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陸家明被他兩個伯伯把臉打腫,這件事宋文君可沒忘記。
當時找陸友山對峙,他死活都不承認,還把臟水潑到她身上。
月黑風高夜把他拖到暗處暴打一頓確實解恨,但是不如拿走他最在意的東西。
讓他明明恨得咬牙切齒,卻無計可施,這樣的報複才叫有心機。
陸友山不是喜歡錢嗎?被她無恥的訛走五百塊,老小子估計一口羊肉都吃不下。
山頂。
“老二,你不吃的話,我可都吃了。”
“吃吧吃吧,撐死你!”
“嘿嘿,撐死也可以,老二,彆說你烤肉手藝不錯,要是老三還活著就好了,咱哥仨一塊喝點小酒。”
“提他乾什麼?晦氣!”
繞著海島整整走了三個多小時,又餓又累,找了個地方坐下來休息,她掏出包裡的紙和筆,開始繪製海島地圖。
今天海上有霧,太陽都升到老高,遠處海麵上的霧氣也沒有散儘。
咬著筆頭思索半天,宋文君決定暫時放棄上無名島的事,先解決眼下的事情。
島上淡水不足,村裡水井打出來的水,口感發澀,就算是燒開了也不好喝。
像這樣遠離陸地的海島,靠收集雨水無法滿足島上居民的日常用水,必須建立一個穩定的水循環才行。
那座無名島上有人,他們是怎麼解決飲水問題的?
吃了點乾糧,她繼續沿著海岸線走,有很多地方沒有路,不過意外收獲到是不少。
她發現島上產一種很甜的水果,具體叫什麼名字,她也說不上來。
果樹大概有十幾棵,八月底,大部分果實熟透,掉在地上腐爛,隻有一小部分還可以吃。
估計彆處也有,隻是這幾株沒有被發現,不然早就進彆人肚子裡。
她摘了些放進包裡,準備帶回去給三個孩子吃。
走著走著,就到蓮花鄉地界,有人喊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