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們都懂!”
“竄稀都是這麼回事,你以為是個屁,那是你以為。”
......
魏騰的辯解,在眾人眼中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趙學成,你特麼毀我......”
在一聲長嘯下,工人大會也結束了。
從此,軋鋼廠多了個“放屁廠長”。
......
廠長辦公室。
魏騰正在大發雷霆。
“你個蠢貨,讓你盯個人都盯不住,廢物,你居然還給我提供假情報。”
“噗呲!”
他一邊罵,一邊還帶著伴奏。
易中海心驚膽戰的站在一旁,一臉痛苦的捂著鼻子解釋道:“廠長,這事真不能怪我,要怪就怪徐德缺太狡猾,他居然提前向趙學成請了假。”
魏騰臉色一沉,眼神凶狠地瞪著易中海:“你捂鼻子什麼意思?嫌棄我?把手拿開!”
“沒有,絕對沒有!”
易中海拚命搖頭,但就是不鬆手。
他寧可被魏騰罵死,也不想被臭屁熏死。
魏騰肺都氣炸了,他剛被趙學成羞辱過,現在易中海居然也敢嫌棄他。
“廠長,要不咱把窗戶打開吧,您不
覺得屋內有點悶嗎?”
這時,一旁的閻埠貴小聲提醒道。
“滾!”
“你們兩個廢物,全都給我滾出去!”
閻埠貴的話就像一把鋒利的小刀子,狠狠紮在了魏騰胸口上,自尊心嚴重受到了踐踏。
他咆哮著將二人趕出了辦公室。
“一群廢物,誰都指望不上!”
魏騰冷哼一聲,然後坐在辦公桌前欻欻寫起了材料。
想來,他這是又打算向上麵打趙學成的小報告了。
......
中午吃過飯。
趙學成回到辦公室,打算睡個午覺。
這時,兩個女工敲門走了進來。
“趙廠長,我們要檢舉閻埠貴耍流氓,廠裡管不管?”
其中一位中年女工說道。
趙學成微微一驚,他道:“大姐,你們先彆急,慢慢說,閻埠貴要是耍流氓了,咱廠裡肯定會管。”
“小紅,你告訴趙廠長,那個老東西是怎麼對你耍流氓的。”
中年女工對旁邊另一名女工說道。
這名女工年紀看上去不大,性格好像有些靦腆,一進辦公室就低著頭。
見她不說話,趙學成笑著安慰道:“這位同誌,你彆怕,有什麼事就大膽說出來,廠裡一定為你做主。”
這名叫小紅的女工緩緩抬起頭,紅著臉小聲說道:“他,他......他其實也不算耍流氓,就是一直纏著我說話,問我多大,有沒有結婚,家裡幾口人這些話。”
“你個傻丫頭,這還不算耍流氓啊。”
“我聽說他不光糾纏你,好像也經常跟彆的姐妹搭訕,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中年女工憤憤的說道。
“同誌,那他有沒有對你做彆的事,比如問一下下流的話,或者做一些不該做的舉動?”
趙學成問道。
“沒有,他就是跟我搭訕,過分的舉動倒是沒有。”
“嗯,我明白了!”
趙學成點點頭,他道:“這個情況,我們還真不能判定閻埠貴耍流氓,畢竟咱也不能限製人家說話。”
一聽這話,中年女工立馬就急了:“趙廠長,你怎麼還替流氓說話?”
“大姐,你先彆急,我的話還沒說完呢!”
趙學成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