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富貴兩口子見狀,差點嚇到魂飛魄散。
“彆介!京茹,錢我們不要了。”
“不要了,你快把孩子抱回來!”筆趣庫
許富貴兩口子爭先恐後的說道。
秦京茹一聽,嘴角頓時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笑容。
持娃行凶這招果然管用。
許家三代單傳,這孩子就是許富貴兩口子的命,多少錢都不換。
許大茂此時也被嚇懵了,他沒想到秦京茹這娘們的心居然這麼狠,死都要拉著他兒子墊背。
然而,他還不得不低頭。
萬一惹惱了秦京茹,等待他的將會是家破人亡。
“許大茂,你不是想打我嗎?來啊,我和孩子等著你。”
秦京茹望著許大茂,冷冷的說道。
“不打了!不打了!”
“京茹,你快放下孩子,我保證以後不會碰你一根手指頭。”
許大茂猛地搖頭,
蔫的像被霜打過的茄子。
“諒你以後也不敢,不然我讓你後悔終身!”
秦京茹冷哼一聲,然後將孩子小心翼翼地抱回了懷中。
許富貴兩口子見狀,心中暗暗鬆了口氣。
此時,他們再看秦京茹,眼神中都充滿了忌憚。
秦淮茹不好惹,他們都低估了這個來自農村的泥腿子。
此時的秦京茹,猶如一隻剛剛鬥勝的公雞,雄赳赳地抱著孩子躺回到了病床上。
她相信,經過這麼一鬨,以後許家沒人再敢欺負她,甚至還要把她當成奶奶供起來。
兒子,如今就是她最大的資本。
......
次日早上,許大茂和傻柱來到廠裡上班。
剛走進辦公室,他倆發現閻埠貴已經早到一步了。
“嘿,閻埠貴,我說你不去掏廁所,跑廠長辦公室來乾嘛了?”
許大茂臉色有些難看,因為閻埠貴把他的活給搶了。
每天早上,許大茂來到辦公室第一件事,那就是先為魏廠長泡上一杯熱茶。
為此,魏騰沒少誇他懂事。
可如今閻埠貴把活搶了,他還拿啥拍魏騰的馬屁?
“大茂,我......”
閻埠貴剛想解釋,魏騰就從門外走了進來。
“老閻啊,茶泡好了嗎?”
魏騰看都沒看許大茂二人,直接就問閻埠貴。
閻埠貴一聽,立馬將泡好的茶端了過去。
“廠長,早就給您準備好了,您嘗嘗味道如何。”
魏騰接過茶杯,淺淺抿上一口,點頭道:“不錯,不錯!老閻啊,你做事,我放心。”
“多謝廠長誇張,叫我小閻就好了!”
閻埠貴一臉媚笑,點頭哈腰的說道。
小閻?我呸!
許大茂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他見過不要臉的,但卻沒見過像閻埠貴這麼不要臉的人。
閻埠貴歲數比魏騰還大,他居然還有臉稱自己為小閻。
老東西,你就是個馬屁精!
“廠長,我回來了,你有什麼工作儘管吩咐,我一定完成的漂漂亮亮。”
許大茂點頭哈腰地來到魏騰跟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