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學成走後,何大清和許大茂才回過味來。
這是被人算計了。
趙學成看似各打五十大板,其實是想把這池水攪渾了。
現如今,何大清和許大茂都有嫌疑。
院裡人自然不會放過他倆。
可即便識破了趙學成的詭計,他們也改變不了什麼。
這鍋他們背定了。
至於最後由誰來背,那就各憑本事了。
一時間,雙方爭論不休,各自往對方頭上潑臟水。
最後鬨到了大打出手的地步。
原本何大清戰鬥力不俗,吊打許大茂父子不成問題。
但是,何大清竄稀了三天,又餓了三天,戰鬥力早就不複當初。
不過,許富貴跟他兒子一樣,也是個病秧子。
說到打架,他根本不是對手。
仗著自己體力優勢,勉強跟何大清打了個平手。
這一仗下來,雙方都沒有討到便宜,也沒能分出個雌雄。
可是院裡其他人不樂意了。
你們不分勝負,他們就拿不到賠償。
最後眾人一商量,何家跟許家各分擔一半賠償,每家賠五塊錢。
起初兩家都不同意這個方案,都覺得自己有理。
然而,院裡人可不管這些。
兩家要是不賠錢,他們就合起夥來暴揍兩家一頓。
無奈之下,何家和許家隻能賠錢息事寧人。
眾人拿到賠償款,高高興興的離開。
許富貴重重地關上門,一臉憤怒的望著許大茂。
“大茂,你都結婚了,怎麼還能去那種地方?”
許富貴黑著臉質問道。
許大茂一臉心虛:“爸,你彆聽人胡說,我沒去過那種地方。”
“混賬東西,還敢騙我!你知不知道,這次你差點鬨得家破人亡?”
一聽這話,許大茂就懵了。
“爸,沒這麼嚴重吧,現在我不都治好病了嘛!”
“你呀.......哎!”
許富貴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歎了口氣,繼續說道:“京茹知道你經常去那種地方,現在正鬨著要跟你離婚,她還要把孩子帶走。”
“什麼?她怎麼知道這事的?”
許大茂有些激動。
他平時隱秘工作做得很好,秦京茹根本不可能知道這事才對。
“爸,是誰去醫院告密了?
”
許富貴搖了搖頭:“我沒見到這個人,京茹也沒說,但我懷疑是易中海。”
“老易?”許大茂一愣,隨即搖頭道:“爸,不可能,老易跟我關係不錯,他不可能出賣我。”
“兒呀,知人知麵不知心!”
“那天我去醫院,看到病房桌子上放著不少好東西,京茹又是老易的小姨子,除了他以外,誰還會去看京茹?”
許富貴瞬間化身福爾摩貴,他把整件事分析的頭頭是道。
嘖嘖!僅憑那些東西,他居然就猜出了告密者,這智商要是分給許大茂一半就好了。
“可是老易為什麼要害你呢?我覺得很奇怪!”
許富貴低聲嘟囔道。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許大茂聽到許富貴的話,表情頓時變得有些凝重。
“爸,你這麼一說,我突然覺得有些地方想不通。”
“老易雖說是京茹的姐夫,但他好像對京茹的關心有些過頭了。我聽媽說,京茹生孩子這段時間,他跑醫院跑的比我還要勤快。”
許大茂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兒呀,他們該不會......”
許富貴話說了一半,卻是不敢再說下去。
這事若是真的,那他們許家丟人可就丟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