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分,則由國會成立一個專門的資金來處理這筆錢,這筆錢也是整個賠款中占比最大的一部分。
特魯曼先生這麼做的目的從側麵來說,也算是緩和一下他和國會之間的緊張關係。
這筆錢由國會管理,無形中增加了一部分議員的權力,這對國會議員老爺們來說,也是非常合適的方法。
一場看似有可能爆發的戰爭在聯邦的強硬,和馬裡羅的退讓下得到了化解,但是每個人都很清楚,這場戰爭並不是還沒有打就結束了。
它,隻是被延後了。
馬裡羅和聯邦之間,必然會有一場戰爭!
同時,在邊境線上,聯邦增加了巡邏隊的數量和裝備,他們使用重武器進行武裝巡邏,也得到了來自總統府的最高授權。
當他們認為有可能遇到危險時,可以在危險沒有發生之前,先一步發起進攻!
簡單一點來說就是他們可以朝他們看見的任何東西開槍,這種唯心的證據根本不需要去審查什麼理由合不合適,這等於特魯曼先生給了他們一種殺人的特權。
邊境線上的槍聲一連響了一周,馬裡羅人終於退去了一部分,但還有一部分,則依舊在尋找機會穿越邊境線。
邊境上的變化並沒有影響到聯邦國內,人們的愛國情操總會在時間的消磨中變得不那麼激情。
特魯曼先生上台之後簽訂了好幾份新的授權,包括和國會一起,同意軍方增加各種預算。
也同意軍方組建更多的特務部門,對內,對外,進行作戰。
國土安全局,也開始逐漸的出現在人們的麵前,出現在人們的生活中。
它被賦予了更多的使命,也有更多的工作。
這段時間也有不少外國人來訪,要說最有份量的,可能就是蓋弗拉的首相。
二月二日,一個並不出奇的日子,一艘來自蓋弗拉的遊輪停靠在布佩恩最東側的海港,隨著舷梯緩緩的落地,港口響起了悠揚輕鬆的迎賓曲。
林奇穿著正裝也站在港口,在聯邦可能他是唯一一個和首相最熟悉的人。
作為特魯曼先生不知道的一部分,比如說他推動了蓋弗拉的皇室退出權力核心,他和首相曾經的關係比不知情的人們想象的更多。
特魯曼先生穿的相對樸素一些,站在了第一位,和林奇有些距離。
畢竟他現在已經不隻是單純的“特魯曼先生”,他還是聯邦的總統,是聯邦權力的最高象征。
不過兩個人,都注視著正從舷梯上走下來的老人。
他頭發花白,但看得出身體很健康,走路的時候並不蹣跚,給人一種很有力量的錯覺。
他走到特魯曼先生的麵前,令人意外的是他居然比特魯曼先生還要高一些。
“我來之前就在幻想著這一刻,曆史將永遠的牢記這一天!”,首相的話有些感慨。
在十年前,如果有人告訴他,蓋弗拉在世界的地位和影響力,很快會被拜勒聯邦所取代。
他一定會告訴那個人,沒事少喝點酒,這個笑話真的不怎麼好笑。
可事實就是如此的荒誕離奇,隻是這十年的時間,聯邦已經全麵超越了蓋弗拉,這怎能讓首相不感慨?
他經曆過了蓋弗拉最輝煌的時刻,他們幾乎擊敗了半個世界!
也經曆了蓋弗拉最糟糕的時刻,他們的影響力和國際政治地位,正在快速的衰退。
這一次的會麵將會有重要的曆史意義,世界的中心正在轉移,他不想承認,又不能不承認這一點。
特魯曼先生很矜持的笑著,“維護世界和平的責任我們人人都有份,歡迎你來聯邦,首相閣下!”
兩人簡單的說了兩句,然後錯開。
走到隊伍的最後,首相有些意外的看見了林奇。
“沒想到你也在隊伍裡。”,他說著還是伸出了手,實際上他並不希望這麼做。
林奇是他見過最令人他不知道怎麼形容。
你要說厭惡他,顯然是有的,但也不隻是厭惡,還有憎恨,仇視,反胃
所有負麵的詞彙用在他對林奇的看法上都是合適的,如果沒有林奇,也許蓋弗拉的情況會好一些。
可同時這種可能還存在一種反向的,也許情況會壞一些,所以這就導致了他沒辦法很好的去評價林奇。
他在好,或者壞之間,不斷的來回徘徊。
林奇也伸出手,兩人握了握,“他們認為在隊伍中加入一個男爵有助於提升整個迎接隊伍的平均爵位。”
首相聽完忍不住笑出了聲,“你還和以前一樣幽默。”
林奇微微欠身,“你能喜歡是我最大的滿足!”
首相點了點頭,轉身朝著大巴走去,他微笑著,嘴裡卻似乎在罵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