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救世主都被吞噬了的話......誰能、誰能挽救這一切啊!
然後就像是神明聽見了他的祈求,黑泥猛地被破開,藤丸立香拖著昏迷過去的久宇舞彌遊了出來,然後因為看到的情景愣了一下。
“啊,果然如此……沒辦法了麼——”
看著黑泥蔓延開來的場景,少女的表情卻是如常的鎮定。她甚至還有心思回過頭對自家禦主說,“你看我就說這不是什麼好東西吧,根本不是常人所謂的奇跡啊。”
“!”衛宮切嗣隻是強迫自己睜大了眼看著眼前的血與火與殘骸,此世全部之惡帶來所能想到的一切負麵情緒,這是人間的地獄。他想說什麼,卻顫抖著甚至說不出一句話。
——有我的錯。他渾渾噩噩地這樣想著。眼前的景象有我的錯。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在這個瞬間藤丸立香再度開口,她吟唱出釋放寶具的咒文。衛宮切嗣似乎聽見魔術回路過載的悲鳴,魔力被大量抽取帶來噬骨的疼痛。但他沒有抵抗,他甚至耗費兩條令咒填補魔力的空缺。
哪怕是之前釋放寶具,她也沒有耗費這麼多的魔力、進行這麼久的吟唱。
這是救世的英靈,她能夠帶來奇跡,她不會坐任悲劇發生。
——那她、有沒有可能阻止這一切?
在終於確認了聖杯中那東西的本質之後,懷抱著“拯救”這一理想的男人不可能放任祂的誕生。他已經無能為力,現在隻能將希望賭在藤丸立香身上。
而少女吟唱。
“吾處彼方,吾於世界之外。”
“世界刻印並肩的旅程,信仰截存相伴的記憶。”
“披堅執銳、攜爾而行不行
“吾為救世的禦主。”
“鎮守永不湮滅的守望之處——”
“其名、人理續存機構·迦勒底!”
光芒。
那光彩甚至足以比肩此世之惡,在一瞬間綻放開來逼得人不得不閉上雙眼。因而在場的諸位都沒有看見,以【藤丸立香】為中心,魔力飛快地遊走,勾勒出純白的冷硬的天文台。
這世界何其廣袤。魔術無法看清,科學無法測量,神秘側與科技側相爭又相融。平行世界與時間旅行的悖論永恒存在,定理與法則粗淺地代替了經緯。
而以【保證人類史的續存】為原理的機構菲尼斯·迦勒底,脫胎於機緣巧合,本隻是人類的造物,卻因成為救世主成就偉業的載體而得到了升華。
職能為——絕對防禦、魔力提供、靈基記錄。
是藤丸立香最堅固的後盾。
她站到熟悉的地方,本身處於雪山之上的天文台,作為寶具放出時卻獲得了概念上的加成,麵積由有限的固定值變成了無法測量。當然相對的獲得了“隻有受難時才能真名解放”的限製、以及對禦主魔力極大的需求量。
於是純白的迦勒底收攏了墨色的泥。
她微笑著,神色中卻透露出某種危險的預告。
*
衛宮切嗣費力地睜開眼。
他第一眼先去看印象中“孔”所在的位置,觸目所見的情景卻令他怔愣——不是陌生,恰恰相反,太熟悉了。
另一位衛宮生活了兩年之久的……菲尼斯·迦勒底。
他回過頭,被牽連進來的除了他與昏迷的舞彌,還有在觀戰並試圖阻止黑泥的韋伯,以及半昏迷狀的……愛麗絲菲爾?
搖搖晃晃站起來的是——言峰綺禮?!
……他很危險,出現在這裡的理由也可疑。但是現在更重要的是聖杯。
於是他再度移開目光,在斜前方看見了自己的英靈。
橙發金眼的少女,半長的發斜紮在腦後,穿一身白色外套與黑色的短裙,很簡單的款式,應該是某種製服。
她似乎感受到衛宮切嗣的注視,回過頭來笑了一下,而那笑是極安然的,讓人想起......遊子歸鄉。
是物是人非的久彆重逢。
然後她開口。
“——歡迎來到迦勒底。”
作者有話要說: 是自動變化成禮裝迦勒底的咕噠子!
完全具象化出迦勒底和借用其中電能所需要的魔力量可是不一樣的。
後者咕噠自己就能辦到(暗搓搓開一個小孔嘛)
前者……(切嗣:感覺身體被掏空(誤
其實想過讓咕噠劈聖杯的(托腮)
不過要儘量遠離原著嘛。
抑止力:夭壽啦冬木又出問題了!快讓聖杯中那個家夥想起來!再把那孩子派過去!
*
附:固有技能【直感(偽)】A
【直感】是在戰鬥中瞬間認清“對自己而言最適合的行動”的能力,多為輾轉生死的戰士才能得到的殊榮。
但對於最後的禦主來講,相較於戰場上的搏殺,更擅長的卻是作為指揮者。
——她是統領,是執掌天運的存在。
麵臨世界毀滅的危機時,平凡普通的少女憑借世界加諸於其身的強大氣運與生而具有的決斷力,在絕對的絕望中找到了唯一的那絲希望。
這是偶然,而她將之變成了必然。
也因此,少女獲得了【直感(偽)】的技能
她所做的每一個抉擇,都會將未來導向她所期待的方向。
到達了A的級彆,哪怕是沒有獲勝的希望也能絕處逢生,有時候已經可以被稱作言靈了
雖說應用方式更接近【啟示】,但因為並非神明的賜予而是鍛煉出的能力,冠以如今的名號也沒什麼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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