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爹係男友趙雉(2 / 2)

穿成亡國公主後 閆桔 9331 字 6個月前

那婦人卻像瘋子似的控告她拐騙孩子,又哭又鬨的,撒潑得厲害。

邊上有村民看不下去了,上前來勸說。

也有對人販子憎恨的,不分青紅皂白指著梁螢叫罵,說她良心被狗吃了,拐騙人閨女當該天打雷劈。

婦人揪著她不放,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梁螢百口莫辯。

這時有熱心腸的路人提議把她扭送見官,是不是清白的見了官總有定論。

於是那婦人不再糾纏。

梁螢被兩名膀大腰圓的婦人和一個漢子見義勇為帶進鎮子見官。

人們紛紛讓路。

梁螢奮力掙紮,試圖替自己辯解,卻無人相信。

結果她也沒見到官。

因為在進一條巷子時兩名婦人對她下了手,刺鼻的帕子猝不及防捂到臉上,梁螢拚命掙紮,力道漸漸弱了下來,被迷暈了。

當她蘇醒過來時已經是傍晚,渾渾噩噩睜眼,映入眼簾的是一道土牆。

梁螢遲鈍的大腦過了許久才逐漸清明。

她茫然地坐起身,看到屋裡的五名妙齡女郎,腦中斷片的記憶痛苦組合,後知後覺意識到了什麼。

縮在角落裡的女孩們見她清醒,其中一人問道:“你醒了?”

梁螢回過神兒,視線落到她們身上,看年紀都不大,個個生得標致,頗有姿色。

她腦中頓時生出不詳的預感,“這是哪裡?”

女孩不答反問:“你是怎麼進來的?”

梁螢忍著頭痛粗粗說起自己被迷暈的經曆,頓時引起女孩們的憤怒,七嘴八舌議論開來,因為她們皆是被婦人使手段挾持來的。

其中一個穿黃衣裳的女孩來的時間長些,知曉些大概,說她們會被送進京城供應給某權貴老頭子狎玩,就算報官都沒用,因為上頭有人罩著。

梁螢被這話唬住了。

稍後有人送來飯食,女孩們都不敢造次。

梁螢怕吃虧,並未生事。

送飯來的漢子對她起了心思,想把她弄出去。

結果運氣不好,剛把她抓住,就見一婦人像泰山似的杵到門口,破口大罵道:“你個殺千刀的蠢貨,若敢碰那女娃,老娘立馬把你閹了!”

那漢子涎著臉討好,“某瞧著這娘們嫩得能掐出水來……”

話還未說完,婦人就暴脾氣上前扇了他一耳刮子,不客氣罵道:“狗娘養的東西,也不好好瞧瞧這是什麼貨色!”

她當即抓住梁螢的胳膊撩起來看,上頭的守宮砂豔得奪目。

婦人罵罵咧咧道:“這還是個雛兒,你也不好生看看她的臉嘴,豈輪得到你這癟三來糟蹋!”

漢子被訓了一頓也不敢頂撞,隻唯唯諾諾說不敢了。

婦人審視全場,口出狂言道:“你們最好給我老實點,若是聽話,以後進了京城少不得吃香的喝辣的,若是不老實,就賞給這漢子補身子,自個兒掂量掂量。”

這話把女郎們唬得不敢作聲。

婦人的視線又落到梁螢臉上,滴溜溜轉了一圈,心想陳二娘還真有眼光,哪怕你臉上抹了層灰,都休要逃過她的火眼金睛。

這女娃活脫脫的極品。

看帶的包袱裡有不少錢銀,身段臉嘴又好,但那又怎麼樣呢,再強的身家背景都扛不住京城裡的貴人們。

小插曲過後屋裡的姑娘們內心戚戚。

梁螢揉著發紅的手腕,顧不得心中的恐慌,把送來的晚飯狼吞虎咽。

眾人憂心忡忡。

她含糊不清道:“趕緊吃,吃飽了才有力氣逃出去。”

人們這才開始動筷。

鑒於這裡的女郎們被關了好些日,比她更了解實地情形,梁螢吃飽後冷靜詢問她們此地的具體情況。

一人說這處農院應該很偏僻,她才來時曾叫喊過許久,周遭毫無動靜。

又一人說她曾觀察過院子裡應該有六人,五男一女,方才那婦人估計是這裡的頭兒。

還有人說正午的時候守的人最少,好像隻有兩個漢子看守,其餘應該外出了。

梁螢認真聽她們提供的信息。

杏衣女郎說方才那個漢子最貪色,平時是他負責送飯。

梁螢再三向她們確認正午隻有兩人守院子後,便出主意拿送飯的漢子開刀,他既然好色,那就投其所好。

但沒有人願意□□。

有人悄聲問:“把他引進來後又當如何?”

梁螢回答道:“自然是弄暈。”

杏衣女郎發愁道:“我們沒有堪用的器物。”

梁螢環顧室內,視線落到角落裡的馬桶上,她上前拎了拎,做工牢靠紮實,還挺沉。

眾人紛紛露出嫌棄的表情。

梁螢一本正經道:“此物可用。”

許是在蠻鸞山跟土匪待的時間長了,以至於她身上也沾染了一股子不怕事的匪氣。

人們見她冷靜聰慧,分析處境有條有理,也都願意聽從。

因為她們太渴望離開這個鬼地方,先前也曾籌謀過,但不齊心,沒人敢帶頭生事,便作罷。

如今來了個膽子大的,又聽她分析得靠譜,便都表示願意配合行事。

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上午梁螢從門縫裡窺見婦人帶著幾人離開,可以確定她們先前的猜測。

拿定主意後,姑娘們再三確認每個人的任務。

比如負責□□的姑娘要怎麼躺著撩人,誰力氣大適合提馬桶砸人,誰負責按住那漢子的手腳等等。

分工明確。

人們在屋裡演示每個人的行動,雖然對這場自救沒有十足的把握,但還是想豁出去拚一拚,不願坐以待斃。

待到正午時分,預料中的漢子送來飯菜。

黃衣女郎連忙把他叫住,說屋裡有人發起了高熱,都燒得說胡話了。

那漢子猶豫了陣兒,才開門進屋探情形,果然見一女郎躺在地上,一臉緋色說熱,胡亂把衣襟扯開,露出大片雪白。

那漢子本就好色,視線一下子就被那片春光吸引,情不自禁向前走了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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