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 鄉村愛情:人人都愛小結巴2 李正……(1 / 2)

萬人迷又在崩劇情 左樓 12321 字 9個月前

李正走在旁邊, 簡直是熱氣逼人,宴安提著籃子,默默往旁邊移了一步, 男人斜眼:“怎麼,嫌棄哥啊?”

說著還非要湊過去, 兩人光裸的手臂挨上了, 宴安被這樣猛的一燙, 縮回了手臂,惜字如金的吐出一個字:“熱。”

旁邊李正英俊的臉上麵色古怪:“你怎麼大夏天身上都跟塊玉似得,又冰又涼?”說著眼神掃過宴安, 頗為認真的說:“聽說你這樣的, 都…”話說到一半, 看見旁邊少年人純真的眼神, 又給咽下去, 換了個說法,“都身體不太好。”

宴安嗯了一聲, 過來就發這麼一場燒,可不是身體不太好,但是比起原來的他,現在在身體算得上是極為不錯了。

他有些羨慕的看了看李正身上流暢漂亮的肌肉, 說:“哥, 你、好。”

出乎意料的,李正理解到了宴安的意思。

他在說:哥, 你身體好。

男人看了眼頭頂的大太陽, 草,這天確實熱,熱的都有點邪門了。

兩人又閒聊了幾句, 宴安因為這具身體是個小結巴的原因,講話能短就短,又說的慢吞吞的,李正也不嫌煩。

過了好一會,兩人才到家。

李正家院子和堂屋大門都敞開,裡麵坐著兩個陌生人,旁邊是兩個行李箱。李義手上拿著一塊東西正在看,抬眼看見李正回來,驚喜道:“哥,你回來了?”

李正掃過客廳兩人,都是男性,看上去二十多歲,身上的料子一看就不是鄉下人穿的,皮膚黑一點的男人站了起來,自我介紹:“我叫路飛宇,旁邊這位是我朋友,叫蘭鶴。”

蘭鶴膚色白皙,五官精致,身上穿著一套白色的新中式絲綢白褂,頭發是罕見的長發,被一根玉帶紮在腦後,右耳上掛著一隻綠色的玉石耳墜。

路飛宇看上去就穿的正常很多,簡單的一套灰色夏衣,劍眉星目。

但不論是蘭鶴,還是路飛宇,看上去都和這個落後貧困的鄉村格格不入。

路飛宇伸出手,是個握手的意思,李正伸手簡單的握了一下,旁邊李義迫不及待的說:“哥哥,這兩位哥哥說想在我們家住一段時間。”他舉起手上的巧克力:“這是路哥哥給我的,哥哥,我能吃嗎?”

李正在李義麵前一向嚴格又嚴肅,他抽走李義的巧克力,“進去寫作業。”

李義啊了一聲,眼睛戀戀不舍的看著巧克力。

“啊什麼啊?你昨天就沒寫完。”

李義垂著腦袋走了。

路飛宇笑了一下:“你弟弟挺活潑可愛的。”

李正不置可否,問:“你們是哪裡來的人,怎麼要住到我家?”

路飛宇說:“蘭鶴是美院的學生,老師布置了作業,我是他朋友,我們一路走一路畫,來到了這裡,覺得風景不錯,想住幾天。”

李正不覺得他們村子風景有哪裡不錯,是黃土地不錯,還是破房子不錯?

結果就見路飛宇補充道:“當然,我們也不白住,我們在這的期間會付夥食費和住宿費。”

李正聞言抬頭:“我家這空房太久了,不能住人,不介意的話,我幫你們問問鄰居。”

路飛宇看向蘭鶴,蘭鶴輕輕點了一下頭。

路飛宇笑道:“行,那咱們一起去。”

李正領著人推開了宴安院子裡的門,宴安一到下午就困,每天都要睡午覺。

和李正分開後,他簡單的洗了個臉和腳就躺床上睡覺了,剛入睡沒多久,就聽見有人敲他家的門,聲音聽起來像是李正。

他睜開眼睛,穿上鞋子往物外走,把門打開之後,外麵的陽光就爭先恐後的擠進來,把房子裡的涼氣兒都給嚇跑了。

宴安看著門口三個高高大大的男人,臉上還帶著被從睡夢中叫醒的粉意,有些疑惑的歪了歪頭,問:“哥?”

三人進到屋裡,宴安才看清楚跟著李正的男人長相,他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問418:【那個白色衣服的就是主角受哇?】

418給出了肯定的答複。

宴安沒忍住又看了幾眼蘭鶴,主要是他這打扮還挺新奇的,在彆人身上肯定是災難現象,但蘭鶴或許是靠臉撐著,還蠻好看的。

李正簡單說明了來意,宴安一下子就懂了,李正家父母前年出了意外一起去世,剩下了李義一個人,李正當時正在當兵,聽說在部隊表現很好,馬上都要升官了,但是這麼個關頭,父母出事,弟弟又還這麼小,交給親戚他不放心,便毅然決然的選擇了退伍,回來照顧弟弟。

他爸媽住的房子就這樣空了下來,但其實也就空了兩年,比不過他們家。

畢竟他們家的房子算起來的話,都空了二十年了。

宴安猜到肯定是因為他們家窮,他上次生病住院又花了一大筆,所以李正才把人領他們家來。

宴安想了想,開口:“等、爺、爺。”

李正想起之前晏伯帶宴安去醫院,顫顫巍巍的掏出了包裡所有的錢都沒夠,最後是他墊付了一部分的情景,開口道:“安安你照顧一下兩位客人,我去把你爺爺叫回來。”

宴安點頭。

李正走後,路飛宇就好奇的開口問道:“他叫你安安,你全名叫什麼?”

“宴、安。”

“哪個宴?”路飛宇和蘭鶴從華城一路到這個鄉村,他剛剛看見李正的時候就驚了一下,沒想到這小地方也有長得這麼一表人才的人,結果見到宴安之後就更驚了,李正一走,他就忍不住搭話。

宴安慢吞吞的說出一個成語:“海、宴、河、清。”

“有意思。”路飛宇看了眼蘭鶴,感歎:“我原本以為你小子就夠白的了,沒想到這鄉下還有個比你長的還白的。”

原主因為是個結巴的原因,被村子裡的人嘲笑,同齡的小孩也不愛帶他一起玩,所以久而久之,就不喜歡出門。

宴重山本來就溺愛孫子,原主不樂意出門,就不出門,農活也不讓他乾,這樣一年四季的捂著,可不就長得白。

但又不是冷白,而是白的像玉石一樣,瑩潤又有光澤。

路飛宇盯著宴安露出來的手臂小腿,莫名覺得也許觸感會很好。

“你叫宴安?”一直沉默的蘭鶴突然開口,他從椅子上站起來,抓住了宴安的手臂。

宴安驚住了,不僅是因為蘭鶴突然的動作,更是因為蘭鶴看上去高冷不愛搭理人,手掌的溫度卻高的嚇人,被握住的地方跟有把火在燒他似的,宴安渾身顫抖了起來,蘭鶴冷冷的看著他,問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你是誰?”

旁邊的路飛宇也走過來,剛剛逗宴安說話時的吊兒郎當全都不見,此刻麵無表情的問:“他有問題?”

蘭鶴沉默了一下,“不太確定。”

宴安不知道這兩個人在打什麼啞謎,顫抖著想把手臂從蘭鶴的掌心裡抽出來,但蘭鶴看起來瘦瘦的,力氣卻大的要命,抓住他的手掌跟鐵鉗一樣穩穩的一動不動,他伸手推蘭鶴,被路飛宇從旁抓住另一隻手臂,在他受到驚嚇睜大的惶然眼神裡,蘭鶴麵無表情的伸出另一隻手,點過他的額心,宴安昏了過去,昏迷之前,看見蘭鶴嘴唇動了幾下,卻沒能聽清在說什麼。

蘭鶴接住暈倒的人,說:“神魂不凝。”

路飛宇無奈:“你每次都非要搞的這麼高大上嗎?能不能說的接地氣一點?”

蘭鶴沒有理會,輕輕鬆鬆的就把人抱了起來,順著氣息最濃的地方而去,進到房間後把人放在了床上。

路飛宇跟在後麵,看蘭鶴麵色冷淡的替人解著衣服,這種場景不是第一次見,但大多數時候都是雇主自己解,蘭鶴並不需要親自上手,這一次,應該是因為人暈著。所以,為什麼要把人弄暈?但蘭鶴一向有他的道理,路飛宇一邊想一邊看著蘭鶴的動作。

像是有隻手輕輕撫過心尖,他一邊莫名心癢癢又一邊古怪,隨著扣子越解越多,露出的肌膚也越來越多,路飛宇臉皮一紅,背過了身去。

背完才意識到床上的人跟他是同性,他有的我也有,完全沒必要避嫌!雖然是這樣想,但他依舊沒有回頭。

蘭鶴看著少年左胸膛上一塊微小的黑色印記,修長瑩白的手撫了上去,片刻後,收回了手,少年一直緊蹙的眉心也隨之放鬆了下來。

蘭鶴冷淡的聲音傳來:“好了。”

路飛宇回頭,就看見床上的人衣服已經又扣的嚴嚴實實,他不知道是失望還是放鬆的呼出了一口氣。

蘭鶴看向路飛宇:“情況有點複雜。”

聞言,路飛宇皺眉:“怎麼說?”

蘭鶴的神色淡淡:“床上這人,魂魄不是他自己的。”

路飛宇跟著蘭鶴這麼段時間,也見過這種情況,他問:“小鬼附身?”

蘭鶴否定:“沒有這麼簡單。”

確實,路飛宇在問出這句話時就知道自己問了個白癡問題,蘭鶴身附摘星骨,道法已經深不可測,如果隻是普通的小鬼附身,一個照麵就能把臟東西趕走,何況還近距離接觸了這麼久。

蘭鶴說:“他像是這具身體的主人,又不像是這具身體的主人。”

路飛宇不懂,好在大多數,蘭鶴說的話他都聽不懂,這種時候他一般都選擇略過當沒聽見。

他問起了另一個問題:“所以真的要住這裡?”

蘭鶴沒回答,他靜靜地看著床上躺著的人,透過無數牽連的線,他看見一具魂魄正慢慢的躺進這副□□裡,隻是那魂魄的麵目,卻是模糊不清。

蘭鶴不由皺了皺眉,他從未遇見過這種情況。

他起身答道:“就住這吧。”說著看向了門口的方向:“主人回來了。”

路飛宇不疑有他,和蘭鶴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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