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緊張了一整天的人們都鎖緊了房門陷入了休息中,船長熬到了一點多終於忍不住也去睡覺了。
船長室中留著人值守。
到了下半夜,大概三點多的時候,睡了一會的船員突然睜開了眼睛,他撐著懶腰站了起來,走到了舵盤旁,很自然的從另外一位船員的手中抓住了舵盤。
“我睡好了,你去休息一會吧。”,他微笑著說道。
另外一名船員也沒有多想,點著頭打著哈欠走到了旁邊的吊床上,很快就陷入到了睡眠中。
正在快速前進中的遊輪,開始逐漸的偏離航道。
第四天,準確的來說是第五天,船上工作人員之間的氣氛好了一些,這讓一些人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如果不出問題,這就會變成人們的胡思亂想。
可一旦出問題,那就是每時每刻的末日。
每個人都在賭。
原本應該充滿歡笑的旅程,突然間也變得不那麼有趣起來,每個人都在忐忑的等待著未來的宣判。
第五天,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第六天,問題出現了。
“我們不在預定的航線上。”
船長室裡,船長麵色難看的和大副單獨溝通這個問題,“我不知道是誰動了手腳,我們已經偏離了最初的航線,至於偏多少我不確定。”
大副緊皺著眉頭,“那現在怎麼辦?”
船長的表情很嚴肅,過了好一會,他才說道,“我已經調整了一些計劃,我們會繼續向正北航行,希望我們偏離的位置不那麼多”
與此同時,經過三天三夜的旅途,上士帶著兩個行動小隊的成員穿越了整個聯邦的腰腹部,從東海岸抵達了西海岸。
他沒有盲目的去追行動中的遊輪,而是提前抵達了遊輪行程中的一個補給點。
無論遊輪上發生了什麼,它總是需要補給的,隻要它補給,就必須來到這裡。
上士讓人租了兩條快艇,所有人都整裝待發。
“最早下午他們就會抵達這裡,最遲不超過明天,隨時做好戰鬥的準備,明白了嗎?”
脫掉了正裝重新穿上作戰裝備的上士感覺格外的愜意,這才是他媽的生活!
他這麼想著,看著小夥子們充滿了精神,自己的臉上也滿是笑容。
但這一等,就是白等了一整天。
直到第二天中午他們也沒有等到每時每刻的豪華遊輪。
那可是豪華遊輪,不是小遊艇,還能漏掉,那玩意就像是一個漂浮在海麵上的國會大廈,根本不可能漏掉。
而這也讓上士,士兵們都意識到,那條船失蹤了!
消息很快就送到了特魯曼先生的案頭,他就是林奇提起的“先生”,當他知道遊輪失蹤的時候也挺驚訝的。
他詢問了海警,很快海警就告訴特魯曼先生,幾天前遊輪突然間加速,並且在夜間駛向外海區。
海警的船都是快艇,在大陸架範圍內問題不大,一旦離開了近海,在外海就會有翻覆的危險。
考慮到安全問題,他們就沒有繼續跟進了,但也沒有把這條消息上報給更高層的部門。
人家選擇走哪條路,怎麼走,走多快,是他們自己的意願,海警跟著隻是表達對有錢人的一種敬意,他們又不是真的要那麼的儘職。
這也導致了這麼重要的消息到現在才被披露出來,換句話來說遊輪有可能已經不在它行程中的海域了。
這就麻煩了!
上士知道消息後頓時有些麻爪,林奇如果出事的話,很多事情都會變得不受控製。
作為林奇集團最先的受益者,他立刻開始聯係各方勢力,想辦法把林奇找出來。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名受到了上司責罵的小海警在喝醉了之後撥打了一個記者的電話。
海警經常要抓走私和偷渡,他們與媒體的關係也算不錯,有時候出售一點新聞材料還能貼補一下家用。
上司因為他沒有及時彙報遊輪加速駛向外海的消息扣掉了他的獎金,還要停他一段時間職,這觸怒了他。
不多時,一名記者來到了酒吧,他為小海警支付了酒吧的費用後,又用五百塊錢從小海警的口中買到了這條驚天大消息。
第二天,的頭版頭條就刊登了這條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