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可是魏騰跟前的紅人。
相比許大茂和傻柱二人,閻埠貴的腦子明顯聰明很多。
魏騰一直想扳倒趙學成,然後將軋鋼廠牢牢控製在自己手上。
許大茂給他出的主意是,硬剛。
誰不聽話,收拾誰。
結果可想而知。
閻埠貴會算計,手段也非常高明。
他深知趙學成有多可怕,硬剛是沒有出路的,便建議魏騰放低姿態,使用懷柔、拉攏政策。
魏騰當即采用了閻埠貴的建議,中午就在軋鋼廠後廚小包廂宴請了所有車間主任。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
這些車間主任雖然都是趙學成的人,但魏騰姿態放得這麼低,他們也不敢貿然得罪。
飯桌上,魏騰也是頻頻給眾人敬酒。
一頓飯吃下來,魏騰明顯感覺這些車間
主任對自己尊敬了不少。
這其中,閻埠貴功不可沒。
而他在魏騰心中的地位,也愈發的穩固。
......
轉眼間,三天治療期限已到。
第四天清晨。
這天剛好是禮拜天,全院人都在,許富貴也特意跑了過來。
眾人一早就來到後院,等候在許大茂家門口。
“裡麵怎麼沒動靜,許大茂他們四個不會沒挺過去吧?”
說著,閻埠貴透過門縫往裡麵看了一眼,但卻什麼都沒看到。
一聽這話,許富貴當場就崩潰了。
“兒呀,我的兒......”
“趙學成,你還我兒子,你算什麼醫生,我兒子都讓你給治死了。”
許富貴癱在地上,邊哭邊嚎。
“殺幣!”
趙學成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然後對眾人說道:“我猜他們應該是排毒過猛,可能都虛脫過去了,開門吧!”
聽到這話,劉光天掏出鑰匙打開了門。
門剛打開,一股熱浪撲麵而來。
緊接著,眾人就忍不住蹲在地上乾噦了起來。
“這特麼是什麼味?”
“太臭了!”
“不行了,老子眼睛睜不開了!”
......
霎時間,門外亂成了一鍋粥。
許富貴一邊捂著嘴巴,一邊狂揉眼睛說道:“大夥彆愣著了,快進去把大茂弄出來。”
眾人麵麵相覷,誰也沒有動。
站在屋外都能被熏吐了,更何況是裡麵。
屋內簡直就是一座毒氣庫,進去多待一秒都會折損陽壽。
“許富貴,還是你自己進去吧,大茂可是你兒子。”
閻埠貴望著許富貴說道。
“你們太沒同情心了!”
許富貴冷哼一聲,抬腿就往裡麵走。
剛走了兩步,許富貴就像隻兔子又蹦了回來。
“那個......要不還是先通通風吧,我相信大茂他們能挺住的!”
許富貴心虛的解釋道。
話音剛落,瞬間遭到一陣鄙視。
眾人等了大概十來分鐘左右。
屋內的氣味散去了不少,雖然依舊很臭,但起碼不再致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