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虐文裡的炮灰攻23 酒液水液淒涼……(2 / 2)

楚詞招鬆開了手,金釵驀地墜地。

他笑起來,笑著笑著任由自己倒在地上。

衣衫散落一地,他在華服上痛哭出聲。

夜更深了。

蕭倦抱著林笑卻,將方才懲罰他剝落散亂的衣衫整理好。

隨後將他抱起來,這裡太孤寂,蕭倦將林笑卻抱到了自己寢宮。

他心中有說不出的燥熱,張束詢問要不要叫妃嬪來,蕭倦應了。

他點了最放得開的那一個。

林笑卻就躺在他的龍榻上,暈醉著昏睡著。

蕭倦雲雨中,不知為何,摸了一下他的臉頰,紅撲撲的,瞧上去怪嬌氣的。

但妃嬪猜錯了蕭倦的意,也上手時,卻被蕭倦掐住了手腕。

雲雨過後,妃嬪被抬走。

蕭倦抱著林笑卻進了浴池。

明明都是男子,怯玉伮卻瘦弱得跟哥兒一樣。蕭倦沒有伺候過彆人,他不會也不願,讓太監叫來謝知池。

“抱著他,把他身上的酒氣洗乾淨。”蕭倦下達命令。

謝知池跪在浴池旁,心中惡毒地想,小世子是不是被玩弄過了。

他心中既是痛意又是痛快。

清洗時發現並沒有,謝知池也說不清心裡的情緒是喜是哀。他已經到了毀滅的邊緣。

他隻想毀滅所有的一切。好的,壞的,良善的,十惡不赦的,如果能一起陪他下地獄,那一定會是最美好的場景。

蕭倦是要殺的。小世子他也不想留。

林笑卻看到了他最狼狽的一麵,他也將林笑卻的狼狽情玉聽得淋漓儘致。

有那麼一刻,他懷疑是自己上的手,是他給了這世子淒楚的歡愉。

謝知池非常溫柔地將林笑卻洗淨,連牙齒也刷得乾乾淨淨。他像是在洗一條魚,洗的時候會想到該怎樣吃,刷牙的時候會想要拔下來一顆。

血淋淋的,一定疼極了。

他像是清洗一尊神像般拂過林笑卻的身軀,他疑心林笑卻的皮肉能夠渡人,吃光了他就能成為新的神像,日日夜夜在寺廟裡受人供奉。

祭品是人的頭顱,祭酒是新鮮的血肉,用最赤誠之人的血流,澆灌這一尊肉菩薩。

謝知池洗淨林笑卻的長發,烏幽幽的,像是一大抔濃墨,要浸到謝知池的手骨裡。

天亮了。

林笑卻慢慢醒了過來。

帶著宿醉的頭痛,他發現自己並非在原來的院落。

他抬眸看四周,看見了月生。

隻是望見背影,他就認出了他。

好一會兒,林笑卻才說出話來:“是你幫我換的衣裳嗎?”

他輕聲問:“我該喚你月生,還是彆的你喜歡的稱呼。”

謝知池沒有回答,隻是將熬好的藥端到了林笑卻觸手可及的地方。

他跪了下來,仍然戴著麵具,微低著頭一言不發。

林笑卻抬手,謝知池往後躲。

林笑卻的手停在半空:“我知道你不願摘下麵具。”

“我不會摘的,”他說,“可是麵具有些臟了,我想擦一擦。”

謝知池不再退避。

林笑卻撫上他妖魅的麵具,用衣袖將上麵的些許汙痕擦乾淨。

一塵不染了,他望著他,隻能望見麵具的狐形和狐形下的人軀。

“你為什麼要跪著。”就算是山休,也不會時時刻刻都跪著,“這裡隻有我,你可以站起來。”

林笑卻見月生的這幾麵,每次他都跪著,那一定很疼。

林笑卻試過的。

當初他雨中長跪,跪得骨頭刺著皮肉般,疼得直顫。

地太硬了,人的血肉之軀硬碰硬,隻會紅腫不堪。

為什麼要跪著。

謝知池抬頭,透過麵具的眼孔望林笑卻。

為什麼呢。

他曾經習慣了站著,趴不下來,做不成狗。

現在習慣了跪著,活得像條狗了,卻還是不願趴下來。

倘若林笑卻前夜當真把玩了他,謝知池想,或許他解開束縛的那刻,會當場咬穿林笑卻的喉嚨。

他會噬他的血,咽他的肉,連骨頭也碾碎了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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