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對馬裡羅現在發生的任何事情,都不會感到驚訝,也沒有什麼心思關心馬裡羅發生的這些事情。
他們,意味著有可能要得罪聯邦,以前表現得唯唯諾諾的聯邦,經過幾年的發展,特彆是進步黨上台之後推行的激進政策,一下子讓整個國家都充滿了攻擊性。
就在這樣一個複雜的大環境中,誰會在乎一個小國家是否遭到了入侵?
更何況,聯邦人又不是真的入侵,隻不過是黑石安全接到了新的軍事訂單,這就是他們的業務。
新上任的“桑切斯”是桑切斯曾經的副官,跟著他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了,從桑切斯的父親還沒有被暗殺開始,就一直為他們父子服務。
桑切斯不小心死亡之後,他首先站了出來,表示了願意繼承桑切斯遺誌的責任與勇氣,願意為實現馬裡羅的和平事業,貢獻自己的力量。
對外聯邦人來說,他就是桑切斯。…
在這裡,他則還是少校。
當他見到十二輛造型特異的自行火炮時,不得不再次感慨聯邦工業的發達程度。
他始終不明白桑切斯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居然想要對抗聯邦。
僅僅是雙方工業之間的差距,就讓馬裡羅連一點希望都沒有,哪怕是一丁點!
到目前為止馬裡羅都沒有能夠快速生產子彈的流水線,他們還在采用老舊的手工方法製作子彈。
更要命的是子彈的原材料,特彆是彈殼和底火,全都是進口來的,他們自己生產不了。
這樣一個國家,憑什麼和已經把目光瞄準這裡的聯邦人鬥?
他看著那些轟隆隆作響的戰車,咽了一口唾沫。
聯絡員笑眯眯地找到了這位“桑切斯上校”,他簡單的說明了這些情況,“稍後你向全境發送一份明文電報,內容是你聽說北邊……城的人民在……軍閥的殘暴統治下連活著都成為了奢望,所以你要求這位軍閥立刻解散自己的武裝力量。”
少校眼珠子都瞪大了,“他不會解散自己的武裝力量的,除非他不想活了!”
他知道聯絡員口中所說的這位軍閥,離他們現在所站的地方差不多八十公裡之外,就是對方的地盤。
他控製著三座城市,已經算是實力雄厚的中等軍閥了。
再發展發展,也許幾年之後就有那麼一絲絲可能成為大軍閥。
經過首都之亂,現在整個馬裡羅都亂了起來,不少軍閥在爆炸中死亡,軍閥勢力進行了一次洗牌。
現在對很多中小軍閥來說,都是一個機會。
但是這個機會中,不包括解散自己的力量。
作為軍閥,必然是殘暴的,消滅異見者幾乎是所有軍閥共同的特征。
有些異見者為了不被消滅,會偽裝並融入軍閥的勢力中。
軍閥們還掌握著權力時,不會發生什麼,可一旦他們放棄權力,危險就會降臨。
所以少校知道,無論他說得多麼好聽或者如何威脅對方,那些人都不會解散自己的武裝力量。
聯絡員點了點頭,“瞧,這樣不就正好給了我們一個機會去攻擊他嗎?”
“我們要幫助那些受到他迫害的人們擺脫他的殘忍控製,這是你的使命,少校……”
聯絡員像是想到了什麼,他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聯邦製上校的肩章,撕扯掉少校原來的,把新的掛了上去,“應該說是上校了!”
上校很清楚他沒有反抗的餘地,也對聯邦人的無恥有了新的認識,隨後他按照聯絡員說的那樣,向全境發送了明文電報,然後換來了數不清的謾罵。
有人罵他是聯邦人的狗,有人罵他正在為自己掘墓,總之沒有人稱讚他的,這也讓他有很大的火氣。
稍晚一些時,桑上校再次發電,為了推動馬裡羅和平事業,他將揮軍北上,解放被獨裁鄰居所迫害的馬裡羅人民!
真他媽偉大!
隨後中央政府前大總統貝加奧的兒子發來電報,希望桑上校能控製情緒,避免讓戰火蔓延,但這些話就像是個屁一樣,很快就消散在空氣中,不僅沒有留下聲音,連味道也沒了。
晚上吃完晚餐,本地士兵和黑石安全的士兵整裝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