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大茂,你看你這麼緊張做什麼,我就打個比方而已!”
趙學成皮笑肉不笑的瞥了許大茂一眼,淡淡的笑道。
許大茂撇了撇嘴:“這還差不多,我可不想被秦淮茹這娘們訛上!”
“放心,秦淮茹是聰明人,她不可能去訛窮狗!”
一聽這話,許大茂心裡直接馬勒戈壁了。
趙學成太損了,這是變著法子在罵他是窮狗。
“哼哼!!趙學成這個鄉巴佬,他還不知道老子現在有錢了。”
許大茂心中暗自得意。
最近他發了一筆小財,但他不會告訴趙學成。
等他買賣做大了,他會風風光光的來四合院,狠狠地當著趙學成的麵炫耀一番。
“秦淮茹,你沒話說了?”
趙學成突然提高聲調,對眾人說道:“秦淮茹沒話說了,但我有話說。”
“是這樣的,今天有人給我家送了三條魚,結果被人偷了一條,我想問問,這魚是誰偷的?”
此話一出,鄰居們頓時炸鍋了。
這還用問嘛?
事情已經很明顯了,肯定是棒梗
這小賊偷了趙學成家的魚。
結果吃中毒了,秦淮茹還上門反咬一口。
“你,你......你彆血口噴人,我家棒梗沒偷魚,他就是撿的!”
秦淮茹矢口否認。
一旦棒梗偷魚罪名坐實,她就甭想從趙學成那訛到醫藥費了。
而且,這還有損棒梗的名聲。
“你說是撿的,那我可要跟你掰扯掰扯了!”
趙學成冷哼一聲,轉身回屋將裝魚的水桶拎了出來。
“大家看看,這種情況,魚能自己跑出來嗎?”
秦淮茹一看,頓時就傻眼了。
趙學成拎出來的水桶足有一米多深,而且裡麵還有一個漁網兜著。
這兩條魚就算拚了老命,也不可能自己從桶裡跳出來。
麵對鐵證,秦淮茹頓時亂了陣腳。
可她還是不甘心,棒梗在醫院花了很多錢,要是全部自己承擔,簡直要了她的命。
“趙學成,不管怎麼說,我家棒梗都是吃你家魚才中的毒,你多少也要擔點責任吧?”
“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棒梗的醫藥費,我們一人一半,你看行不行?”
秦淮茹自知理虧,用商量的語氣說道。
不等趙學成開口,鄰居們已經罵翻了。
“秦淮茹,做人不能太無恥了!”
“我從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偷人家東西,還找人家賠錢!”
“我呸!我真鄙視秦淮茹!”
“這對母子真是絕了,一個偷,一個不要臉,絕配啊!”
眾人罵聲一片。
原本還想跟著撈點好處的賈張氏,見勢不妙立馬就跑了。
她怕一會秦淮茹挨揍,也會連累到自己。
見眾人都在指責自己,秦淮茹倍感委屈。
她抹著眼淚,裝作可伶的模樣:“我們孤兒寡母的不容易,棒梗差點把命都丟了,趙學成又不缺錢,賠點錢就當是接濟我們家了,這不過分吧?”
好家夥!
秦淮茹越說越離譜,越說她是越不要臉了。
趙學成是不缺錢,可他憑什麼接濟一個上他家偷東西的小偷?
鄰居們的三觀,瞬間被秦淮茹震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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