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虐文裡的炮灰攻15 救人遇虎……(1 / 2)

秦泯邀請他上馬。

林笑卻鬼使神差什麼也沒問,就跨上了馬背。

秦泯牽著馬往前。

馬兒走得很慢,一點也沒有奔騰的狂傲,它懶散散悠悠閒閒,甚至還會扯幾根路邊的草嚼。

秦泯說這是追風喜歡的馬,和他那匹日行千裡的汗血寶馬追風完全不一樣的性子。

平日裡就喜歡吃吃草、曬曬太陽,慢悠悠地閒逛。

林笑卻好奇地問:“追風不急嗎?”

“急不來。”秦泯笑,“除非踏雪自己願意跑,否則即使追風攆它,它也懶得搭理。”

林笑卻笑著摸踏雪,雪白的皮毛懶洋洋的性子,即使他坐上來,也不擔心馬跑得太急把他摔下馬去。

秦泯就這樣牽著林笑卻慢慢地走,雖然沒有疾奔,但林笑卻感受到一種閒適的歡愉充盈心間。

走出了彆宮,秦泯的追風就在不遠處。

秦泯問林笑卻,要不要試試一日千裡的滋味。

林笑卻雖想,卻擔心自己無法駕馭。

秦泯道:“世子可介意共乘。”

林笑卻的目光從追風移到了秦泯身上,秦泯灑脫地笑:“絕不會讓世子受傷。”

林笑卻應了。

他離開踏雪,靠近追風。追風的脾氣不太好,林笑卻那一刹不服輸,徑自上前。追風前腿刨地快速吸氣呼氣打著響鼻,但直到林笑卻上了馬背,它也沒有做出任何過激的舉動。

踏雪自顧自啃著路邊野草,追風馱著林笑卻想要親近踏雪,一向懶散的踏雪居然毫無預兆地向前奔去,嘴邊的草都沒啃完還剩半截。

追風猛地追出去,林笑卻身形倏地後仰,驚慌地攥韁繩卻抓了空,不過一刹,秦泯就翻身上了馬背。

“坐穩了,”秦泯一手抱住林笑卻一手攥住了韁繩,“踏雪跑得很快的。”

疾風中,秦泯的聲音明明就在耳畔,卻有些失真。

“我忘了跟世子說,踏雪也是日行千裡的名馬,它雖懶,但從不遜於追風!”

林笑卻開口欲回,一張口就是滿嘴的風,剛剛的驚險還在腦海回蕩,他緩了好片刻才道:“所以,你根本就沒打算讓我坐慢馬。”

無論是踏雪還是追風,都不是慢吞吞的溫順的慢馬。

踏雪或許就是個幌子,秦泯擔心他害怕,用踏雪表麵的懶惰閒散哄他。

秦泯大笑著:“既來了這洛北,怎能不吹吹狂風!世子,您要是讓這風吹病了,在下任打任罵任你罰,但若世子沒吹病,就跟在下交個朋友吧!”

快馬疾風,林笑卻也笑起來,恐懼退去,他感受到了無法形容的自由的歡快:“再快些!追上踏雪!”

“追上了,我就交侯爺這個朋友!”

秦泯大笑著快馬加鞭,踏雪也不服輸,向著午後的烈日狂猛奔遠。

林笑卻感到誇父追日的豪邁,疾風打得他臉疼,可他心裡滿是暢快。

風沙塵埃,赤日烈馬。

秦泯追上了踏雪。

踏雪一被追上,立馬變得閒散,跺跺馬蹄四處看哪裡有草。

那半根沒啃完的野草掉在了半道上,踏雪頗為可惜。

林笑卻被秦泯扶了下來,林笑卻暈眩著笑著,但才走出一步,大腿內側的疼意就翻湧而來。

他擦傷了。

但他不想顯得這麼病弱,麵上不顯,強忍了下來。

秦泯將馬背上掛著的酒囊取了下來,扔給林笑卻:“接著!”

林笑卻險險接住。

秦泯笑:“我既追上,那就是世子爺的朋友了。如此佳事,怎能不乾一杯!”

林笑卻拿著酒囊,疾風的興奮還未過,打開酒囊就跟秦泯乾了。

“好辣!”林笑卻嗆了幾聲。

秦泯道:“北地冷,直辣得人燒起來才是好酒。”

但見林笑卻還要再飲,連忙道:“君子之交淡如水,世子爺淨喝酒,倒襯得我像個小人。”

林笑卻笑:“什麼歪理。”

秦泯也笑,他隻是想讓小世子嘗嘗快馬好酒的歡暢,可不是真想讓小世子病倒。

秦泯還欲再言,倏地卻有一箭從林中射來,直衝林笑卻。秦泯神情霎冷,拔出刀猛地上前斷了箭,大喝道:“誰!”

難道是陛下欲除了他!

一個人在林中奔逃,一腳踩空滾落到了林笑卻身前。

他後麵還跟著一行人拿著弓箭追殺。

秦泯喝道:“來者何人!竟敢借秋狩殺人!”

來者丞相之子荀遂是也。

他箭法不準,竟叫這賤奴到處逃竄,還驚動了其他人。

怒氣上頭,也不管有沒有彆人在場,拉弓還欲再射。

一旁的人看清前方兩人,嚇得直接拍開了荀遂的手。

他這箭法本就不準,射中那奴隸還好,要不小心傷了貴人,他有丞相撐腰,他們這些背景不咋地的可就完蛋了。

“你!”荀遂怒得扇了那人一巴掌。

“公子!”那人捂著臉道,“是侯爺和世子。”

荀遂聽了,這才將注意力分了過去。

“原來是侯爺和世子爺,見諒。我這家奴不聽話,驚馬傷人。我這才想著給他個教訓,長長記性。不料衝撞了貴人,實在抱歉。對了,”荀遂道,“在下荀遂,家父荀遊璋。如有冒犯之處,還望海涵。”

荀遂這一番道歉又是得意又是努力壓抑著得意儘力有禮。他是丞相的孩子,可不怕什麼侯爺世子。

但貿然得罪也沒必要,稍微守守禮糊弄過去,至於那賤奴,等回去了有他好看!

秦泯可沒有被這糊弄過去,丞相?丞相早就是陛下心頭之患,不夾著尾巴做人還肆意招搖。

秦泯一想到剛才那亂箭險些射到林笑卻,握刀的手都要將刀捏碎。

他不耐聽這荀遂繼續粉飾太平,倏地將刀飛過去,割斷了荀遂一縷頭發直入樹乾。

荀遂後知後覺驚得大叫,摸臉摸脖子沒摸到血才大口大口喘氣,渾身軟了坐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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