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蜚語,之前你臨朝鬨得沸沸揚揚,都不曾退縮過,如今去看一看我狼兄弟就瞻前顧後?你不會是怕它們吧?當初把它們的蛋割了,都沒見你怕過,如今是不是晚了?”
“退一萬步講,我狼兄弟的墳上,還種著你的橘子樹呢?你不得負責嗎?”
他有一長串理由等著,而且情緒頗為激動。
陳雪瑩立刻舉起雙手,表示投降。
“我去,方才隻是在說笑,畢竟你的狼兄弟們,都是我看著被閹的,不閹不相識嘛,也算老交情了。”
“要離開的話,和母後告彆了嗎?”
她發現自從陸無極死後,陸清月這話是越來越多了,而且活得不像之前那麼擰巴了。
提起太後,陸清月的表情有些不自在,輕咳一聲才道:“還沒呢。我得準備一下,再去看母後,免得沒話說。”
陳雪瑩聽到這話,不由震驚地回看他。
“看什麼看,再多看就要傳出閒話來了。”他瞪了她一眼,故作凶惡地開口。
“你怎麼會沒話說?方才不是廢話那麼多。”
“那是你先對我廢話多的,母後一心為了我,我也不能說如此不孝的話吧。再說母後溫柔高雅,可不像你儘會說氣人的話……”
兩個人又爭執了起來,陳雪瑩撇嘴:“哎,你真是不如之前好玩兒了,以前你可是動手不動口的,總讓我能抓住把柄整你。如今你突然變得君子起來,動口不動手了,我也不好意思找人打你了。”
“哈!”她的語音剛落,陸清月就反抗出聲:“你終於承認了吧,之前那會兒就是故意整我?”
“誰讓你欠整。”
兩人互相瞪視著,最終還是陸清月收回了眼神,他輕咳一聲,提醒道:“總之你彆忘了去看望我狼兄弟就行。這幅畫當我沒看到,等下次見麵的時候,你再畫個好看的。”
他說完就將那幅四不像畫,放到了桌上,明顯是不準備帶走。
畫得實在太醜了,他帶回去都沒地方放,堪比廢紙。
“嘖,大嫂送你的臨彆禮都不收,禮輕情意重啊。你大哥都沒有的東西,這要是讓他知道了,還不得嫉妒?”
她故作誇張地道。
陸清月很想翻白眼,說一句誰稀罕,但是在她的緊迫盯人之下,還是被迫地拿上了。
“行吧行吧,我收起來。”
“這還差不多。”她揮了揮手,立刻有宮女遞上一個木製錦盒來,陳雪瑩推了過去。
“窮家富路,我沒什麼好給你的,至少出門在外不要餓著自己。有錢能使鬼推磨。”
他聽她這麼說,就已經猜出裡麵是銀票了,頓時有些遲疑,下意識地拒絕:“我堂堂北齊皇子,還能沒錢花?”
“能,你們北齊一個賽一個窮。拿著吧。”她語氣肯定地道。
陸清月這回沒推辭,又說了幾句才告辭離開,等回到寢宮後,他才打開錦盒,發現裡麵是一盒子的銀票,塞得滿滿登登,出手極其闊綽,
足見陳雪瑩是真不缺錢。
他愣了半晌之後,才道:“怪不得大哥對大嫂死心塌地的,當初要是早聽話多好。”
說完這番話之後,他又長歎一口氣,現在聽話也不好,以後他就是大嫂的唯一忠實小弟。
***
由於大儒們不肯參戰,而被暴露的文人與商人勾結事件越來越多,真心罵皇後的沒幾個人了,全都得給錢才能罵,否則才不浪費口水呢。
文臣們的算計再次落空,皇後娘娘隔三差五臨朝,逐漸形成了習慣。
一開始眾人還想消極應對,但凡皇後來,早朝上就不說正事兒,讓她聽不著。
但是最後折磨的還是他們自己,早朝時間浪費了,他們就得另抽時間在一起討論商議,還得讓皇上另行裁決。
久而久之,皇上申斥的旨意就下來了,直接說百官效率低下,不務正業。
上朝時昏昏欲睡,猶如一潭死水,之後又浪費彼此的時間,簡直愚不可及。
這一道聖旨下來,頓時有人招架不住了,等再上朝時,就有部門先行認真起來,哪怕皇後娘娘就坐在鳳椅上聽著,他們也當看不見,照常進行。
當這部分人變得輕鬆之後,剩下的部門也無法消極下去了,畢竟完不成任務,還是會被皇上訓。
漸漸的,帝後一同臨朝就成了尋常事,再也無人在朝堂上特地提出異議了。
夜晚,趁著還沒到盛夏,今日又有些微風,帝後二人在涼亭裡,相對而坐,手裡都拿著酒杯小酌。
“朕恭喜皇後又實現一個小目標!”他親自倒酒,遞給陳雪瑩之後,語氣調侃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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