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
說著,閻埠貴轉身就往屋外走。
“記得讓傻柱幫我請假!”
……
前院。
傻柱昨晚被棒梗折騰的夠嗆,半夜對方醒過來好幾次。
以前傻柱以為挨揍是件苦逼的事。
可現在他才知道,原來揍人同樣是件苦差事。
不過,苦點累點都值了,因為他昨夜發現自己好像不再做噩夢了。
對他來說,這簡直是個天大的喜訊。
正美滋滋的吃著早飯,閻埠貴就走進了屋裡。
“閻埠貴,你有什麼事嗎?”
傻柱啃著窩頭,淡淡的問道。
“傻柱,我今天去廠裡報到,這事需要你幫我安排一下。”
閻埠貴說明了來意。
“這是許大茂的事,你怎麼找我安排了?”
傻柱不解的問道。
閻埠貴解釋道:“許大茂今天請假,讓你帶著我去廠裡。”
“嘿,這孫子還真會偷懶,收禮的時候可沒見他這麼推三阻四。”
傻柱臉色有
點不高興,他沒得到一分錢好處,乾活卻想到他了。
“許大茂好像得了什麼傳染病,渾身癢得不行,樣子怪嚇人的。”
“有這事?”
傻柱一臉驚訝的問道。
閻埠貴點點頭:“我剛去他屋裡了,那模樣太嚇人了,我現在都擔心他把咱院人都傳染了。”
聽到閻埠貴的話,傻柱直搖頭。
他道:“你彆胡說,這不是傳染病,昨晚棒梗也說身上癢,去醫院檢查後,根本沒有病。”
“棒梗也染上了?”
閻埠貴暗叫一聲不好,慌忙跑進臥室查看。
結果,他看到的情況與許大茂一模一樣。
“壞了!壞了!這肯定是傳染了。”
閻埠貴一拍大腿,慌慌張張地往院裡跑。
“出大事了,大家快出來啊!”
“天要塌了,咱院鬨瘟疫了。”
閻埠貴一邊跑,一邊滿院子大聲囔囔著。
很快,鄰居們就聞聲跑了過來。
“閻埠貴,大早的你瞎囔囔什麼?”
“出什麼大事了?”
“哪來的瘟疫啊,這都什麼年代了!”
眾人紛紛開口問道。
“你們去傻柱屋裡看看,棒梗已經開始發病了。”
閻埠貴振振有詞的說道。
話音剛落,眾人就跑到了傻柱屋裡。
看到躺在床上的棒梗,眾人頓時臉色大變。
“棒梗身上是怎麼回事?”
劉光天問道。
何大清道:“他一直說身上癢,可醫生又查不出病,刺撓了整整一夜。”
聽到這話,眾人暗暗鬆了口氣。
“醫生說沒事,那肯定沒有大問題。”
“嚇死人了,我還以為真是什麼傳染病呢!”
“這個閻埠貴唯恐天下不亂,太缺德了!”
“就是嘛,大早上嚇死人!”
眾人紛紛抱怨道。
閻埠貴一聽,頓時就急了。
他大喊道:“你們彆相信何大清的鬼話,瘟疫現在已經開始散播了。”
何大清眼睛一瞪,沒好氣的嗬斥道:“老閻,你怎麼胡說八道,哪來的瘟疫啊!”
“大家不信去許大茂家看看,許大茂的症狀跟棒梗一模一樣,肯定是被感染了。”
此話一出,眾人剛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