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仿佛吃了顆定心丸,瞬間心情大好。
他拉著傻柱和棒梗,三人就往屋外走。
這時,許大茂突然跑到門口,攔住了何大清三人。
“慢著,你們仨還不能走!”
許大茂沉聲道。
何大清頓時愣住了,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朝夕相處了幾天,許大茂舍不得他們?
“大茂,是不是想留我們吃飯啊?”
何大清擺了擺手:“這幾天在你家夠麻煩了,吃飯就不必了,我們先回去了。”
“吃個屁的飯,你想得倒挺美!”
許大茂冷哼一聲,接著說道:“何大清,你和棒梗剛回來,我們院就出現了傳染病,我懷疑是你們兩個把病帶回來的,你們要為這事負責。”
“你胡說,這事跟我沒關係,純屬是巧合!”何大清急忙撇清關係。
許大茂冷笑道:“何大清,你彆想狡辯,因為這事,我受到了很大的傷害,你必須賠我一筆錢,不然我跟你沒完。”
“你狗日的還想敲詐?許大茂,我還說這病是你第一個傳染的,你應該賠我們家錢。”
傻柱惡狠狠地瞪著許大茂說道。
“放屁!老子除了廠裡,就是在咱們院裡,沒去過彆的地方,怎麼可能染上這種傳染病?”
“倒是何大清和棒梗兩人,他們剛從外地回來,鬼知道他們是不是帶著病回來的。”
許大茂振振有詞的反駁道。
此時,眾人也
漸漸相信了許大茂的說法。
“我覺得何大清和棒梗的嫌疑很大。”
“沒錯,他倆一回來,咱們就染上病了。”
“就是啊,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
“不知道這病有沒有後遺症,我們也要賠償。”
“要賠償,必須的!”
......
一時間,越來越多的人加入討賠償的隊伍。
何大清徹底慌了神。
他心裡本來就沒底氣,這下更沒底了。
這病要是坐實了,是他和棒梗帶回來的,肯定會被問責,到時候免不了要大出血。
那可是他和棒梗的血汗錢啊!
“何大清,你還有什麼好說的,賠錢吧!”
許大茂神情得意地說道。
“我賠你大爺!”
傻柱啐了口吐沫,指著許大茂鼻子罵道:“許大茂,你少在這賊喊捉賊,你三天兩頭就往不三不四的地方跑,那地方臟病最多,我看就是你從煙柳巷把病帶回來的。”
停頓了一下,傻柱又對眾人說道:“許大茂愛逛窯子這事,大家夥都知道的吧?”
“這事我知道,許大茂結婚前就喜歡去那種地方。”
“有一次,我還碰到過他!”
“那地方太亂了,說不定真是大茂帶回來的病。”
“我看十有八九就是他!”
這年月,眾人對煙柳之地還是比較忌諱的。
許大茂原本占據了上風,可在傻柱的三言兩語之下,眾人紛紛倒戈。
“你們彆血口噴人,我我......我很久沒去過那地方了,再說這病跟那地方有什麼關係?”
許大茂心虛的大喊道。
“大茂啊,雖然這病不一定是你傳染回來的,但你去的那種地方魚龍混雜,嫌疑也很大啊!”
說完,趙學成話鋒一轉,又對何大清說道:“你和棒梗來路不明,在外麵染病回來,也不是不可能,你們還是好好分析一下,看看到底誰才是源頭吧!”
說著,趙學成就起身離開了。
“小趙,你怎麼走了,馬上就能拿到賠償了。”
這時,有人在後麵喊道。
趙學成背身擺了擺手:“我家沒人感染,所以我就不摻和了,你們去要賠償吧,多多益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