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把這
個慘兮兮的傷患在原著裡對上號了,畢竟蘇白沫後攻雖多,但總有那麼幾個是很特彆的,比如少年的未婚夫楚驚瀾,再比如他救的第一個人,中界幻劍門的少主戴子晟。
原著中,也是楚驚瀾跟蘇白沫一起救的人,落腳地和藥物都是楚驚瀾出的,但楚驚瀾把屋子騰給蘇白沫後就再沒來過,所以戴子晟睜眼時隻見到了蘇白沫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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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為蘇白沫是自己唯一的救命恩人,印象賊好,恨不能肝腦塗地以報救命之恩,在前期對蘇白沫幫助很大,也是戴子晟帶他上了中界。
先感激,後動情,戴子晟順理成章成了蘇白沫後攻之一。
合著要不是楚驚瀾,戴子晟該怎麼躺還是得怎麼躺啊?
戴子晟沒穿著幻劍門的服飾,但腰牌還在,作為成年後會被送去幻劍門修行的人,楚驚瀾自然認得幻劍門腰牌。
他檢查了下戴子晟傷勢,以靈力為引,暫時給戴子晟腰上的傷口止了下血。
既然是幻劍門的人,普通人會覺得帶回楚家應是順理成章,畢竟楚家跟幻劍門有來往。
但楚驚瀾不這麼想。
他對蘇白沫道:“白山腳下有一座楚家的臨時落腳小屋,如今已經荒廢了,不會有外人,帶他去那裡。”
蘇白沫點頭啊點頭。
楚驚瀾:“你把他背上。”
蘇白沫愣了:“啊?”
楚驚瀾:“還有什麼問題?”
蘇白沫看看地上的戴子晟,看看長身玉立的楚驚瀾,再掂量了下自己的小身板,不可思議望著楚驚瀾的眼。
楚驚瀾不為所動,心平氣和對視。
半晌後,蘇白沫敗下陣來:“……沒有。”
楚驚瀾頷首:“我帶路。”
蘇白沫說著沒有,但神情動作都很委屈,他還不死心地弱弱又望了楚驚瀾一眼,這一眼含怯帶情,但凡是個憐香惜玉或者識趣的,都該拍著胸脯搶著說“我來背”!
偏偏楚驚瀾眼瞎,蘇白沫情意綿綿的暗示喂了狗。
蘇白沫:“……”
他隻好把戴子晟背在自己身上。
講道理,都是修仙的,看起來再弱不禁風,也不至於背不起一個體重正常的同齡人,偏偏蘇白沫表現得十分艱難,起身時還晃了晃。
楚驚瀾做了什麼呢?
他確認蘇白沫沒有絆倒,連伸手扶的動作都省了,轉身帶路:“跟我來。”
蘇白沫今日份的無語應該用完了,抿抿唇,委屈巴巴跟上。
蕭墨在空中笑得整個團子直顫。
蕭墨:“樂!”
“係統,你看,楚驚瀾這種行為通常有兩種解釋,一種叫直男,一種叫無感。”
“無感呢,就是沒感覺,不喜歡,所以捏著一個分寸,不過分慣著。”
楚驚瀾可以幫蘇白沫的忙,其實蘇白沫若不是意圖撒嬌,本來由楚驚瀾來背人也無所謂。
但蘇白沫太刻意,於是楚驚瀾就劃出這麼
條線,涇渭分明?[]?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不讓蘇白沫走太近。
蕭墨繞著楚驚瀾轉了一圈,又繞著吭哧吭哧背人的蘇白沫打了個轉,感慨:“誰能想到他日後會為蘇白沫奉上性命呢?”
說完這句,蕭墨想到原著裡楚驚瀾的死狀,剛剛看樂子升起的一點好心情突然就散了。
他看了看楚驚瀾,又看了看蘇白沫以及他背上的後攻之一,突然覺得很沒意思。
戴子晟的結果也不能說多好,因為他本來挺純情一人,跟某些後攻願意分享蘇白沫不同,他原本無論如何無法接受,但奈何已經愛得死去活來,在狗血文裡經曆了吃醋、震怒等等係列橋段後,最終妥協。
人人都愛蘇白沫,而蘇白沫什麼也不需要做。
主角的命啊,生在蜜罐,養在愛裡,跟他蕭墨這種爛命一條可真不同。
那麼多好人,那麼多旁人求不得的真心,蘇白沫全辜負了。
楚驚瀾聽得心魔好像輕哼了一聲,他不著痕跡瞥過去,就見那個霧團慢悠悠跟著,奇怪的是,不像平日裡曬太陽的優哉遊哉,更像是……蔫了?
嗯?
這裡有什麼能壓製心魔的東西?
楚驚瀾連忙運轉靈力細細感受,但什麼也沒發現。
也不像蘇白沫或者那個受傷的幻劍門弟子身上有什麼特殊物品。
這心魔真是好難琢磨。
大家各懷心思,很快到了廢棄小木屋,說是廢棄了,但屋舍牢固,床榻椅子樣樣俱全,完全可以落腳。
蘇白沫把戴子晟放下,他身上衣服被汙泥和血染了,也挺狼狽,他扁扁嘴,擦了擦汗,去溪水邊清潔一番,楚驚瀾則從儲物器中拿出藥物繃帶,替戴子晟包紮。
包紮完,蘇白沫也收拾好回來了。
還換了件乾淨衣裳。
楚驚瀾放下兩瓶藥,對蘇白沫道:“外用一日換兩次,內服一日三次,此處不會有人打擾,可暫時讓他落腳。待他醒來,你需得確認他身份,弄清他遭遇的事,考慮會不會有危險波及自身。”
原著中,楚驚瀾朝蘇白沫交代後就該離開了,權當自己不知道戴子晟這個人,救命之恩也就落在了蘇白沫一人身上。
無數事實說明人若是閒的沒事乾,就容易搞事情。
此理對心魔更加適用。
閒的沒事的蕭心魔盯著未來的修羅場三人組,心裡忽然冒出個想法:若戴子晟的救命之恩被楚驚瀾分走一半,他還會義無反顧愛上蘇白沫嗎?
沒彆的意思,他隻是想在無聊的心魔生涯裡看點新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