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檸看著白玉京。
男人淡淡地笑著,似乎隻是給他提供一個選擇。
沒有人知道白玉京到底是做什麼的,也沒有人知道白玉京來自哪裡,他們隻知道白玉京很有錢,看起來就是富貴人。
苗檸也不知道,他在那棟小洋房前停駐過好幾次,直到樓上的白玉京低頭看過來時,他又慌慌張張地跑開。
“白先生從首都來的嗎?”苗檸沒忍住問。
白玉京說是。
“那你為什麼會來安溪村呢?”苗檸很奇怪。
“因為……”
白玉京看著苗檸,他的目光有些捉摸不透,“因為有聲音催促著我來到這裡,這裡有我想要的……”人。
“想要的什麼?”苗檸追問。
白玉京低下頭來,他的手指觸碰上苗檸的唇,然後輕輕地揉了揉。
這個動作讓苗檸有些茫然,他說,“白先生。”
白玉京輕歎一聲,“抱歉,但是你的唇太漂亮了,看起來很好吃。”
苗檸的耳朵一下子通紅。
他忍不住又想起昨天晚上的陳觀山,陳觀山……也算是吃他的嘴嗎?
白玉京喉結滑動了一下,他貼苗檸更緊了,幾乎是把苗檸困在牆與他的懷裡。
這樣的距離讓苗檸沒有安全感,他抬起頭看著白玉京,“白先生。”
“能讓我吃一下嗎?”白玉京聲音溫柔。
“吃、吃、吃嘴嗎?”
苗檸又開始結巴了,他有些迷糊,陳觀山要和他親親是因為他們本來就一直在一起,但是白玉京為什麼?
“之前我不是和你說過嗎?”白玉京說,“男人和男人也可以,我喜歡男人。”
苗檸有些懵懂,和陳觀山一樣嗎?
但是他和陳觀山偷偷親親的事情不能讓彆人知道。
“我沒親過不知道是什麼感覺。”白玉京呼吸落在苗檸的唇上,那唇又漸漸地變了顏色,白玉京眸色漸沉,卻依舊十分禮貌。
苗檸忍不住開口,“很舒服。”
白玉京的心頭一沉,“很舒服?你怎麼知道?”
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苗檸視線亂飄。
“你和陳觀山親過?”白玉京聲音低啞,“隻是親了還是做了彆的什麼?”
苗檸有些驚慌,他怕白玉京告訴彆人,然後其他人會把他和陳觀山當做神經病。
“彆怕。”白玉京的聲音輕柔地安撫著,“我和你們一樣的,我不會告訴其他人,你告訴我你和陳觀山隻是親了嗎?還有沒有做其他的什麼?”
苗檸不知道其他的還能做什麼,他的聲音細弱蚊蠅,“就親了,其他的……還能做什麼?”
不是親親就可以了嗎?
白玉京微微鬆了口氣,他道,“除了親還有其他的,讓人更舒服的事情。”
隻是親親都已經那麼舒服了,還有比親親更舒服的事?苗檸看
著白玉京,眼底都是不信。
“你想試一下嗎?”白玉京問道。
“這種事情……”苗檸又說,“隻有夫妻才能做。”
“那你和陳觀山為何做了?”白玉京問。
苗檸:“……我和他,我和他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都是男人。”白玉京說。
不過他並沒有一定要在今天和苗檸接吻,隻是剛才一時衝動就問了出來。
衝動,這個詞本不該出現在白玉京的身上。
苗檸說不出來哪裡不一樣,他盯著白玉京的唇看了許久。
本來那股想要親吻苗檸的衝動已經被白玉京壓下去了,但是這會被苗檸看著,他聲音沙啞,“這樣看著我,是想試試嗎?”
苗檸故作鎮定地移開視線,“也沒什麼……沒什麼特彆的。”
白玉京:“……”
他有些哭笑不得。
苗檸伸出手指,壯著膽子輕輕戳了戳白玉京的唇,軟的熱的。
他又倏地一下把手指收回來。
他沒發現白玉京驟然沉下去的眸子,小心翼翼地又戳了上去。
這次他的手指被白玉京咬住了。
苗檸睜大眼,“白、白、”
他結巴著,緊張著說不出話來。
白玉京含著苗檸的手指,把苗檸困在了懷裡,他聲音沙啞,“我本來都準備放過你了。”
苗檸有些害怕,他又想起了那個古怪的夢。
現在的白玉京就像夢裡的白玉京一樣,讓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既然檸檸已經上手了。”白玉京說,“那還是親了吧。”
親、親、親了。
苗檸睜大眼看著近在咫尺的臉。
舌頭伸進來了。
嗚。
男人強勢的闖入,讓苗檸沒有絲毫防備,但是過分熟悉的味道讓他無法抗拒。
男人親得比陳觀山用力多了,花樣也更多,苗檸很快腦子就暈乎乎的了。
他腿軟得似乎下一刻就要滑落在地,被白玉京撈起來抱緊。
苗檸有些迷糊,腿下意識地纏上男人的腰。
屋外的雨聲陣陣,看起來要下大雨了。
“苗檸。”屋外有人喊,“因為下雨了,陳觀山他們暫時回不來了。”
苗檸聽見了陳觀山的名字,隻是還沒聽清楚怎麼回事,白玉京已經勾著他的舌。
“下雨了,陳觀山這會兒L回不來。”白玉京聲音低啞,“但是沒關係,我在這裡陪你。”
男生抬起水霧氤氳的眼,腦子迷迷糊糊的。
白玉京低聲說,“我會讓你更舒服的。”
掛在白玉京腰上的小腿無助地垂著,白玉京親著人進了房間。
被壓在熟悉的床上時,苗檸的腦子才清醒了一陣,他抗拒地推著白玉京的肩,“不要。”
白玉京停下來了,他問,“為什麼不要?”
“陳觀山。”苗檸念著,聲音大了些,“陳觀山。”
是因為陳觀山。
明明已經被他親迷糊了,但還是念著陳觀山。
白玉京微微閉了閉眼,沒有再繼續下去,夢裡的場景和現實交織,白玉京想,這個人注定是我的,現在不同意,以後也是。
至於陳觀山……
白玉京低下頭來,咬了咬苗檸的唇,聲音微啞,“我等著你來找我。”
苗檸手忙腳亂地從床上坐起來,他看見白玉京那裡鼓鼓的一團,看起來有些可怕。
他不敢多看,去整理被拉扯得很淩亂的衣服。
白玉京在床邊蹲下來,他握住苗檸光潔的小腿又親了一下。
苗檸隻是有意識的在白玉京麵前壓著自己不講理的本性,此刻白玉京一親驚得苗檸一腳踹了過去。
踹過去的腳被白玉京牢牢握在手中,白玉京低笑著親下去,苗檸更慌了,他本來就有些莫名害怕白玉京,這會兒L被白玉京握著腳親隻覺得頭皮發麻。
他甚至在想自己怎麼會認為白玉京的氣息和陳觀山的很像,白玉京這麼可怕的人和陳觀山一點都不像。
他壓了嗓子試圖威脅白玉京,“你放開我,要不然陳觀山不會放過你的。”
白玉京覺得好笑,“陳觀山怎麼不放過我?”
苗檸縮了縮腳沒能縮回來,“陳觀山會揍你。”
“剛才接吻的時候你明明很舒服,現在怎麼翻臉就不認人了?”白玉京問。
苗檸漲紅了臉,“舒服……陳觀山也能讓我舒服,又不是非要你,翻臉不認人怎麼了?誰讓你突然親我的小腿。”
苗檸沒有發現自己的每句話都在白玉京的雷點蹦躂,他又說,“你現在,你現在還、還親我的腳,你不嫌臟啊?你、你變、變態。”
白玉京低垂著眼眸。
他手中的腳長得白皙漂亮,又柔軟,很適合握在手中細細的把玩。
他握得緊了些,似笑非笑,“一口一句陳觀山,我不喜歡。”
苗檸看他這模樣又有些慫了,他還在嘴硬,“誰管你喜不喜歡?你是不是就是覺得陳觀山沒在家,所以才肆意欺負我?”
“這叫欺負?”白玉京似乎很驚訝,“我們明明是你情我願。”
苗檸說不出話來,如果不是他非要手賤去摸白玉京的唇,白玉京也不會親他。
“如果你和陳觀山是夫妻,那你剛剛就是出軌了。”白玉京鬆開苗檸的腳站起來,又俯身靠近苗檸,“我就是你出軌的對象,我們那叫合、奸。”
後麵兩個字白玉京咬得很緊,落在苗檸耳中猶如驚雷。
事實上苗檸不是很懂什麼叫合奸和出軌,但是把他和陳觀山比作夫妻,那他就明白了這兩個詞是什麼意思。
他看著麵前的白玉京,眼圈又翻紅了。
白玉京替苗檸擦去那點可憐的眼淚,微笑著道,“檸檸,既然我們已經開始了,輕易可停不得。”
……
陳觀山沒在縣裡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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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心不下苗檸,冒著雨走了兩三個小時回來了。
他回家的時候全身都濕透了,苗檸睡著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麼噩夢,眼角還掛著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