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春花怕明幼凝不願意接客,早先在飯菜裡下了□□。
遲溫亦真後悔沒直接劈了那女人。
他還沒站起身,明幼凝又像塊橡皮糖似的黏過來。
被女子抱住了腰,遲溫亦動作一僵。
明幼凝身上有淡淡的花香,遲溫亦從未靠近聞過。
他推開明幼凝,但藥效起作用了的明幼凝力氣比遲溫亦還大。
不斷喊著熱,持續往遲溫亦身上蹭抱。
遲溫亦沒站穩,被明幼凝推倒在右手邊的床上。
他還沒起身,明幼凝直接扯掉遲溫亦的外衫。為了避免看見不該看的,遲溫亦立刻閉上眼睛。
誰知道明幼凝跟條靈活的泥鰍似的,迅速趴在遲溫亦身上。
雙手抵著床。
一個熾熱的吻落下。
遲溫亦愣住。
明幼凝又轉移了目標,密密麻麻的吻落在男人脖子、鎖骨處等視線可及之地。
這是第二次被親,和先前的誤打誤撞不一樣。
明幼凝的吻賦有侵略性,讓遲溫亦措手不及。
甚至,有些纏綿。
眸中閃過一瞬的慌亂,他看著明幼凝已經意亂情迷的神色抿住唇。
明幼凝還要有下一步,遲溫亦抬手。
一枕頭砸暈了明幼凝。
見女子躺倒在另一側,遲溫亦才緩了緩。他伸手,指尖從唇邊劃過。
心臟依舊跳得不像話,遲溫亦將剛才的曖昧甩出腦袋。
空氣中異常寂靜。
遲溫亦“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明幼凝睜開眼睛,腦袋莫名其妙地疼。
她環顧四周,在房間的角落看見了遲溫亦。
不知道他發什麼瘋,跪在那裡一句話都不說。
明幼凝掀開被子,發現自己連鞋子都沒脫。
走到遲溫亦跟前,明幼凝難得乖巧開口:“五師兄,你怎麼了。”
男人抬眸,看了她一眼又繼續跪著懺悔。
明幼凝:“?”
遲溫亦的那一眼,夾雜著三分怨念四分委屈五分惆悵。明幼凝不明所以,視線觸碰到男人脖頸間的紅痕。
明幼凝怔住,探頭又往遲溫亦身上看去。
男人皮膚本就白皙,哪怕沒有多劇烈的親都有些發紅。他的衣服淩亂,領口散開一大截。明幼凝甚至看見遲溫亦的鎖骨有牙印未消。
明幼凝“嘖”了聲。
看向遲溫亦的眼神不可思議。
慢慢地,明幼凝拉個墊子到遲溫亦身旁。
也跪在地上,虔誠地雙手合十:“仙師在上,請原諒師兄的莽撞。”
明幼凝看了看遲溫亦,認真感歎:“他都是為了我們能走出幻境,才委身接客。”
遲溫亦:“??”
沒想到明幼凝一覺醒來就短片了,遲溫亦咬牙切齒。
他站起來,順勢把明幼凝也拉起來。
明幼凝眨眨眼睛,“師兄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遲溫亦從嗓子中發出譏諷聲。他又把衣領扯開了些,修長的手指觸碰在那些“傑作”上。
明幼凝不明白遲溫亦什麼意思,歪著腦袋看他。
“這些都是你乾的。”遲溫亦冷不丁開口。
明幼凝:“……”
你沒事吧。
她服了遲溫亦這個老6。
見明幼凝一臉的不可置信,遲溫亦從身上掏出一麵銅鏡。
這是溯回鏡。
下山前遲溫亦從梔枝仙師那裡偷來的,據說這麵鏡子可以看到人的過往。
遲溫亦的眼神就差寫著:請回看錄像。
明幼凝順著遲溫亦的目光,看見鏡子裡的自己。
然後又看見自己是如何殘.暴地推倒他這個弱小無助的男子,霸王硬上弓。
雖然遲溫亦及時打暈了她,沒發生什麼。
但明幼凝的耳朵還是不受控製地通紅,她整個人低著頭說不出話。
心中無數草泥馬洶湧而過,怎麼都無法平靜。沉默,還是沉默。
就在遲溫亦以為明幼凝要繼續裝鴕鳥時,明幼凝緩緩開口。
“師兄,對不起。”
遲溫亦挑眉,“對不起就沒了?”
明幼凝深吸一口氣,“以後你在浮奚烤雞時我不舉報你就是了。”
遲溫亦:“……”
遲溫亦收起溯回鏡,明幼凝伸手就要奪過來。遲溫亦舉起溯回鏡,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明幼凝蹦躂了幾下都沒搶到,隻好放棄。
明幼凝默默微笑。
等回了仙門就暗鯊他。
這樣被關在房間裡不是個事,明幼凝和遲溫亦商量了一下。
打算假意屈服。
誰知道張春花打開房門,第一件事就是在他倆之間互相掃視。直到明幼凝被盯得有些不悅,張春花冷哼一聲。
“你們在裡麵翻雲覆雨,顛鸞倒鳳的挺開心啊。”
“把我這花鳳樓當什麼了?”
明幼凝:“……”
老鴇都說的什麼詞。
張春花冷笑,“你們鬨出那麼大動靜,連桌上的瓷具都掉地上了。還以為我沒聽見呢。”
腦海中浮現出自己強吻遲溫亦的畫麵。
明幼凝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
遲溫亦往前走兩步,神色如常:“春花姐,我們都想好了。”
張春花看遲溫亦,“嗯?”
遲溫亦淺笑,“我們都在你這兒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