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恩變得專注起來,自從美術老師被他做成了藝術品放在了他的個人藝術畫廊裡,他感覺自己的靈魂就已經升華了!
一開始他很痛苦,但是過了一段時間之後,他就變得坦然起來。
每天他都會和美術老師說話,美術老師其實並沒有離開他,隻是換了一種方式,將永遠的陪伴在他的身邊。
更彆說他的身上還佩戴了她身體的一部分,無論走到哪,他們都會在一起!
有時候弗恩還打算在自己死了之後,讓人把自己也變成一件藝術品,和美術老師放在一起。
他甚至都設計了很多的造型,這樣他們就能夠永遠的在一起,再也不分開!
當然在這之前,他還有很多的工作要做,這讓他這段時間已經在很多人的眼裡變得“正常”了許多。
其實他從一開始就沒有不正常過,隻是這個世界大多數人不能理解他,他隻好把自己偽裝成那些蠢貨的模樣。
但這在少數人眼裡,也變得更加恐怖!
因為他更溫和!
弗恩把兌換籌碼的先生推到了工作台上,把他抱了上去,然後用一把剪刀在他不斷的喊叫和扭頭中剪開了他所有的衣服,把他剝光。
“你身上有很多陳舊性傷口,還有槍傷,你上過戰場嗎?”
弗恩拿起消毒噴霧開始為他的體表消毒,如果不消毒的話,有時候會讓藝術品變質,甚至是腐爛。
兌換籌碼的先生可能已經猜到了什麼,在身體本來就不受控製的情況下,尿了出來。
弗恩一點也不覺得他是一個男人就嫌棄他,而是幫著扶正完成了尿液的排泄後,拿出了一個小噴頭重新清理了一下他的身體和工作台。
工作台並不是水平的,這不利於工作,鮮血和體液會順著傾斜的台麵從一個小洞流淌出去。
他不是第一個在工作台上尿出來的,也不是最後一個。
此時兌換籌碼的先生點了一下頭,他掙紮過,沒用,那麼隻能配合,然後乞求好心的什麼恩先生能放過自己。
對了,弗恩!
“是的,弗恩先生,我當過兵,上過戰場。”
弗恩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樣,“很多人都認為人說話必須通過嘴巴,但我認為不是這樣。”
“人能表達的不隻是說話,還有其他方法,比如說用身體的情況來說話。”
“這聽著有些深奧,但其實一點也不難。”
“你剛才說你的小腿抽筋了?”
兌換籌碼的先生連連點頭,“是的,弗恩先生,但現在它好像好多了。”
弗恩看著兌換籌碼的先生的小腿肌肉纖維不斷的抽動,微微搖頭,“它還在抽筋,隻是我給你注射了麻醉劑,你感覺不到而已。”
“不過你不用擔心,我現在就幫你解決這個問題。”
說著他拿出了手術刀,很快的讓那些緊繃且不斷跳動,正在痙攣的肌肉安靜了下來。
而他使用的方式也很簡單,切斷這些肌肉組織……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看不見,但兌換籌碼的先生知道有些事情正在朝著不可控製的方向轉移。
他就像在看一個瘋子那樣看著弗恩,但很快又變得……他不知道怎麼表達。
這和他接受過的刑訊不同,這個瘋子甚至都沒有問過他任何問題!
他被莫名其妙的帶到這裡,然後這個人對他的小腿做了什麼,然後……他有點茫然。
交代嗎?
他並不覺得自己現在還承受不了,他覺得如果隻是這樣,他能撐很長時間。
可不交代呢?
鬼知道這個瘋子到底在做什麼,在想什麼,他甚至覺得有些害怕了!
在戰場上直麵聯邦人的衝鋒他都沒有害怕過,但是在這一刻,他對這個看起來很有氣質的“藝術家”,感覺到了恐懼!
就在他思維已經有些混亂時,耳邊傳來了弗恩的聲音,“你的身體很棒,很健康,知道我為什麼選你嗎?”
兌換籌碼的先生茫然的看著天花板,他搖了搖頭,“我不清楚,弗恩先生。”
弗恩笑著給了他一個他自己都沒想到的答桉。
他本以為可能自己看起來更容易被逼供?
又或者自己看起來像是什麼重要角色?
可弗恩卻告訴他,他的體脂率在被抓住的人中,是比較低的,而且身形很好。
“我不喜歡脂肪太多的人,就沒有幾個人喜歡胖子,更彆說有時候我還要清理這些東西。”
“不把它剝乾淨,會影響最終的成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