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戰題材一直以來是一個很敏感的話題,人們要正視錯誤,就有人要來承認錯誤,往往這個來承認錯誤的一方,都是戰敗的國家。
可實際上每個人都知道,很多時候戰敗的國家未必就是引發製造錯誤的那個人,他們隻是失去了在這場“遊戲”中說話的權利而已。
隻有那些引起戰爭的人才是真正犯錯的人,可這些國家有時候又會以戰勝國的形式出現。
就像現在,不會有人指責蓋弗拉到處掀起戰火,人們隻會說那些戰敗的國家妄圖挑戰世界第一序列的尊嚴,不自量力才會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
這個題材始終很敏感,戰敗的國家不想拍,戰勝的國家不願拍。
可這個題材,又非常的特彆,在這個時候拍一個反戰題材的電影,還是兩國合拍,一定會獲獎的!
傑妮婭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處一抹油漬,“還缺女主角嗎?”
林奇有點為難,“我已經有了心儀的人選,不過如果你對劇本有更深的解讀,或許我可以讓你試試。”
“劇本在哪?”
“在我的房間裡!”
三天後,林奇撐著腰離開了半山的彆墅,這三天時間裡傑妮婭一直住在他這邊,通過各種手段他都沒有問出更深層的消息,看起來這次訪問團的目的,也就隻是那些各種已經擺明了的訪問目的。
沒有什麼更深的含義。
作為安委會的特彆顧問,林奇特彆有使命感,為了國家奉獻自己一直是他最渴望的事情。
今天離開這裡,主要是有一個老熟人來了聯邦,作為東道主,他得去迎接對方,順帶著聊聊其他事情。
上午十點多,在布佩恩東邊的港口,林奇見到了德拉格。
現在他已經不是省督了,隻是一名普通的已經退休了的聯邦公民,每個月可以拿到七百五十塊錢的頂額退休金,他隻是一個想要安度晚年的老人而已。
“林奇先生”,德拉格看到林奇的時候很感慨,就在三天前,他還是納加利爾新聯邦的議員之一,但現在,他隻是一個普通人。
他不願意向任何人低頭,作為一個省督,一個土皇帝,即使聯邦勢力入侵最猖狂的時期,他都儘量的保持著自己的體麵。
可這一刻,他低頭了。
失去了權力,他就失去了抗衡聯邦人,抗衡林奇的資本。
以前他手握著大權,還有資格正麵麵對林奇,可現在,他隻是一個普通人,並且這裡還是聯邦,是林奇的地盤。
現實就是這樣,很現實,看起來這是一句屁話,但這也是現實的屁話。
林奇站在原地動也沒有動,他看著德拉格走到了自己的麵前時候,他才伸出手,臉上的笑容也變得生動了起來,“歡迎,德拉格先生,我雖然代表不了聯邦和這裡的所有人歡迎你,但我謹代表我自己,歡迎你的到來!”
“這是你最正確的選擇,我可以向你保證!”
德拉格笑的有點點勉強,他沒有戴墨鏡,仿佛是為了更好的看清這個世界,“以後還要請你多多的照拂我和我的家人,我現在隻是一個普通人。”
林奇稍稍補充了一下,“一個值得人們尊敬的普通人,因為你站在了正義的一方!”
他說著頓了頓,鬆開了手,“上車吧,我帶你好好的在這裡逛一逛,以後你就會住在這邊,不過你不用擔心自己的退休生活會太枯燥,很快就會有人找上門了!”
這句話讓德拉格有點忐忑不安,他上了林奇為他準備的保姆車,進入車中後他先被這輛保姆車的內飾震撼了一下,他完全想不到一輛車的內飾能夠做到如此的奢華。
兩邊開放的柔軟的沙發加上酒櫃和一個小舞池,這根本就是一個移動的享樂場所!
他隨後坐下,看著林奇,“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誰會找上我,敵人還是仇人?”
林奇讓人為他們倒了兩杯酒,他笑著擺了擺手,“抱歉,我沒有說清楚,實際上是一些電視台的節目組,你的到來會讓聯邦的民眾凝聚一種力量,一種信心。”
“聯邦會著重的宣傳這方麵的東西,到時候你會經常參加一些電視節目,在這些節目中你需要告訴民眾你選擇來聯邦定居的原因,說說納加利爾過去某些的問題。”
“你知道,人們總希望自己是正確的,是正義的,不僅是你,我,總統先生,就連我們的民眾,也希望我們是正義的一方!”
他舉起酒杯,“為我們在聯邦的相逢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