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把家明打成這樣?”
“沒有啊,我咋能動手打孩子?”
“不是你?家明說你昨晚上他家裡,說是要把他過繼給你大哥,他不同意,你就打了他。”
“瞎說,根本沒有的事,家明你咋能胡說八道呢?我可是你二大爺你個不孝子。”
“就是你,不是你打我,難道是鬼打的?”
“那就是鬼打的唄。”陸友山撇嘴,不以為然道。
“或許是你嫂子打的,你把臟水潑我身上,你這孩子,你爹媽才死幾天,你就敢說瞎話編排長輩?”
陸家明又氣又急,明明是他打的自己,現在又不承認,他算什麼親戚?
宋文君冷笑著,對老支書說道,“看來罪魁禍首不會承認了,二伯,你牛啊,侄媳婦又跟你學了一招。”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二伯,你可千萬彆遇到家明的事,哪天被鬼暴揍一頓,就你那身子骨,閻王爺恐怕要請你去喝茶。”
說完她領著家明離開,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陸友山你等著吧!
老支書狠狠瞪了眼陸友山,示意他到屋裡說話。
“我說你腦袋被驢踢了?還是尿喝多了?”
“宋文君攪和春娟婚禮是錯在先,但是你們平日善待點她,也不至於鬨的雞飛狗跳,你還追究個沒完沒了?”老支書罵他道。
“哼!我是長輩,罵她幾句咋的了?啥時候我氣順了才行。”陸友山咬牙切齒道。
“陸友山啊陸友山,我請你動動腦子好不好?雲霆早晚有一天會回來的,你那個侄子法力無邊,不是你我能降得住的……”
“得得得,你少嚇唬人,他再能耐,也是小輩,他能把我咋樣?”
“再說了,我都是為家明好,他是我陸家的種,過繼給我大哥,總比被宋文君帶壞強。”
老支書忽然想起件事,“你老婆為啥要給文君找下家?你們又打啥主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