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兩個眼珠子滴溜一轉,接茬道:“廠長,我是許大茂介紹進廠的,按理我不應該說他壞話,但他實在有點不像話了。”
“哦?他做什麼事了,你說來聽聽。”
魏騰好奇的問道。
“廠長,我來廠裡之前,許大茂讓我幫他請幾天假,說是這幾天不會來廠裡上班。”
“他為什麼請假,是家裡有事嗎?”魏騰皺眉道。
許大茂的辦事能力一般,但這人很聽話,魏騰對他還挺滿意。
如果因為家裡有事不能來上班,那也是可以原諒的。
不過,閻埠貴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勃然大怒。
閻埠貴道:“廠長,許大茂說他這幾天為您辦事太累了,所以就想請假歇兩天。”
“什麼?他還嫌累?”
魏騰猛地一拍桌子,眼睛裡充滿了怒火。
這個許大茂乾啥,啥不行,這些天一件正事沒乾成,他居然還有臉喊累。
“那傻柱呢,他怎麼也沒來上班?”
魏騰黑著臉問道。
閻埠貴道:“傻柱也要請假,至於理由嘛......也跟許大茂一樣。”
“他娘的,這兩人要翻天了!”
魏騰冷哼一聲。
許大茂叫苦喊累還情有可原,但傻柱才上了一天班,他累個哪門子?
魏騰也是無語了,自己到底找了兩個什麼廢物......
要是指望他倆幫自
己扳倒趙學成,他自己都不相信。
這就是兩個大坑貨啊!
“廠長,您消消氣,許大茂和傻柱到底還是太年輕了,根本不懂什麼叫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哎!他倆太讓我失望了,枉我那麼器重他們。”
魏騰歎息道。
“廠長,您有所不知,許大茂這人本來就不著調,除了吃喝玩樂,腦子裡沒多少貨。”
“傻柱就更彆提了,他就是個二流子,並且還有精神病,聽說還把上任廠長給打了。”
閻埠貴在一旁拱火,關於許大茂二人的黑料,他一個接一個往外爆。
聽說傻柱有精神病,還把上任廠長給打了,魏騰整個人都不好了。
“老閻,你沒胡說吧,傻柱真有精神病?”
“廠長,這事不是秘密,傻柱還在精神病院關過半年,是被趙學成親手送進去的。”
坑爹啊!
魏騰臉色陰沉得嚇人,這個許大茂太不靠譜了,居然弄個精神病在自己身邊。
“哎!現在能吃苦耐勞,有責任心的人太少了。”
魏騰無奈的感慨道。
一聽這話,閻埠貴小眼睛頓時就亮了。
“廠長,我就是這樣的人啊!”
“我當過先生,有文化,思想覺悟高,也能吃苦。起的比雞早,吃的比豬少,乾的比驢多......”
要不是有屋頂擋著,閻埠貴就把自己誇上天了。
魏騰一聽,立馬就覺得閻埠貴還真特娘的是個人才。
就這口才,絕對不是許大茂和傻柱能比的。
以後要是再跟趙學成打嘴仗,起碼有底氣。
“老閻啊,掏大糞這活,你就暫時彆乾了,留在這幫我出出主意吧!”
“真的?”
閻埠貴激動的差點蹦起來。
“嗯,你是個人才,我很看好你!”
“廠長,那我現在算不算當乾部了?”
“咳咳!”聽到這話,魏騰乾咳一聲,他敷衍道:“這個......算是預備乾部,看你以後的表現。”
魏騰雖然無能,但還沒蠢到見人就封官的地步。
閻埠貴來廠裡才不到一個小時,自己若是胡亂封官,很容易引發彆人對自己的不滿。
閻埠貴也不在意。
畢竟,預備乾部也是乾部,比乾部還多兩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