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富貴愛子心切,一個箭步就衝進了屋內。
眾人也很好奇,強忍著惡臭跟了進去。
客廳裡麵沒人,但地上卻散落著一堆堆褐黃色的不明物體。
稍不注意,有人就踩了上去。
眾人走到臥室門口。
隻是往裡麵瞄了一眼,他們就被震撼了。
此時此刻,隻能用辣眼睛來形容眼前看到的一幕。
何大清四人板板正正躺在臥室的地上,渾身遍體鱗傷,不著一片衫縷。
大姑娘,小媳婦們紛紛轉過頭去,剩下那些大媽們見過大風大浪,居然竊竊私語地研究了起來。
“大茂,我苦命地兒,你怎麼就拋下我跟你媽走了啊......”
許富貴的小宇宙徹底爆發了,悲傷情緒瞬間湧上心頭。
隻見他捶胸頓地,放聲嚎啕大哭。
真是見者傷心,聞者落淚。
眾人的負麵情緒,一下子也被勾了出來。
悲傷,籠罩著整間屋子。
一群戲精!
“行了,你們把情緒都收一收,人還沒死呢!”
趙學成翻著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聽到這話,眾人暗自一驚。
他們看到何大清等人板板正正的躺著,都以為人已經涼透了。
“光天,你去提兩桶涼水過來,他們這是暈過去了。”
許大茂四人連續三天光拉不吃,就算是生產隊的驢,它也扛不住啊!
很快,劉光天就提了兩桶井水走了進來。
在趙學成的指揮下,兩桶井水嘩啦一聲,全澆在了許大茂等人身上。
下一刻,四人就被冰涼的井水潑醒了。
“我死了嗎?”
“這是地府?”
“我餓......”
四人雖然醒了,但身體卻依舊虛弱不堪,整個人餓得頭昏眼花。
許富貴給幾人喂了點糖水,這才緩和了不少。
“咦?我身上好像不癢了。”
許大茂恢複了一點元氣,這才察覺到身體上的變化。
“我也不癢了,我的病也好了!”
這時,棒梗也在一旁尖叫了起來。
“看來傳染病真的治好了!”
“這下太好了!”
“趙學成真的太有本事啊!”
“他就是神醫啊!”
......
眾人紛紛稱讚道。
不過,
許大茂幾人心中對趙學成卻沒有半分感激。
一來是因為趙學成的治療方法過於變態,這幾天遭的罪,他們絕對會終生難忘。
再者,他們幾人本來就跟趙學成有深仇大恨。
感激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如果讓他們知道,自己其實根本就沒病,估計他們都能宰了趙學成。
“小趙,我們這個情況,應該算是痊愈了吧?”
何大清還算理智,他望著趙學成問道。
“嗯,基本都痊愈了,希望你們以後潔身自好,下次再染上什麼壞病,我就不一定能救你們了。”
趙學成裝模作樣的警告道。
“好好,以後我們會注意。”
“柱子,咱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