把名下的一個荒島借給好友顧導拿去拍攝他的綜藝節目《極限挑戰》的事開始給老爺子說起。
著重的強調了一下在明明節目組和他已經提前的進行過周邊的排查,但在拍攝的第十天,海邊出現了一頭超大型的噬人鯊。
季老爺子跟得上自家孫子的思維,也懂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所以,小桓你是懷疑你這些兄弟裡麵有人和那頭噬人鯊有關?”
季桓點頭。
季老爺子沉默了下,而後問道:“你覺得你這些一個賽一個沒用的兄弟能有這本事?”
他也著重的強調了一遍:“那可是噬人鯊。”
家裡要是能出來一個有這種能耐的孩子,那他老頭子可真的是要欣慰死了。
季桓道:“雖然他們廢物、無能、沒用,”一連串的毒舌詞語往旁邊被綁著氣憤的幾個人身上戳,聽的幾個人恨不得衝過來和他拚命,“我確實不覺得他們有給我的私島上引來一頭噬人鯊的能耐,不過,”
隨後季桓話音一轉,看向臉上表情最為憤怒的季言,“這不是有人最近傍上了國外那位道上的黑寡婦嗎?雖然他做不到,但是如果是那位的話,說不準就有什麼手段呢。”
“至少我們這邊能夠確定的是拍攝進行到第八天的時候,我那座島上的周圍各個海麵都還是風平浪靜,不存在有什麼噬人鯊。
但是在經曆過第九天的一夜大雨過後,到了第十天早上,就忽然的,像是憑空產生一樣的出現了。”
聽完他這番話,季老爺子的麵色不禁也變得凝重了不少,“你確定,它真的是憑空出現的?”
季桓點點頭,“不然我也不會變得這麼憤怒,實在是他們這次太過火了。”
“不,如果真的是小桓你說的這樣的情況,那這事肯定是和季言他們沒關係。”
說著,季老爺子拐杖指了指被封楚綁成一捆的他的幾個兄弟,示意季桓去看正在那裡幾臉“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做什麼?”懵逼的幾個人。
他們根本就聽不懂他們兩人在說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