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道:“廠長,現在正是對付趙學成的關鍵時刻,你身邊怎麼能缺了我和傻柱?”
頓了一下,他又詆毀道:“閻埠貴就是個投機倒把的臭勞改犯,他一個人根本不是趙學成的對手。廠長,你可千萬彆被他忽悠了。”
“夠了!”
魏騰一拍桌子:“許大茂,你當本廠長是三歲小孩,誰都能忽悠的?”
“廠長,我不是這意思啊!可是讓我去掏大糞,這是廠長你的損失啊!”
許大茂一臉不甘心的喊道。
“嗬嗬!”閻埠貴譏笑一聲:“許大茂,你也彆往自己臉上貼金子了,你捫心自問一下,廠長有多器重你,可你有幫廠長乾成一件事嗎?”
“還有你傻柱!”
閻埠貴槍口一轉。
他陰陽怪氣的對傻柱說道:“你一個有前科的勞改犯,廠長給你一次重新做人的機會,你卻不好好改過自新,對得起廠長對你的信任嗎?”
呢嗎!
許大茂二人莫名其妙被數落了一番,心裡頓時像有一萬隻草泥馬奔騰
而過。
幾天前,閻埠貴還像條狗一樣,跪在許大茂腳下求一份工作。
這才幾天不見,這條老狗就嘚瑟起來了。
許大茂二人哪能忍下這口氣。
“閻埠貴,你不也是個勞改犯,跟老子裝什麼大尾巴狼,信不信老子把你屎打出來?”
傻柱惡狠狠地威脅道。
“廠長,你看看,我早就說過傻柱腦子不正常,他有暴力傾向,隨時會打人。”
閻埠貴誇張地大喊道。
魏騰臉色頓時一沉:“傻柱,你想乾什麼?這裡是廠長辦公室,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廠長,閻埠貴這老王八蛋胡說八道,我今天非打得他滿地找牙不可。”
“混賬東西,你眼裡還有我這個廠長嗎?”
魏騰震怒。
一旁的許大茂立刻就慌了,他趕忙上前拖住傻柱:“廠長,你消消氣,傻柱也是一時衝動。”
“滾出去!”
“你們兩個,立刻,馬上給我滾去掏大糞!”
魏騰向著二人咆哮道。
“我他媽......”
傻柱袖子一擼,他才不管你是什麼廠長,楊廠長他又不是沒揍過。
這個舉動可把許大茂嚇壞了,他死死捂住傻柱的嘴巴,使出吃奶的勁把對方往門外拖。
今天傻柱要是把魏騰打了,他倆的下場隻有一個。
開除!
“閻埠貴,你給老子等著!”
許大茂轉身撂下一句狠話,拖著傻柱離開了魏騰的辦公室。
“廠長,你看他倆多囂張,還敢威脅人!”
“混賬東西,氣死我了!”
望著魏騰一臉憤怒的表情,閻埠貴嘴角露出了小人得誌的笑容。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許大茂想跟他鬥,還嫩了點!
......
“許大茂,你攔著我乾什麼?”
“老子一拳就能砸趴閻埠貴這條老狗,太特麼氣人了!”
來到廁所,傻柱一臉憤怒地質問道。
“傻柱,你是不是真傻?今天你把閻埠貴和廠長打了,咱倆都得滾蛋。”
“滾蛋就滾蛋,老子不稀罕!”
傻柱一臉傲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