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奇不喜歡賭博。
怕輸錢是一部分,還有一些原因是他知道,絕大多數賭博遊戲都是可以作弊的,而且能做到彆人無法發覺的程度!
他以前擴展人脈時,認識了一個千術高手。
說是反賭,其實就是收費教人怎麼換牌。
他教的東西都是最低級的,自己真正的技術,從來不教給彆人。
不過他喜歡展示,喜歡炫耀。
他記得最清楚的一次,就是自己洗牌,自己切牌,然後那個家夥再洗了一次,也切了一次。
然後牌堆在自己手裡,自己發的牌,卻發成了自己第二大,對方第一大的牌。
神乎其神!
這也是林奇不沉迷賭博的原因,這裡麵的水太深,他就算腦子夠用,也不一定敢保證自己就能贏。
連他都不覺得自己玩牌能包贏,一個普通的,看起來還蠢得透頂的女人,又怎麼能保證自己能贏?
林奇有些好奇,“你沒有參加嗎?”
塞拉搖了搖頭,“他們邀請過我,但我拒絕了。”
“你知道,很多人都覺得我很有錢,可實際上你應該比較清楚。”
“他們一場牌局下來輸贏都在幾十萬,有這些錢,我做點什麼不好?”
塞拉目前除了優爾美還在經營之外,還有兩家工廠的股份,以及一個慈善基金的股份。
整體身價大概兩千萬。
這還是優爾美高速發展時期帶來的利潤,現在優爾美的業務正在收縮。
大批新的健身健美品牌開始湧現,有過負麵報道的優爾美的確很難拚殺出一條血路來。
現在隻要直營店出現三個月的虧損,就會立刻停止營業。
工廠方麵因為基本上全都是女性工人,得到了政府的扶持,每個季度有個二十來萬的分紅。
慈善基金會方麵收支能保證平衡,一年分紅三五十萬,轉手又捐了進去。
她手裡的流動資金,可能也就三四百萬。
去參加動輒幾十萬一場的牌局,她很有自知之明,一旦輸掉三四次,她就得開始考慮賣產業了。
“這些牌局中主要的是一些名流貴婦,還有蓋弗拉來的那些女人。”
“她們不在乎輸贏,隻是把這當做了娛樂。”
“但是我們這邊,有些人則真的在拚命!”
塞拉有些感慨,林奇倒覺得這很正常。
貴族動輒持續幾百年的收割財富,幾代人,幾十代人沉澱下來,少說幾千萬,多則上億。
而且其中有不少東西是無法估量的財產,比如說城堡,莊園,林場,獵場。
這些東西在蓋弗拉本島都是無價的,因為那裡的土地麵積狹小,貴族手中大麵積的優質土地已經無法用金錢來購買。
所以這部分,還是不計入財富的。
對這些組織牌局的貴婦們來說,輸了幾十萬,賣個東西就有了,有些甚至都不需要賣東西。
而且她們未必會輸!
對這些貴婦來說,幾萬,十幾萬,幾十萬的輸贏就像是她們的生活,對那些並不夠資格的人來說,這則是要命的。
“喬安娜非常想要融入這個圈子裡,她很積極地參與牌局或者組織牌局,而且並不是經常贏。”
塞拉搖了搖頭,“真不知道她這樣下去能撐多久!”
林奇把這件事記在了心裡,“下次她再組織牌局的時候,把消息告訴我。”
塞拉點頭稱好,沒有深究。
其實塞拉在聯邦貴婦圈子裡的地位很特殊,並不是因為她的財富,也不是因為她的聲望。
純粹是因為她有個兒子叫林奇!
沒有人敢小瞧她,鬼知道得罪了她之後會不會引來林奇的報複。
得罪了總統,可能就是被警告一番。
但是得罪了資本家,特彆是大資本家,連生存的權力他們都能給你剝奪了!
如果不是因為林奇,塞拉未必能夠在貴婦的圈子裡站穩腳跟,人家不會帶著她一起,更彆說還要尊重她。
在聯邦任何東西都是有價格的,包括人。
當一個人不具備彆人尊重的價值時,大家就會變得很現實。
晚餐過後塞拉就離開了,自己開的車,她的生活狀態很好,精神麵貌很好,林奇就不那麼的擔心了。
接下來幾天聯合開發公司開了好幾次電話會議,最終確定了以林奇的建議為核心,與聯邦政府洽談交割特權的一些事情。
期間菲琳女皇和傑妮亞回來了一趟,住了幾天,又跑去了西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