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兄弟搜遍全身,也隻有塊八毛錢,宋文君很生氣。
“二伯,你寫張欠條,回村我再找你拿錢。”
“宋文君,你彆太過分!”
“過分怎麼了?誰叫你有把柄落我手裡?趁你病,要你命,這是我的處世哲學。”
我尼瑪!她咋這麼不要臉啊。
“快點!我還等著去割草呢,彆浪費我的時間!”
割草?這山頭的草都快被羊給啃光了,她上哪兒割草?
再說了,你來割草,帶什麼紙和筆?還有一盒印泥?
陸友山隻覺得喉嚨裡有什麼東西,癢癢的,忍不住吐出來一看,是口血沫子。
“哎呦,二伯,我看這羊肉是吃不上了,補大勁兒也不好,我二伯母不在家,你可得照顧好自己。”
陸友山快要被她氣死,奪過紙和筆,隻想趕緊寫完,叫她有多遠滾多遠。
“先等等,我念你寫,今陸友山欠宋文君五百元錢,今天晚上五點前必須當麵付清。”
啥?五百!?
“宋文君,你你你怎麼不去死啊!”
“人都有一死,早晚的事,二伯你快點寫,我這還是看在親戚的份上,給你打了個折扣,你想想,全村人知道你哥倆殺羊,會怎麼對付你們,五百都便宜你倆。”
腦子被酒精浸泡的陸占山,到這時候才反應過來。
“雲霆媳婦,你二伯啥時候欠你五百塊錢?”
“剛欠的!”
“因為我倆殺羊被你發現?”
“說的太對了。”
“少點成嗎?”
“不帶討價還價。”
“都是實在親戚……”
陸友山已經氣的腦袋發暈,偏偏他大哥傻了吧唧,說話說不到點子上。
跟她講相聲呢?一唱一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