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時每刻的背後有軍閥,有地皮,有世界上最好的柯樂芙煙葉,他們的發展已經明顯超過了其他軍閥。
這也導致其他軍閥大多都抱團在一起對抗幾個強大的軍閥勢力,國內混戰連連,卻始終得不出什麼結果。
誰弱,誰就集體抱團,有時候這也讓像是紅杉這樣的大軍閥一點辦法都沒有。
真搞狠了,四麵方都是敵人,就算是紅杉也扛不住所有人的進攻。
他們除了通過每時每刻出售柯樂芙之外,還涉嫌販賣人口,走私軍火和違禁品,總之什麼賺錢做什麼。
那是一個沒有法律的國度,誰強,誰說話聲音就大,奧斯汀在邊境上曾經和紅杉的走私隊伍打過交道。
雙方根本沒有聊天的可能,一見麵對方就開火,根本不和你談。
聽完這些之後一個更加鮮明生動的國家形象出現在林奇的腦海中,一個神奇的國度。
實際上到了這一步,彆說有外力乾涉了,就算沒有外力乾涉,馬裡羅也不可能統一,權力分散得太久,每個人都不願意鬆手。
並且就算有人真的統一了,未必就能比現在還好。
在下午五點左右,總統先生的公開演講開始了。
這次公開演講的地方還是在布佩恩,不過電視會進行轉播和直播,外麵天氣太冷了,除了一些狂熱的粉絲會到現場聽總統先生演講之外,其他人還是通過電視。
這次演講的場地在聯邦大學中。
聯邦大學是拜勒聯邦曆史上第一所公立大學,誕生於聯邦四十二年。
在這之前,聯邦並沒有大學,甚至聯邦大學成立之後的第一年,向全國招生,也招收到了十九個人。
這十九個人幾乎都成為了聯邦未來各個領域內的頂級專家,也有人說這是聯邦公立大學唯一閃光的一屆。
之後,公立大學就很難再有什麼亮眼的表現,反倒是私立大學開始頻頻出好成績。
聯邦大學雖然在大學排名上不是很靠前,但它的地位很特殊,總統先生把演講放在這裡,也是有充足的考慮的。
電視機中,總統先生仰首挺胸的走到了演講台上,他和大家揮舞著手臂問好,現場非常的吵鬨。
那些狂熱的粉絲就像是瘋了一樣不斷的尖叫,其中又以二十歲以下和五十歲以上的粉絲占主要比例。
說起來很怪,總統先生的粉色群體年齡段很奇怪,要麼很小,要麼很大,唯獨最中堅的年齡段不是很多。
這也和國家的政策由保守突然轉向激進有直接的關係,作為曾經保守社會下的社會重要結構的中年人,他們對待國家發展方向的轉變,還不如年輕人和老年人那麼迅速。
說的簡單一點,年輕人和老年人的世界相對的單純,容易被情緒支配,反倒是中年人要考慮的事情很多,轉變的不會那麼積極,自然也很難成為狂熱的粉絲。
在經過漫長時間的尖叫聲後,總統先生終於製止了現場雜亂的喊叫聲。
“謝謝,非常感謝大家能夠來現場參加這場演講,我沒有想到會來這麼多人,非常的感謝。”
他點著頭,再次看著那些人,臉上流露出很滿足的表情,“這段時間我有很多次的演講,每次的內容都不一樣,我昨天晚上在考慮我今天要說些什麼的時候,我突然間想到,說說過去和未來吧!”
“我們不能總是回避過去,也不能總是無限的認為未來就一定是美好的。”
“忘記過去是對我們自己的背叛,也許我們曾經做錯了,但至少我們發現了錯誤並且改正了過來,也正是因為我們通過發現我們的錯誤,我們才找到了正確的道路!”
“人不能忘記過去,社會不能忘記過去,國家也不能忘記過去。”
“過去,曆史,曾經發生的一切就像是一條鞭子那樣鞭策著我們!”
“隻有忠於我們自己,隻有正視過去我們所有的錯誤,我們才能迎來光明的未來……”
總統先生的發言沒有明顯的針對性,甚至給林奇一種感覺,他在給保守黨洗地。
他沒有談“逃避主義”下發生的一些荒唐事情,反倒是說要正視過去以及因為有錯發生,才找到正確的方向。
這不由得讓林奇猜測,總統先生是不是和保守黨之間又做了什麼妥協或者交易?
比如說稍微洗白一下保守黨過去錯誤的政治綱領,然後得到來自保守黨的支持。
畢竟,保守黨至少在過去的十幾年裡,可以說是聯邦的第一大黨!
即便他們現在暫時離開了政治核心,他們的實力也就不可小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