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打我爸爸!”
“壞人,我咬死你!”
這時,秦京茹的兒子易傳火衝了過來。
他看到許大茂正在打他父親,立馬撲上去狠狠咬了許大茂一口。
許大茂定睛一看,這不是他兒子嘛!
“建設......”
許大茂伸出的手,頓時懸在了半空。
可僅僅猶豫了幾秒,許大茂又換上了一副狠辣的表情。
“小野種,你敢咬我,老子抽死你!”
許大茂看到易傳火,又想起了埋在心底的那份悲痛。
所以,他這一巴掌帶著滔天怒火。
易傳火直接被扇飛出去,嘴角都被打出了鮮血。
“壞人,我要殺死你!”
易傳火稚嫩
的小臉上充滿了仇恨,眼神陰狠地盯著許大茂。
仿佛,他要用眼神殺死許大茂。
“許大茂,你個畜生,傳火也是你兒子,你怎麼下得去手打他?”
秦京茹心疼不已,憤怒的罵道。
“滾,你他媽少惡心老子,他是野種,不是我兒子!”
許大茂一臉屈辱,轉身一巴掌甩在秦京茹臉上。
一家三口,全都許大茂暴揍了一頓。
鄰居們站在一旁看著,卻沒覺得有一絲不妥。
因果皆有報應。
秦京茹和易中海做的那些齷齪事,許大茂就算打他們一百次,也沒人覺得過分。
......
夜幕降臨。
鄰居們忙碌了一天,全都回家睡覺了。
許大茂自告奮勇,申請留下來看守易中海二人。
主要是防止他們半夜逃跑。
畢竟老太太的喪事還沒辦完,可不能讓他倆跑了。
不過,許大茂這貨也不靠譜。
或許是看到易中海二人倒黴,他心裡高興。
不知不覺中,他就把自己灌多了。
一包花生米,許大茂整整乾了兩瓶白酒。
但凡多個菜,估計也不能醉成這樣。
“許大茂,我想上廁所!”
“許大茂???”
秦京茹:“......”
“老易,許大茂真喝醉了,咱倆趕緊跑吧!”
秦京茹說道。
“好,咱倆先解綁!”
說完,易中海跑進了廚房。
二人費了好大勁,才用菜刀將繩子割開。
“京茹,真的要跑嗎?”
“咱倆是晚輩,給老太太送終也不是什麼丟臉的事!”
易中海有些猶豫。
他畢竟還在軋鋼廠上班。
就算現在跑了,他遲早還是要回軋鋼廠。
“你是不是傻了?院裡沒一個好人,他們不可能輕易放過咱們!”
“今天咱兒子都被打了,明天鬼知道會出什麼事。”
秦京茹沒好氣的罵道。
“可是......”
秦京茹不耐煩的打斷:“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帶著兒子走,你自己留下來吧!”
聽到這話,易中海不再猶豫。
萬物皆可拋,兒子不能拋。
二人很快收拾好了東西。
臨出門前,秦京茹好像想起了什麼事。
她走到老太太的遺體旁,小聲道:“老易,要不咱把金鐲子拿走吧?”
“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