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易中海等人拿著內衣從屋裡走了出來。
秦淮茹頓時氣炸了:“許大茂,你個臭流氓,大變態,你不得好死。”
許大茂苦著臉:“秦淮茹,我真不知道你的內衣怎麼會跑我家來,我是冤枉的。”
“許大茂,你也太沒出息了,怎麼能乾出這種事來。”易中海氣憤的說。
“一大爺,你相信我......”許大茂現在比竇娥還冤。
不過,沒有一個人可伶他。
迎接許大茂的,是一片冷漠嘲笑和鄙視眼神。
這一刻,許大茂想死的心都有了。
就在這時,趙學成開口了。
“秦淮茹,你這內衣是什麼時候丟的?”趙學成突然問道。
一時間,眾人都沒明白趙學成的意思。
丟就丟了,還分什麼時候?
秦淮茹一頭霧水,但還是回道:“我早上洗完晾在院子裡,但是晚上疊衣服的時候卻發現不見了。”
“哦!”趙學成點點頭,目光看向許大茂:“大茂,天黑之前你人在大院裡嗎?”
“沒有,我在爸媽那吃過晚飯才回來的,那時候天都黑了,三大爺可以作證。”許大茂說。
閻埠貴點點頭:“沒錯,許大茂回來的時候,天色確實不早了。”
“那就對了!”趙學成笑著說:“秦淮茹,衣服是天黑之前收回去的吧?”
秦淮茹點點頭。
趙學成接著說道:“天黑之後,秦淮茹家裡有人,許大茂不可能跑進去偷內衣,這就說明內衣是在天黑之前就丟了。”
“小趙,這能說明什麼?內衣確實在許大茂家找到的啊!”易中海
問。
趙學成淡淡一笑:“這說明許大茂不可能,也沒時間偷內衣,分明是有人想栽贓嫁禍。”
“栽贓嫁禍?”眾人聽後皆是一愣。
許大茂頓時嚎啕大哭:“趙哥,你就是我親哥啊!”
經過趙學成這麼一分析,大家的內心已經開始動搖。
許大茂確實沒有作案時間,但誰又會陷害他呢?
“你們彆聽趙學成胡說八道,他和許大茂好的穿一條褲子,肯定要幫許大茂說話。”傻柱說。
好不容易看到許大茂倒黴,傻柱卻是不願意錯過落井下石的機會。
“傻柱,你給我閉嘴,是不是你陷害我?”許大茂突然發狂。
許大茂心裡恨啊,就因為這件內衣,他才失去了重新做回男人的機會。
整個大院,除了劉海中一家,傻柱跟他的仇恨最大。
傻柱一聽,頓時急了:“許大茂,你少要汙蔑好人,內衣在你們家發現的,我怎麼陷害你?”
趙學成看了傻柱一眼:“傻柱,你今天一天都在大院裡吧?”
“你什麼意思?在院裡就是我偷的?我還說是你偷的呢。”傻柱一臉不屑。
趙學成嗬嗬一笑:“我也一大早就出去了,這點秦淮茹可以作證,而且也是剛剛才回來。”
秦淮茹點點頭,她早上確實很早就看到趙學成出門了。
傻柱冷哼一聲:“大院很多人今天都沒出門,憑什麼就懷疑我一個人?”
趙學成聽後,笑了笑:“他們跟許大茂都沒仇,可是你有啊!”
“狗日的,你少在這放屁,二大爺差點把許大茂打死,你怎麼不懷疑他。”傻柱怒吼道。
趙學成聳了聳肩:“傻柱,你彆激動,我也沒說一定就是你偷的,二大爺的嫌疑確實也很大。”
“對了,二大爺人呢,怎麼沒看到他?”
“老劉一大家子早上就出門了,說是去監獄探望劉光天,到現在還沒回來。”閻埠貴說。
話音剛落,鄰居們的目光全都對準了傻柱。
劉海中今天壓根就沒在家,傻柱的嫌疑一下子暴漲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