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眼裡全是探究,卻都不願意伸手給他打一個一二零。
也許有些人的人生就是這樣,他們跌入塵埃,就很難在爬起來。人們若遇見,也怕沾了灰。
等到傍晚,夕陽染紅了天,像是潑上了朱砂。他奄奄一息,感覺到生命猶如時間,一點一點衝他生命中擦過。
突然從遠處,猶猶豫豫的走來一個女孩子。
她笑容甜美,猶如夏日裡簌簌開放的花:“這位同學,你沒事吧。”
他睜開眼睛,看了看來人。心想:原來是你啊。
霍辛南的頭又開始疼了,這些原本就是他的記憶,或許是傻子的記憶,不斷的湧了進來,像是快要逐漸崩塌的水壩。
下一秒,就要全部湧出來。
亦枝枝看著他臉色不好,小心翼翼的問:“怎麼了?是不是又頭疼了?”
霍辛南搖搖頭,眼神暗了下來:“沒事,不疼。”
兩人回到家,亦枝枝朝著沙發上一灘。看著自己的手指愣神:“沒想到今天還能談鋼琴,還被選上當李老的關門弟子。真不是霍辛南葫蘆裡想賣什麼藥。”
真是魔幻。比綠□□站的都要魔幻。
霍辛南坐在沙發上,雙手放在膝蓋上,做出乖巧裝:“他可能也是好心。”
霍辛南微笑,自己誇一下自己一下。
亦枝枝卻搖了搖頭:“這人心裡鬼得很,誰知道他在想什麼。就跟童話拿著毒蘋果的皇後一樣,伸出來是紅色的,誰知道是不是有毒的。”
霍,心裡鬼得很,辛南表示自己真的沒那麼惡毒。
他職業假笑:“他不會那麼壞的。”
亦枝枝卻不以為然,應該是累了腳,隨意的搭在霍辛南的腿上:“他就是很壞,很壞,很壞。我看人可準了,你得信我。你說是不是?”
霍辛南不想乾了,他好想掉馬。
聽著亦枝枝對他的實名辱罵,他隻能微笑,忍著還算了,竟然還要誇讚她說的對。
霍辛南點點頭,微笑著:“你說的是,枝枝說的什麼都對。他真的是,....壞透了。”
亦枝枝滿意的點點頭:“對了,我今天高跟鞋穿久了腳有些疼,你幫我揉揉。”
霍辛南看著放在自己腿上的小玉足,不知道該不該上手。
亦枝枝的腳常年不被曬,白的透亮,腳心還帶著一些紅,像是一隻粉色的貓膩肉墊,摸一下,都會陷進去的。
霍辛南猶如看燙手山芋一樣看著。
亦枝枝發現他遲遲不動,催促著:“你怎麼又呆了。”
霍辛南正要說出,男女授受不親這樣的話時。
亦枝枝卻開了口,笑意讓眼角有些蕩漾:“你不要學霍辛南那種鋼鐵直男說,男女授受不親不親這種傻話吧。”
被點名的霍辛南隻能戰戰兢兢的揉起了腳,亦枝枝的腳很小,有些軟,放在手裡揉著,像是揉著一團柔軟的麵粉,又滑又軟。
霍辛南低著頭,臉有些紅了,亦枝枝的腳還沒揉熱,他的臉和心就熱了。
他立馬放下亦枝枝的腳,低著頭,生怕被人看見自己的臉紅,聲音甕聲甕氣:“頭疼,回屋了。”
還不等亦枝枝回答,就快步回到自己的房間。
亦枝枝看著他的背影,心裡疑惑,這人怎麼又害羞了。
第二天,霍辛南早早起來穿上西裝,準備出門。
跟亦枝枝商量之後,好處就是,不用時時刻刻裝傻子,他也演戲技能也可以放放。
用霍辛南的身份在她麵前相處。
霍辛南出去的時候,亦枝枝正在廚房裡做早餐,聽到腳步聲走了出來,看到了一年淡漠的霍辛南,臉上的表情也從晴轉陰。
聲音不鹹不淡,甚至還有些失望:“原來是你啊。”
霍辛南大抵也接受了自己的妻子有兩幅麵孔。點了點頭:“恩,是我。”
亦枝枝大早上起來做飯,有些不小心,頭發上沾了些雞蛋殼,霍辛南看著那塊蛋殼,伸出手想要把它取下來。
亦枝枝卻偏過了身:“你要乾嘛?”
霍辛南解釋:“有雞蛋殼。”
亦枝枝卻嘟著嘴,一臉警惕:“男女授受不親,彆亂碰。”
霍辛南:????
他想起了昨天的亦枝枝,又看了看今天的亦枝枝,天都沒她變得快。這兩幅麵孔可真是有夠刺激的。
他醋了,今天,又是十裡飄香的一天。
他看了看桌上,好像也沒有準備他的那份。他朝著亦枝枝禮貌的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車裡,他拿著名片,上麵是一個醫生的名牌。
當初他查過傻子的資料,這是傻子人格消失前,見過唯一個可疑的人。
霍辛南神色不明的拿著名牌,對助理說:“走吧,去見他。”
作者有話要說: 霍總:我靠著演技稱霸。還有,那個姓甜的導演,你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的妻子有兩份麵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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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想寫,是寫不出來,有點卡文。
坐在電腦麵前,想不出來,有點無奈。
今天五更,下麵還有四更左右,兩三個小時一章。反正一萬字五絕對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