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先生搖了搖頭,“還沒有,有必要控製她嗎?”
“隻是讓她不要亂說,你知道,如果有誰決定出賣你的時候,他她它就完全喪失了底線。”
“他們可以把一些他們沒有做過的事情也安插在你的身上,以取信其他人,讓他們作出不利於你的決定。”
“如果我是你,我會把那個女人控製起來,至少得讓他不能亂說。”
“如果他們沒有先動手的話。”
總統先生聽完微微一愕,隨即起身,“我去打個電話。”
他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克麗絲和他“交往”期間希望,始終希望他能為自己的丈夫安排一個工作崗位,而他也答應了。
這也有可能成為鄧肯家族攻擊他的把柄,而且這已經涉及到職務犯罪行為,是典型的利用手中的權力謀利的做法。
儘管這個“利”隻是簡單的個人享受,但他依舊是觸犯了法律。
道德有問題,他最多就是引咎辭職,國會不太可能會乾涉。
但是一旦涉及到犯罪,國會肯定會乾涉。
他知道明年會有不少國會議員遭到清洗,這些人也不一定就是那麼願意就這樣被清洗掉。
他們如果看不見希望的話,就會徹底的倒向鄧肯家族,至少在自己政治生涯完蛋之前,狠狠的撈一筆。
他們會發起彈劾,民眾們也會更加關注,這就會讓他走得不那麼體麵。
如果能體麵的因無法連任結束這一切,他願意為此付出一定的代價,但不能是彈劾!
走到旁邊的房間裡,提起電話,談起了這件事的同時,正廳裡的矮個子老人微微搖頭。
他看得出,總統先生和那個女人的關係有可能並不隻是單純的欲望,還涉及到了其他的問題。
這也是聯邦政客們總能遇到的一些誘惑,總會有人用各種東西想要政客們犯罪,然後再抓住這些把柄,反過來利用他們。
資本家們就是這麼侵蝕政壇的,可偏偏這個社會在這些年的發展中已經變成了資本的模樣,很難扭轉過來。
他胳膊架在扶手上,支撐著下巴,看向旁邊的“老對頭”,“你怎麼看?”
保守黨委員會主席反問道,“你是指哪方麵?”
“候選人。”,矮個子老人微微搖頭,“他們在保守黨裡的合作夥伴更多,如果讓他們撐到了下一任,未必是一件好事。”
像這樣在未來能被冠以“世紀大案”作為前綴的案件,它的審理過程會非常的漫長!
有多漫長?
可能會持續兩三年甚至更久的時間,因為需要搜集證據,需要確認這些證據的有效性和價值。
像這樣的大案必須通過司法的途徑來審判它,這是為了凸顯司法在整個聯邦社會體係中的重要作用,要讓民眾們明白法律的神聖。
這本身也是一種政治行為。
可如果拖得太久,讓保守黨上台,鄧肯家族在保守黨內的關係比他們在進步黨內的關係要多得多,這很有可能會引發一些不可預知後果的麻煩。
對於最上層的政客們來說,鄧肯家族的影響力過大,也太惡劣了。
但是對於中下層的政客們來說,鄧肯家族無疑是他們的好夥伴。
他們不需要付出太多的代價,就能從鄧肯家族那邊獲得一份額外的,穩定的,安全的收入。
他們甚至都不需要為此做些什麼,那麼誰會討厭他們呢?
在這個世界上,具有決策權力的永遠都是少數人,而決策權又必須基於龐大的中下層基數,這是無法改變的一種事實。
這就會讓一些事情變得危險,他們會有很多辦法來乾擾這些事情,比如說法律流程問題,證據采集問題,甚至安排幾個人家族成員被跳樓什麼的。
辦法很多。
保守黨委員會主席也有些頭疼,因為前些年一直是保守黨連任,所以鄧肯家族對當時,或者說前一個時間段裡的執政黨滲透得更嚴重一點。
他也無法保證中下層能和保守黨委員會始終在立場方麵高度一致,就像是這次在聯邦調查總局裡發生的泄密事件,明明已經到了中高層,有光明的未來,他們依舊會選擇如此可怕的方式泄密,這是讓人意想不到的。
“如果還讓你們的人上呢?”,保守黨委員會主席提出了一個他不太喜歡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