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擺·記憶 不妨礙潔身自愛(2 / 2)

遲溫亦還困著。對明幼凝的懷疑抬了抬粉嫩的豬蹄,表示反駁。

“我看你是看人家褚然長得好看,覺得他沒問題。”

明幼凝:“放你奶的狗屁。”

遲溫亦:“?小師妹你怎麼罵人,我還是不是你最崇拜的五師兄了。”

明幼凝笑了笑:“愛過。”

遲溫亦:“……”

遲溫亦跳到明幼凝身上,肥肥的豬體重得明幼凝皺緊了眉頭。沒站穩,和他一起倒在床上。

某豬震驚臉。

連忙從床上爬起來,然後鑽到了一旁的被窩裡。兩隻豬蹄緊緊握住被褥,滿臉被侮.辱的神色。

他探出豬頭。

遲溫亦:“被哥迷暈了?你知道的,我心裡隻有林師姐已經無法容下彆人了。雖然她心裡沒有我,但這並不妨礙我潔身自愛。”

明幼凝:“……”滾你三姑二舅大爺的。

彆逼她扇豬。

次日,褚然給房間裡端來了兩碗白粥。

還配了點兒小鹹菜和饅頭。

白糖吃不慣,哭喪著臉看向明幼凝。明幼凝倒是吃得不亦樂乎,覺得褚然這煮粥的手藝甚是不錯。

綿軟而不爛,香。

遲溫亦嫌棄地看了眼明幼凝,用隻能他倆聽到的聲音開口:“就這?豬都不吃。”

明幼凝微笑:“學會一門廚藝,是你這個傻逼最好的嫁妝。”

否則,就遲溫亦誰特麼看得上。

遲溫亦裝沒聽見,趴著倦怠地眯了眯眼。門打開,他才抬了抬眼睛。自從變成了豬,就不由自主地懶惰。

昨晚明幼凝給褚然提了建議。

雖然他們是在劫富濟貧,但大家都是有手有腳的成年人。

還是應該做正當活。

明幼凝看過褚然的木雕,刻得是栩栩如生。拿出去賣,應該也會有不少生意。

褚然聽了明幼凝的話,眼裡閃過希翼。他坐在外麵專心致誌雕木頭,那群兄弟看得是目瞪口呆。

何時見過褚然這般。

明幼凝忍不住笑了。明幼凝知道這不是自己在笑,是孟知景。

莫名浮現起那種甜蜜的感覺。

這感覺很熟悉,明幼凝和前男友談戀愛時有過。她伸手,壓製了心底的想法。

注意到明幼凝走過來,褚然緊張地站起身。

手指不小心被刀劃破,滲出了一點血跡。明幼凝這人沒有心,本來想當沒看見。

可她所在的這副身體,已經快步走到褚然右側。

然後明幼凝不受控製地捧起他的手,眼裡的關心都快溢出來了。語氣是明幼凝這輩子沒有過的溫柔:“沒事吧。”

導致遲溫亦那頭豬看見明幼凝的第一句話就是——

彆裝。

明幼凝:“……”

那是她假意溫柔嗎,那明明是孟知景心疼褚然。

明幼凝端著碗,“晚上吃什麼?”

遲溫亦“呦呦呦”了兩句。

遲溫亦:“褚然吃了嗎,吃褚然吧。”

明幼凝:“???”

和白糖在褚然家中住了半個月,劇情愣是沒有進展多少。倒是明幼凝,阿呸。

孟知景和褚然的感情越來越深,到了見不著就會以淚洗麵的程度。

尤其是這次褚然外出。算起來,又有大半個月沒見麵了。

明幼凝躺在床上,眼淚又掛在眼眶中了。她輾轉反側,時不時抹抹眼淚。女子看起來憔悴地很,而遲溫亦又胖了。

豬食吃得好,油光鋥亮。

孟知景,你大爺。

明幼凝罵道,又抽出一塊手帕擦淚。

白糖哪裡見得自家小姐相思成疾,她趁著明幼凝沒注意溜出了褚然家。

到了夜裡,明幼凝瞥見白糖攙扶著一個男人回來。男人滿身是血,走起來一顛一簸的。看起來腿腳十分不便。

他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爛爛的,被白糖扶到椅子上還在喘氣。

明幼凝費解地看向白糖,“他是?”

白糖小心翼翼地望向明幼凝,“小姐,白糖本來想找褚然。但是在路上遇到了這個人,他看起來特彆可憐。所以我就……”

明幼凝遲疑。

路邊的男人怎麼能亂撿呢!

來不及訓斥白糖,明幼凝走上前。恰巧這時,男人抬頭。

一雙像是老鷹般犀利的眸子,直直地對上明幼凝的眸子。他的鼻尖有顆痣,雖然看向明幼凝時掩去了眼底的冷意。

但明幼凝的身體,還是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白糖,謝謝你。”

“這是你家小姐吧。”

“確實和你說的一樣善良大方。”

男人開口,把明幼凝架到了高位。明幼凝剛想說什麼,褚然這時回來了。

他看見男人時也是一愣,“知景,這位是?”

明幼凝看白糖。

白糖十分不好意思地摸摸腦袋,“小姐,他叫張鶴。他看起來傷得特彆嚴重,我們能不能收留他。”

明幼凝打量起張鶴,不知道為什麼。

男人明明渾身是傷,明幼凝卻能感覺到他帶來的狠厲氣息。

這感覺很不好。

明幼凝擺手拒絕,“當然……”

“可以啊,知景肯定會誇你。”褚然率先開口。

當然不可以了。

六個字還沒說完,明幼凝滿臉問號。她連忙上前,還要重說一遍。那個叫張鶴的男人,已經扶著桌子。

顫顫巍巍地站起。

白糖見狀,連忙去幫忙。

“那就謝謝你們了。”張鶴說道。

白糖笑了笑。

明幼凝皺眉,白糖這小丫頭該不會喜歡這個陌生男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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